了异样。
祁衍睡觉的动作很规矩,睡衣也穿的很整齐,但因为少扣了一颗扣子的关系,露出白皙的颈子,而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居然印着几个红色泛青的痕迹。
阿姨原本也以为是蚊子叮咬出来的痕迹,但看了一眼还亮着的灭蚊灯,又回想到了什么,顿时震惊起来。
她年纪也就五十出头,丈夫逝世也不过是五年前的事,丈夫是意外去世的,过世前夫妻俩的感情相当好,而且即便那时候是四十多岁的年纪,房事也算频繁,丈夫也特别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子,而那些印子过了一夜之后,可不就是这个模样吗?
她脑子里倏地想到昨天半夜听到庭院里汽车的声响,再联系到祁衍身上的痕迹,那点不解终于融会贯通,变得清晰起来。
原来是这样!
这就难怪了……
阿姨紧张的收回视线,将窗帘拉好,这时候才辨别出空气中那股若有似无的熟悉的味道,她脸色顿时红了,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走出卧室,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等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后,她那加速的心跳才渐渐平复下来,同时又告诫自己:雇主的私事一定要视而不见,绝对不能乱嚼舌根!
祁衍醒来的时候浑身都觉得酸软,身体像是被重物辗轧过一样,头也有点沉重。他说不出自己哪里不舒服,等在床上坐起来,才觉得似乎是下身有那么点异样。
有点像是被插入过的感觉。
这个念头让祁衍吓了一跳,他连忙想要将手探入裤子里面摸一摸,但才一动,卧室的门就响了,阿姨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祁,你终于醒了啊。”
祁衍连忙收回了手,有些疑惑,“阿姨,很晚了吗?”他开口后又吓了一跳,因为他的声音居然比平常要沙哑得多,喉咙也有些干涩。
阿姨显然也听出来了,连忙走了进来,道:“都快十一点了,小祁,你是不是感冒了啊?嗓子怎么劈成这样了?都怪我,昨天晚上想着给你通通风,没把窗户都关了。”
“感冒?”祁衍愣了愣,提紧的一颗心慢慢松懈下来,“好像是有点感冒了。”如果是感冒的话,那身体的状况就能解释了,头痛加四肢酸软,虽然感冒不至于让下身有点酸胀,但祁衍现在没办法细究。
阿姨有些急了,“那你快点洗漱,我给你拿体温计去,千万别发烧了,发烧的话得去医院。”
听到她往外走的脚步声,祁衍突然问道:“阿姨,昨天晚上,小实回来过了吗?”
“贺先生吗?”阿姨想到自己的准则,立即道:“我不知道啊,怎么了吗?”
祁衍连忙摇头,“没怎么。”等阿姨一走,他立即摸索着进了浴室,等将浴室的门反锁之后,他摸到了马桶前,将裤子脱掉,然后坐了上去。
双腿打开,那股酸胀感到现在又好像没有那么明显了,轻微的像是他的错觉,可是昨天晚上的梦境实在太过真实,他到现在都能回想起那令他颤粟的高潮,如若那不是梦的话……祁衍心慌的用手去碰自己的下身,兴许是他还一直念着梦里发生过的事,身体竟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摸到自己勃起的阴茎,祁衍有些羞耻,他绕过它往下抚摸着,指腹触碰到阴蒂或者阴唇,却并没能察觉出什么异样,只有摸到那个小穴入口的时候,才觉得那里好像有点肿。
可是并没有痛感,指腹轻轻的在那里挤压几下,也没能叩开它的入口。
所以一切都是做梦吧?至于为什么会觉得发酸,肯定是他做梦的时候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想到那些情不自禁的自慰,祁衍就羞的发慌,又暗暗懊恼自己居然又怀疑贺实。
现在看来,明明他才是对贺实居心不良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