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很满,白天是跟女儿玩,睡午觉,弹钢琴,晚上是跟贺实聊天,贺实处理工作的时候,他就坐在小沙发上听广播。
智能音响是打开的,可以语音控制,他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能播放音乐或者广播,但祁衍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的坐在床上,脑子里继续胡乱的想着贺实。
思绪飘忽不定,忽然飘到了昨天夜里的情景,祁衍想到了贺实的吻,对方的嘴唇原来那么热,动作也很凶,简直像是要把他吃拆入腹一样,让他现在想起来,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而想得更深了之后,身体好像都起了反应,隐秘的肉穴微微收缩着,仿佛在回味那根肉棒的滋味一样。
欲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奔涌而出,祁衍浑身泛起一股酥麻感,尽管他勒令自己不要再去想昨天晚上的事,但身体根本不由他控制,欲望泛滥开来,最终他按捺不住,将自己藏在被窝里,确定纸巾就放在旁边之后,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探入自己的裤子里面。
肉棒已经勃起了,很普通的尺寸,应该也不是能够让女性满意的尺寸,还光溜溜的,昨天晚上却被贺实那宽大的手掌握了个严严实实,对方还在为他手淫……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祁衍就更兴奋了起来,肉棒也溢出一点汁水,他撸了一会儿,底下那处裂缝蔓延出来的渴望终究无法无视,祁衍深吸了口气,将手指缓缓的探下去。
祁衍是不喜欢自己身上这个地方的,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跟别的男孩子不一样,也被告诫过一定不能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而他的性格原本就内向,这样一来,愈发不敢跟别人过多结交和接触。他为了让自己变成正常的人,一向漠视这个地方,即使是最开始产生欲望的时候,他都没有触碰过,但现在却有些忍耐不住。
跟贺实那段不完整的性爱像是打开了他身体里的某道门,而且一旦打开,再难关闭上。
抚摸上肉蒂的时候,祁衍又品尝到了一股熟悉又舒服到极致的快感,这种快感比射精的时候还要让他舒服,祁衍不得不咬住嘴唇,才能忍住想要溢出口的呻吟。娇小的肉蒂被揉的发硬,像一颗嫩芽一样冒出了头,祁衍回想到了这里被贺实粗长的阴茎摩擦过的快感,身体倏地一颤,下面的肉穴居然就此剧烈的收缩起来,达到了高潮。
脑海中像是有白光闪过,祁衍像渴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呼吸着,猝然的高潮让他震惊不已,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敏感淫荡成这样,仅仅只是揉了一下阴蒂而已……
虽然他早就意识到比起前面的肉棒,他下面的那个女穴可能更敏感一些,但真正面对这个事实的时候,还是让他羞耻难堪。
祁衍拉高被子,闻到上面贺实残留的体味,又是一阵羞耻,正想要拿纸巾将穴缝里流出来的淫水擦拭一番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机响了起来。
这台固定电话是祁衍到来之后贺实才装的,因为他每次都准时回家,其实并没有怎么用过,突然响了起来,祁衍还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摸索着将话筒拿了起来。
祁衍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将话筒凑在耳边,“喂”了一声。
那边毫无意外的是贺实,“阳阳,已经睡了吗?”
祁衍想到自己正在做的事,就一阵羞窘,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还没有。”
“那是在听广播?”
“也没有。”祁衍现在耻于听到他的声音,这让他心慌意乱。
那边的贺实突然轻轻笑了一下,“那在干什么?在想我?”
祁衍被噎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烫,又有些无奈,“你现在怎么那么……”他想说对方厚脸皮,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贺实笑的愉快了一点,转移了话题,“我已经到了酒店里了,明天上午要去实地看一块地皮,可能没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记得好好吃饭,要去哪里就叫他们,不要乱走撞到东西,好不好?”
他语气温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切,这样一个优秀英俊的男人,在外人面前冷淡,对自己却如此细心,不得不说,祁衍觉得非常的……受用。
他开始设想,他是不是能做到答应贺实的追求,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