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很大,整张床都随着他的顶弄咯吱作响,青年的脸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很快又被身后的男人抓着银发提起来。
“轻……点!”狐狸精想不明白,同族都说这事是天底下第一美事,怎么他反倒觉得难受。被撑开的感觉又酸又涨,整个身体被扭曲成奇怪的姿势,实在说不上好受。
展梅亲吻着他的侧脸,低声道:“我想看见你的脸。”
青年的脸迅速烧了起来,明明也不是什么动听的情话,却让他下意识地缩穴,狠狠夹了一下身体里的鸡巴。
展梅被他弄得双目赤红,本就是气血方刚的猎手如何经得起这般挑逗。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只知道捏着狐狸精的纤腰往那个紧致又滚烫的地方使劲捅,整根没入整根拔出。
青年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挪,本来距离床边还有些距离,现在已经半个脑袋在床外了。展梅每次进入都撞得他又疼又爽,他舍不得让猎手停下,又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刺激,于是眼泪涎水流了满脸。
展梅感觉自己腰眼酸麻,知道再撑不了多久,猛地冲刺十几下抵着不知哪处媚肉射了精。
精液注入体内的感觉无与伦比,青年整个人趴在一塌糊涂的被褥上,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这泡腥浓的精液对他的身体和修为简直是绝妙补品,青年耸动鼻尖,很快支撑起来,换了个方向。
展梅还没反应过来,软红的小舌就已经如获至宝般地舔去鸡巴上残留的精液。
青年双手捧着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阳物,耐心而细致地将精液一一用红舌卷去,还意犹未尽地抵着对方的马眼吸吮,试图获取更多的精液。
展梅被他吸得头皮发麻,那根东西眼看着又硬如烙铁。
这回青年主动许多,直接坐上他的大腿,用细缝磨蹭着男人的那根东西,痴态必现。
“被我吸干精气,你应该就娶不了别的新娘了吧?”
狐族青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雌穴热情地将展梅的鸡巴吞入。
后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凑过去在他立起的兽耳上轻轻咬了一口,微微笑道:“你就是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