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乖巧地分开送上小舌,兴奋起来口腔高热,动情时还会不自觉发出好听的呻吟。
杨宫弦啃咬唇瓣的动作愈发激烈,唇舌包不住的水液顺着口角流下,在仙君脸侧蜿蜒成一片闪光的湿痕。江秋冥被这深吻折腾得喘不过气,估计一下下蹭着徒儿下体,把他撩拨得呼吸深重。
唇舌分离时牵出色情的银丝,江秋冥无力地倚靠在徒儿胸膛上,脸红得如同贵妃醉酒。
杨宫弦按住在自己胯部乱蹭的腿,分出手来捏住师尊阴茎顶端,江秋冥难耐地扭动身体,目光定格在徒儿脸上,唇角上扬露出个微微恶劣的笑容:“太子殿下连操操奴儿都不肯,还说爱我。”
已经绕过弯来的仙君有模有样地学着曾经说过的话,眼神妖娆,一面伸出粉色舌头,摆出一副渴求精液的媚态。
根本没拿捏住师尊,反倒是被他拿捏了。杨宫弦挑眉望向下方,发觉不知何时仙君竟然已经到了高潮,脚尖绷直,精口翕张流出更多浊液。空虚的小穴迟迟得不到满足早已开始蠕动,一股股地往外吐水。
“太子殿下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奴儿了,比我还好肏么?”江秋冥自己也分不清这些话究竟是出自本心还是纯粹因为已经被情欲烧得迷了心智。雌穴好痒,好空虚,好想被狠狠填满……
“你是唯一的奴儿。”杨宫弦哑着嗓子,光将他的半张脸浸在阴影里,什么也看不清楚。
江秋冥思考片刻,突地笑起来,主动伸手分开穴口,露出熟透的媚肉。那两口穴儿湿得直淌水,张合着做着无声的邀请:“原来太子殿下是要奴儿自己动……”
仙君不满地嘟囔着,双手直奔主题,手却被按住。
另一只手伸进口中,搅得软舌啧啧作响:“先让本殿下试试奴儿的这张嘴有没有含过别的男人。”
江秋冥露出一抹笑容,张口在龟头顶端轻轻咬下,不出所料听到了头顶的惊喘。杨宫弦意味深长地望着胯下的师尊,看来自己对他还是太纵容了些,不过这样也好,他也很喜欢。
仙君贪婪的眼神掠过青筋暴涨的柱身,舌头在刚才咬过的地方轻轻抚慰,很快便张口含了进去。
比起晏轻游那驴样的物什,吞进杨宫弦的显然轻松不少,但这也并不意味着能完全含进去。龟头在喉咙口来回戳弄着,让仙君微微想要呕吐,粗硕的茎身卡得下颌无法放松,整个口腔弥漫着酸胀的感觉,涎液不断泌出,他却完全无法吞咽,只得任其顺着脖颈流下。
他努力用嘴唇包住牙齿,讨好地吸吮,舌头绕着冠沟周围打转。鼻腔内充满了腥臊气息,刺激得仙君双腿发软,一心想把肉棒伺候舒服了好快来满足自己。只是无论他如何放松,仍有小半截柱身无法完全吞入。
明明被男人们调教过这么多回,吹箫技术还是乏善可陈。
杨宫弦轻拂着师尊的银发,突然毫不怜惜地按住后脑把鸡巴往喉咙更深处顶弄。
这变故让江秋冥差点崩溃,泪水决堤而出,他抬起含着水光的眸子控诉着徒弟的恶行,却被更深的抽插弄得差点窒息。鸡巴完全堵住整个口腔,感觉就像顶到了胃里面去。
朝着最深处猛烈抽插了几十下,杨宫弦才大发慈悲地将今夜的第一发浓精射进了师尊的嘴里。
鸡巴抽出来时精液和涎水混在一起滴落,仙君鲜少经历如此激烈的口交,甚至嘴都维持着方才大张的状态无法闭合,连眼神都有些呆滞的,还未能从方才的折磨中回过神来。
杨宫弦轻笑一声,直接一把将人捞起,扶着鸡巴顶了进去。
江秋冥想过很多次和杨宫弦交媾的场景,却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简单粗暴。在他的逻辑里,这像是一件神圣的事情,需要若干的前戏和铺垫。就在刚才,他以为杨宫弦今夜也不会满足他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插了进来。
仙君闭着眼睛,努力放松感受着徒儿鸡巴的形状,甬道里的敏感点都被一一照顾到,直到宫口被龟头的前端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