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扇在屁股上会印上十分清晰的红色印子,一块一块,直到占满整个面积,累积成深红,最后浸出血点。
教什么不会,要教人挨打报数,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陆权捏着浸湿的兔子尾巴将肛塞取了出来,挨着皮肤一侧的绒毛已经粘连在一起,屁眼里尽是化开的润滑剂和体液,随着张开的穴口流到会阴,擦过馋嘴的阴唇,再挂到腿上,黏稠又淫靡。
出门前被清宇匆忙扩张的地方此刻嘟着一张嘴,微微红肿的穴口慢慢缩小,陆权伸出手指直接进去抽插起来,指节曲起在内壁上摩擦,他的声音低哑,呼吸喷在皮肤上:
“这么想挨打?”
“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去和别人做爱?”
思索了一下,他伸手将清宇翻过来跪坐在他面前,不就是教嘛,他想,调教做爱他都会,教人说话没什么不会的。
陆权拉着清宇的腰靠近,抬起他下巴,“以后说话,看着我眼睛。”
“不听话我有得是办法治你。”
清宇看着他浑身绷紧,下身因为阴道里作乱的跳蛋打颤,眼尾高潮后飘着红,看起来像被欺负过一样。
离开会所已经8个月了,不可否认清宇被养得有些人气,知道如何表达自我,开始慢慢坦诚,因为坦诚不会受到惩罚,但是只要一说话,他的眼神就忍不住乱飞,随便盯着地毯上的哪里,都不会看向对方的眼睛。
不逼他一把,不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会自己走出来。
陆权看着他的眼瞳,“谁告诉你我会让别人和你做爱的?”
清宇紧紧抿着唇,他张开口腔嗫嚅半天,“我猜的…”
陆权看着他说完话,眼神飞快瞟向一边地上,还真是说话时对视,说话完眼神就飞走了。
不过在他这里可没有那么多文字游戏可以玩,陆权给他记下一笔,侧身抽了纸巾,低头擦拭清宇腿间。
“以后除了我和陆诚,你不会再和第三个人做爱。”陆权的手掌贴着大腿内侧细细摩挲,他抬头对上清宇的眼睛,“听懂了吗?”
清宇看他,“懂了。”
之前为了看电影,房间内只剩入口玄关和天台外的灯光,视线昏暗,可即便如此,清宇脸上的提心吊胆也如此醒目,陆权回忆着他当时被发现后脸上遮不住的惶恐。
陆权看着他的模样,心里像被倒灌侵入的海水浸着,他不知道水面外发生了什么,他的目光只看见了那只挣扎的鱼。
这样也好,陆权想,至少现在小壁尻会担心,会恐惧。
陆权向后坐正,扬了扬手里的纸巾,“趴过来。”
清宇跪着向前走了两步,双手越过陆权的大腿将身体慢慢趴下,陆权撩起他的上衣下摆,用手揉了揉刚才被扇过的臀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就像sp教学片开头一样,印在清宇的屁股上。
他伸手将阴道内的跳蛋关上取出,一溜滑腻的液体跟着涌出来,挂在穴口被准备好的纸巾擦拭。
细密的纸巾擦过敏感的穴口也显得粗糙,清宇忍耐不住夹腿,陆权放他腰后的手掌按住人,仔细擦过水淋淋的臀缝,然后让人把衣服穿好。
此时墙上的时间距离烟火表演只剩7分钟,陆权没有追问清宇以往跨年的常见节目,只是揽了下他的肩膀,“外面冷,把衣服穿好去看烟花。”
清宇拉好衣服,几不可闻应了一声,跟着陆权往天台走。
寒冬深夜的空气冷冽而清新,陆权被迎头的冰冷空气一罩,先前旖旎的心思也歇了下来,他慢慢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下身。
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可不就是这样炼的嘛。百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