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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囚禁他的神。
但正义感又约束着他不许这么做,理智告诉他他们必然长久不了,所以他在努力收敛自己的感情。
他在训练场上勤奋刻苦,每门的功课都是第一名,所有的比赛也几乎都是前三,就连真正的出任务的时候,他也没有出分毫差错,虽然那是个不算艰巨的任务,但面对的也是真实的敌人。而且他还在任务时救了一个战友,在战友有性命威胁的时候,毫不犹豫又冷静的用最不致命的地方挡下了那颗原本会射进战友头颅里的子弹。
即便已经如此优秀,却在喜欢的人面前还是会失控。
颜蒙想被他填满占有,他也想狠狠的占有颜蒙,两个人在玻璃窗前肆意交媾,做到颜蒙晕过去了才算终止了这场性事。
颜蒙大概从没被干的这么狠过,陈冬辉给他清理的时候他都没醒过来,脸上还散发着不自然的红晕,眉心时不时的还会拧一下,显然并没有做什么好梦。
而陈冬辉的感觉是内疚,特别是在给颜蒙清理的时候看到有鲜红的血丝流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颜蒙干到流血了,除了流出血丝外,他的穴口也特别的肿,看起来惨兮兮的,应该会特别难受。
小县城没有会营业二十四小时的药店,陈冬辉等到早上才出去买了药和早餐,回来时颜蒙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衣服还没穿好,只拥着薄被,拧着眉拿着手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看到陈冬辉回来,居然松了口气。“那么早去哪里了?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
陈冬辉目光落在他胸口密集的吻痕上,面皮有些臊,“手机在包里,可能没电了,我去买了早餐,还有药。”
“药吗?”颜蒙大概知道他买的是什么药,便将被子掀了,“那你帮我涂吧,屁股火辣辣的,好痛。”
他确实是痛,生物钟本来还能再睡两三个小时的,是被后穴那里的痛感刺激醒了。他醒来后没看到陈冬辉,心里就紧张,电话也打不通后,心里就更紧张加郁闷,虽然他猜测对方是出去买东西了。
陈冬辉拆了药膏过来,看到他后穴的模样后,慌的吸了口气。颜蒙听到了,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很惨?”
陈冬辉“嗯”了一声,“以后那种润滑剂别用了。昨天晚上……也不该用。”
“国外进口货,以为药效没那么强来着,就想试试,结果没想到这么给力。”颜蒙苦着一张脸,他其实是个不能忍痛的人,陈冬辉给他抹药的时候,他的手指都抓紧了床单,“里面也痛,不知道怎么了。”
陈冬辉神色有些不自然,“应该是撕裂了,我给你清理的时候看到血丝了。”
颜蒙愣了一下,才发出个“我操”的感叹来,“原来做的那么激烈吗?我那会都云里雾里了,就记得舒服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咬牙忍着痛,又努力回头来看陈冬辉,“哥哥让你爽不爽?”
陈冬辉手上动作僵了一下,脸色发红,“……很舒服。”他没敢说颜蒙的反应配合着他脑子里的暗黑念头,给了他极致的愉悦快感,几乎将大部分的压力都经由那场性爱发泄了出来。
颜蒙埋下头去,道:“那就好,不枉费我肛裂一场。”
颜蒙的双腿软的跟面条一样,想下地走路都困难,这种情况根本难以去陪考,只能留在酒店房间里休息。他其实还尝试了几次,实在站不起来后,只能含着歉意给陈晓慧打电话,找了个自己感冒不舒服的借口。他嗓子早已叫的沙哑了,这个借口便很逼真,陈晓慧压根儿没有怀疑。
陈冬辉一走,颜蒙便再次睡了过去,到陈冬辉再次开门进来的时候才醒。
颜蒙睁眼就看到了他,手上还拎着外卖餐盒,到他床边,第一件事先用手往他的额头上摸,摸到他额头上没有不正常的高热后,才轻轻松了口气。
颜蒙眨着眼皮看他,问道:“晓慧上午考完了?发挥的怎么样?”
陈冬辉道:“她说还可以。渴了吧?我去烧水给你喝。”
颜蒙蠕动着想坐起来,但因为触碰到了后面,痛的差点没让他发出杀猪的尖叫,青着脸忍下去了,道:“不用烧水,矿泉水给我吧,要渴死了。”
“好,喝了水就吃饭吧,我带了饭回来。”
一通过火的操作让颜蒙这两天几乎没从床上下来,等稍微好了一点,又到了分别的时间,陈冬辉要回部队,他也要回去继续工作。
两个人又一起坐了一段车到了机场,颜蒙刻意将自己的机票买的时间更早一点,因为他害怕这次分别跟上次一样,陈冬辉会连头也不回。
原来真爱上一个人会如此脆弱,会连一点委屈都不愿意承受。
而他让陈冬辉受到那么多的委屈,大概要用很久才能补得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