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
男人把孔梁往上抬了抬,龟头正好操在前列腺上:“凌晨三点复盘,明天下午还要训练赛的吧,梁哥可真努力。”
“啊!别顶那里!坏……会坏掉的,求求你!”孔梁喘息着抓住了桌子边缘,整个人身体紧绷,解说们的声音忽远忽近,却造成了一种奇异的效果。
就好像……就好像还有其他人在这个房间里,正在观赏他被男人操得屁眼大开的模样。
紧致滑腻的肠壁疯狂抽搐起来,将薛轻狂的鸡巴夹得更紧,后者眯着眼睛猛力撞开缠上来的媚肉,将鸡巴粗鲁地送进了比前列腺更深的地方。
滑溜溜的肠壁被磨平,孔梁哭喊着,身体却无意识地扭腰迎合男人。
他的鸡巴正对着电脑屏幕,一道又一道的白浆从马眼里飚射而出,直直把电脑屏幕弄得五彩斑斓。比赛的摄像头里恰好同时出现了两人的脸庞,淫靡的液体从孔梁的头上滴落,让薛轻狂不自觉地也看了他一眼。
“这么快又射了?梁哥这该是快枪侠啊,那你该去玩AD才对,卢锡安怎么样?”
孔梁浑身哆嗦着,瞳孔微微收缩,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刚刚软下去的肉棒随着男人的剧烈抽插,居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别……别弄了,求求你……要……要射不出来了……”这位可怜的辅助之神如今倒在男人的怀里,蜜色身体上布满了男人掐出来的红痕,他的双腿大张,架在电竞椅上,熟透的骚穴敞开,供男人鸡巴一进一出。
“没事,射不出精,还能射尿呢。”薛轻狂恶劣地说着,“以后梁哥每次坐在这里,就会想起是怎么被鸡巴操出尿的。”
“不……!”像是明白了射尿两字的含义,孔梁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身重新挺立,膀胱里存积的尿液渐渐有了出来的冲动。
可今晚毕竟射了太多次,连马眼都已经有了刺痛的感觉。他不知想起了些什么,又哀声恳求起来:“别……别弄了,要……要尿血的。”
“哪有这么严重?”薛轻狂觉得他未免太杞人忧天了一些,他的手指摸到两人紧密贴合的后穴,硬生生又拉扯出了一条缝隙,修剪整齐的指甲对准了要被磨烂的骚点,狠狠地按了下去。
孔梁整个人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的身体剧烈扭动着,不知是那根神经受到了刺激,一股又痛又爽的快感从前列腺扩散开去,激得他忍不住全身颤抖。
胀痛的膀胱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股热流朝马眼涌去,淡黄色的尿液顿时从已经射不出精的马眼里喷薄而出。
那些尿液淅淅沥沥的,如同失禁一般沿着柱身留下,薛轻狂勾起唇角,对着孔梁的小腹狠狠按下。
男人扭动着身体,双眼翻白,整个身体又痛又爽,嘴角无意识地留下透明津液。
尿液喷洒在他的桌子上,键盘里,鼠标里,显示屏上,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股骚味。可孔梁却无法控制地看着那股水液从膀胱中排出,一点一点地流满他的世界。
“差不多到时间了。”薛轻狂倒是对善后工作的时间把控极为精准,他快速抽插几下,明白自己决不能射在他的身体里。鸡巴从抽搐着的屁眼里拔出来,那些淫液没了堵塞,便如同发大水一般滴落。
还没有缓过神来,孔梁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洒在了自己脸上,让他不自觉地扭过头去避让。
薛轻狂牢牢抓住他的肩膀,精液如同机关枪一般射在了孔梁的脸上。轻颤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到处都沾染了男人的气息。
“辛苦了。”如同每一场比赛后队友的低语,孔梁只觉得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这是他对这个晚上最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