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赛跟他们这种次级联赛的选手自然是没什么关系的,薛轻狂恰好趁此良机和江隐洲在床上增进了一波感情。
外头江隐洲要走的消息越传越离谱,说是他马上要到LPL取代某老牌战队AD的位置。这个队伍粉丝多流量大,每一个选手的更换都足以引起血雨腥风,一时间,无数来打探口风和消息的都涌了上来,薛轻狂自然也逃不过。
这天他游戏刚上线,就接连收到了几条私聊,让他透露点消息的。
呵呵,薛轻狂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右手握着鼠标,左手捏着话题当事人胸前柔软的奶头:“你说我要不要跟他们说点什么?”
江隐洲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有些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着:“不要……不要……我……我不走……”
之前薛轻狂曾听队里的打野阿重信誓旦旦保证江隐洲要走,他正愁着这小AD走了自己以后没个归宿,没想到却听到这样一番话来:“你……你当真不走了?”
江隐洲试图扭过身来看清他的脸,又被男人用力地拧了一下奶头,发出一声惊喘来。
“我……本来,本来就没想着要走。”
薛轻狂心中一动,又问道:“之前他们有沟通的意向想买你?”
“嗯……经理……啊,经理跟我,说了……就是,钱……钱不够,来问我的……想法……”
薛轻狂一听也乐了,敢情这是那个战队出了个低价,还想把江隐洲买走,虽然他现在没什么名气,但好歹也是韩服前十呢,跟着哥混,以后还不比这强?
他用胯下的硬物蹭了蹭少年的股缝,又模仿着大发明家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这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江隐洲被他弄得全身发热,想着就快要到晚饭的时间,若是给薛轻狂做上一遭,只怕就要吃夜宵了,他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结果却被薛轻狂结结实实地按住了:“话说回来,你不愿意走……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原因是因为我?”
江隐洲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脸瞬间涨得通红,但依旧老老实实地承认了:“有……有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内裤直接被薛轻狂掰开一个口子,男人的左手沿着腿根摸了进去。
那肉洞早已被操开了,现下无需扩张也能轻松吞下两根手指头,薛轻狂感受着软热小洞里的舒适,又调笑道:“是不是被哥这根大鸡巴给操服帖了?嗯?”
江隐洲一怔,似懂非懂地问道:“服……服帖?服帖是什么意思?”
薛轻狂狠狠往他前列腺的凸点上一按,笑道:“服帖?服帖就是说你爱死了我的鸡巴,想天天被我操呢。”
江隐洲险些从他腿上跳起来,口中断断续续地哼着:“不服帖,不服帖……”
薛轻狂连忙按住了他,让他上半身都倒在了桌子上,手指从空虚的菊穴里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根少年朝思暮想的东西。
他突然的进入让江隐洲几乎化作了一滩水,全身上下都被身后的男人所侵犯,奶头磨蹭着桌子边缘,几乎要被可怜地磨破了。乳晕上满是掐弄的痕迹,却浑然不觉得痛,只觉得舒爽。
江隐洲模模糊糊地想着,莫非自己真的已经被操得和那些片子里的婊子一样了吗?他隐约想起一些资料的记载,说是男人的菊穴不比女子,操开了很难再缩紧,到时候被操得多了,屁眼合都合不拢,薛轻狂只怕届时便会不要他了。
这样的念头虽是一闪而过,却让江隐洲吓得挣扎起来,连忙说道:“啊……不要,最近……太多次了……难受……”
薛轻狂听他这么一说,也想着最近休赛期放假,能回去的人都回去了,宿舍也已经没几个人,自己和江隐洲的确放纵了些。
他低笑一声,凑到那人的耳垂上好言好语地哄道:“最后一次,再做最后一次……我保证。”
江隐洲哪里肯信他的话,但身后那人已经不管不顾地抽动顶弄了起来,甚至还有空闲点开了云顶之弈开始下棋。
他腰力本就极好,如今坐在椅子上肆意往上顶都不带喘,只把小AD腿根处的嫩肉磨得一片通红,他一边狠命抽干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局装备不错,看来可以玩一波海盗了。”
江隐洲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操越敏感,如今已到了无需触碰前段便能被男人硬生生操射的地步,他恐慌无比,拼命抑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
可菊穴高潮的快慰远胜前端,一旦尝试过就无法轻易摆脱。
薛轻狂这局游戏才玩到一半,江隐洲的下身就已经一塌糊涂,精液甚至都射在了机箱上。
薛轻狂感觉到鸡巴突然被绞紧,也是一愣:“你现下是越来越敏感了。”他心中自是高兴无比,只要能够将这人肏得离不开自己,江隐洲可不就成了他的专属肉便器了么。
江隐洲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他喘了好一会,才怯生生地问道:“那……那我们,是不是……就是……恋人了?”
薛轻狂险些被他的话给吓着,可现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