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回应:“还做不做了?不做就下去。”
“做。”贺锋用下身顶了顶他,“但我也硬了。”
“你说过不碰我的。”
“不碰你……”贺锋挪动身体,虚坐在阮冥的胯上,将自己灼热充血的阳具贴在阮冥的性器上。
这个角度阮冥能看见男人尺寸惊人的下体,饱满硕大的龟头彷佛对准了他的脸,马眼兴奋地流出透明黏液。贺锋的眼神因为情慾而显得十分有侵略性,但又刻意收敛起来,低垂着眉眼看他的模样非常性感。
阮冥的心跳似乎跳得比平常快,他偏过头不去看他,侧边脖子拉出的线条十分漂亮。
贺锋的眼神显得更幽暗了,他反手握住还插在阮冥体内的按摩棒尾端,一边挺胯用自己的慾望磨蹭着阮冥,一边继续用按摩棒肏他的前列腺。
阮冥才刚射过一次,照理是不会那麽快又勃起的。但或许是後穴再次被刺激的关系,他很快又来感觉。性器被贺锋的手给抓住,圈握在一起,用龟头磨着龟头,碾压在他的敏感神经上。
阮冥还是忍不住哼了声,呼吸急促。他同时也看见贺锋闭上了眼,汗水从颈侧流下,滑过结实的胸肌、腹肌,与身上其他细密的汗水汇流在一起,隐没入浓密的黑色草丛中。阮冥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在听见男人沉重的呼吸声时,他情不自禁射了出来。
一天後,阮冥再去见韩安海。
韩安海已没有昨天嚣张的气焰,赤裸着身子像是很憋屈一样:“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但我会让你死得痛快,走得体面。”
韩安海深深地皱起眉头,久久地注视着阮冥。他不怕死,但怕死前都报不了仇,他不甘心:“可以让我再想想吗?”
“可以。”阮冥并不急,他这两天把风声放出去了也是在观望楚家的反应。既然人暂时动不得,他又不想让他过得太舒服。
阮冥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让人拿来润滑剂与跳蛋,让手下们将这些东西都塞进他的屁眼里。
韩安海凄厉的叫声在地下室响起:“阮冥,你这变态──!”
阮冥心想他才不是,贺锋才是。他只是把对贺锋的气都撒在韩安海身上了。
这晚,空荡的地下室传来嗡嗡声与韩安海微弱的呻吟。被跳蛋肏了一日,韩安海早就射到没东西了,地上与腿间满是精液的痕迹,就连润滑剂也从臀缝流了下来,只要跳蛋一滑出来,就立刻被守在一旁的人给塞了回去。
晚上七点是交接班,换了人过来。韩安海感觉到有人正在盯着自己。他抬头一看,是那名长相憨厚的手下,是贺锋的人。
昨天他被扒了衣服的时候这人就一直看着自己。他确实被阮冥那些话给吓唬到了,昨天一天战战兢兢地就怕有人碰自己。但贺锋的手下被训练得很好,也看得出来十分忠心。他要从这里逃出去很难,但如果有一丝机会,任何方法他都愿意尝试。
咚、咚咚咚……
韩安海故意把跳蛋给挤了出去。果不其然,那名手下走了过来,捡起了跳蛋,要塞进他的屁股里。
韩安海没有挣扎,反而故意把屁股抬高,穴口已经被肏开了,露出艳红的穴肉。那手下看得一顿,连呼吸都停止了。
韩安海觉得自己的判断应该还是没错的,用可怜的语气道:“你能不能放我走?”
手下转过头去抵抗诱惑,露出为难的样子:“不能……”
“你喜欢我吧。”韩安海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只要你放我走,我就让你操。”
“你……”
“你也知道阮冥不会放过我吧。明明是他先杀了我爸爸,现在又这样侮辱我……要是我不肯说他想听的,不知道哪一天就被轮了……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你……”
韩安海说得无奈又可怜的模样,他的长相本来就具有欺骗性。那名手下确实动了恻隐之心:“可是……”
“要是能逃出去,我不会再跟阮冥作对了。我会回到国外……”韩安海说到这里时顿了一下,问他,“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什麽?”
韩安海说:“你跟我一起逃吧,好不好?”
美人的诱惑最难抵挡,小卓确实是喜欢韩安海这种斯文类型的,第一眼看见就被他给迷住了。他自认长相普通,也曾因为性向的关系被人排斥,直到遇见了他们的老大贺锋。贺锋爱阮冥,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他崇拜像贺锋这样的人,因此愿意待在他的手底下做事。对於他们之间的恩怨倒是了解不深,从来都是上头说什麽就做什麽。
韩安海见他动摇了,立即又诱惑道:“你……上我吧。我是第一次。”
韩安海并不喜欢男人,但为了逃出去,他什麽都可以牺牲。
小卓沉默了两秒,从身後抱住他。他伸出手去摸韩安海的屁股,每次替他塞跳蛋进去的时候,他都在想像着进入他身体里的感觉。
韩安海被摸觉得恶心,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只做出顺从的样子。
小卓把手指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