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硬如石，指甲几乎要把身下的被褥抓烂。

“孟觉，是我。”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年正是昨夜同样对他施行奸污的至交好友，他有些紧张地不停搓着手，叶孟觉知道，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

“你……你别怕，他们都不在，我跟师父说你身体不适，特地来照顾你的。”

原本清亮的眸子徐徐睁开，叶孟觉的眼神里再无生气，有的只是一片看不见尽头的死气。

少年顿时慌了神，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热粥，想靠近些看看叶孟觉的身体情况：“你……你别这样，孟觉，你不要吓我……”

叶孟觉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努力翻了身，将自己的面容对着冰冷的墙面，仍旧是一言不发。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孟觉，我不应该……我不应该和他们一样，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少年顿了顿，终究是继续说道：“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如果我不加入他们的话，他们就会对我……我不想……我不想这样……孟觉，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如果换了从前，叶孟觉兴许还会被他这番话语所打动，甘愿自己一人承受如此屈辱，可现在，他只会冷冷地看着这个所谓的至交好友，满目皆是憎恶。

少年上前来强硬地扭过了叶孟觉的身体，强迫他看着自己：“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受到的打击太大，暂时是不会原谅我的。这是我刚刚去小厨房特意为你熬的粥，是你最喜欢的海鲜粥，我喂你，我亲自喂你吃好不好？”

叶孟觉心中厌恶感更甚，本来只是想把少年推开，没想到却是用力过猛，直接把那一晚香气四溢的热粥洒翻在了地上。

瓷碗粉碎的声音仿佛落在了少年的心间，他不禁也有几分恼怒起来，兴许是叶孟觉平日里的脾气太好，少年竟然生出了一种自己的好意全被践踏的感觉来。

他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起来，声调也高了几分：“叶孟觉，如果昨天晚上最后不是我抱着你去洗了身子，只怕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涂满了他们的精液呢！”

少年无限恶毒的话语让叶孟觉心如刀割，他早该知道的，自己这个好友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他能怪谁呢……如果自己武功好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受到这样的屈辱了。他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褥，一阵酸楚袭来，热泪忍不住滚滚而下。

少年见到他的眼泪，顿时心中气也消了大半，赶忙蹲下身子去把那一地残骸收拾了干净：“你……你别哭啊，孟觉，你怎么又哭了？若是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呢。”他手忙脚乱地捡起那些碎瓷片，手也被割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出去。”叶孟觉终于出声了，他的声音极为沙哑，和平常的温柔判若两人。

“你说什么？”好容易把瓷碗收拾好的少年又踏进了房间，完全没有听清叶孟觉的话语。

“我说你可以出去了。”叶孟觉定定地看着自己曾经的好友，眼神却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叶孟觉，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我……我可是专门来照顾你的，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

少年古怪的性格让叶孟觉更加觉得头疼，脑子仿佛有千百只苍蝇嗡嗡嗡地飞个不停，他干脆闭了嘴，什么也不说。

少年似乎也察觉了他的冷淡，他内心隐隐意识到，经过这一次，他和叶孟觉算是彻底崩了，不止是友情，还有他那一厢情愿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