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一把扯住清离君的头发,猛地将人拖到池边,狠狠按住了后颈,“陆清寒,你怎么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贱货一个,也敢在孤面前谈条件!”
背后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抵住了清离君的肉穴,还不等反应,便猛然插入了一截!
“——呃!!”
清离君蓦地睁大双眸,只觉得身下像被劈开一样生疼,眼泪瞬间痛得流下来,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是萧昀的阳物。
萧昀半点前戏没做就直接插了进去。清离君的淫穴还是第一次,细细的一道缝就这么被硬生生捅开,粗壮硕大的鸡巴将粉嫩的逼口肏出了洞,龟头顶到处子膜,毫不留情的直捅了进去!
“啊——!!”清离君瞬间疼得眼眶通红,异样的感觉袭遍全身,又是屈辱又是剧痛,脊背瑟瑟发颤。
他脸颊被迫按在地上,身子蜷曲的跪在水里,用力挣扎反抗,嗓音沙哑哽咽的质问:“萧昀,你还是不是人?我即便再如何,也是你名义上的义父,你要杀便杀,这么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萧昀置若罔闻,他看着交合处流下殷红的处子血,眸中色泽淌动。
他将下颚搁到清离君肩上,嗅着那熟悉的味道,反倒一阵阵亢奋的血流冲向下腹,手臂愈发将他钳制得紧了,恶劣道:“小义父里面可真软,可惜一点水都没有,肏起来不够舒服。孤今日兴致好,就替你好好通一通这淫逼,如何?”
他说罢一把将清离君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清离君此刻已经满脸泪痕,痛得紧咬着唇,肩膀不住的颤抖,他侧过脸去,青丝如瀑铺散在池边,面上绯红得近乎滴血,屈辱的用手臂挡住脸。
萧昀仍在往里面深入,鸡巴肏开了淫肉,挤入干涩紧窄的逼肉,硬往里面捅了进去。
“呃啊……”身下的男人痛得浑身颤抖,喉咙里忍不住的溢出哭腔,双腿不停的颤,指尖攥紧了,凄惨至极。
但萧昀并不心软,反倒愈发起了兴致,不出片刻,龟头便顶入了最深处,直撞到紧致的穴心,里面又紧又软,顶端仿佛有个小口嘬着他的鸡巴。
萧昀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眸中的讽意变本加厉,“小义父好厉害啊,逼里还长了女人的子宫,难怪这么多年不敢娶妻妾,就等着男人鸡巴肏你,给你的骚逼开苞呢,是不是?”
清离君嗓音颤哑得厉害,极其羞赧:“你、呃——!”
萧昀不等他说话,忽然掐住他的阴蒂,指尖用力捏着他的蒂肉揉搓起来!登时将粉嫩的肉瓣搓得柔软靡烂,眯眸冷笑道:“听说婊子都喜欢被玩这个地方,怎么样,义父这下可舒服了吗?若是舒服了就别把孤的鸡巴咬得那么紧,你这样咬着,孤还怎么肏你的淫逼。”
“够了……!”清离君连指尖都疼得发颤,抓住萧昀那只作恶的手,闭了闭眸,实在无法忍受,眉间紧皱着,被迫乞怜,“放了我……”
“孤还没开始肏,你就不行了?”萧昀嘲道。
清离君攥紧了他的手,低声咬出几个字:“……我是你义父!”
“义父就肏不得吗?”萧昀悠懒地眯眸,钳制住他那只手,指尖继续捻着他的蒂肉用力搓磨,“孤若是不认你,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清离君闭上眸,抿紧了唇不再说话。
萧昀根本不顾他的感受,鸡巴使劲开凿,硬生生在紧窄的肉逼里凿出洞来,将清离君圆润雪白的臀瓣撞得砰砰直响,抬起他的双腿来,把吞吃着鸡巴的淫逼暴露出来,穴口还掺着血丝。
“唔……呃!!”清离君下体剧痛不已,几次想要推开萧昀,他本就身骨弱,此时手臂疼得几乎没力气了,额头细细冒汗,脸色惨白,泪水不停的往下掉。
“你怎么这么扫兴。”
萧昀眼眸里半分同情也没有,只是眯眸斥责了声。
“腿再张开些,把你的贱穴露出来,骚逼别夹得那么紧。哭什么哭,鸡巴都不会吃,真是污了孤的眼。”
清离君心头一点一点冷下去,自知已经无可挽回,唇瓣微动了动,难忍的紧闭上眸,算是最后乞求他一句:“萧昀,你轻些……好不好……”
“轻些?”萧昀轻声嚼着这字句,眼眸悠懒地看着他,忽地挑起个冷得骇人的笑,“……那还怎么算折磨呢。”
“……”
清离君眼睫低垂,面色苍白,只强忍着不再开口了。
不知过去多久,清离君只觉得脑中都疼得昏聩了,眼前天昏地暗,许久才感觉到有阵阵的酥麻传来,那根肏着他淫肉的鸡巴缓缓顶撞,竟然在剧痛中渐渐尝出一丝异样的快感。
萧昀很快也发现清离君的淫肉没那么干涩了,骚逼里渐渐被捅出了水,比最初还要柔软几分,里面像有一张张小嘴似的,淫贱的翕动着舔他的鸡巴。
“唔呃……”清离君艰难地睁开眸,眼底一片迷茫的水雾,痛得有些失神。
他听见萧昀嗤笑了声,讥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清离君果然是挨肏的料子,这样肏你都能舒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