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两个月后，肖骨会在洗澡冲水时将柔软的唇贴在Don的头皮上，Don也会搂住他的脖子回吻。除去从Don那边得到精液的浇灌，肖骨有时也会在床上对Don岔开腿展示一片粉红的小花，但Don在这方面一向有分寸。

偶尔出门的时候，Don把假发给肖骨套上，自己则戴个帽子。虽然肖骨这张脸允许他不那么注重造型，但Don还是会悉心将他打扮好。

有客人来访，Don抱着肖骨看监视器，上面出现沙拾雨的脸。“先回屋吧。”Don对肖骨道，已经经历过几次这样的事，肖骨却不听指挥。

“这叫什么？‘姐妹相亲’吗？”沙拾雨的头发长成圆寸，让他进门后的笑容变得不是那么阳光，带了点黑老大威胁的意思。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Don能看得出沙拾雨走路带了几分小心，却仍问道。

“放心，不耽误挣钱。”沙拾雨摆摆手，扒开面色凝重护在Don身前的肖骨，“对你不感兴趣，往后稍稍。”

“别管他了。”Don说，正准备引沙拾雨入客厅，却见沙拾雨神色异变，出手推肖骨道：“你敢瞪我？”

“……行了。”Don分开二人，将肖骨锁进卧室，立刻就听见指甲挠门的声音。

真当自己是猫了啊。Don走进客厅，背过身关门的空当，沙拾雨如水鬼一般从Don身后冒出来：“我说过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吧。”

“我什么都不欠你的。”Don冷道，“你教唆Ansel，残害肖骨，这些还不够吗？”

“那个不是我。”沙拾雨的气愤还没全卸下来。是老四……给Ansel下药，还摆了他一道。他想问问邵听婪，他沙拾雨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但常年积成的对待弟弟般的习惯性宠爱让他口都开不了。还有被抓包的事，只能是乔庄在搞鬼。

“那么今天又想来强暴我一次吗？”Don问，现在每次面对他带出来的孩子，他都感觉自己像个自动贩卖机，明码标价罢了。

沙拾雨邪笑着将手揣进Don的裤兜，Don依然面无表情：“来吧，开开条件。”

“周乐水够不够。”沙拾雨轻咬Don的耳朵，光嫩头皮的滋味顺带着淌入口中，令他一下子转移了目标，对着Don光洁雪白的头皮又舔又吮。

Don感到沙拾雨的口水流到他的脖子，恶心得要命：“我跟他从来都没有关系。”

沙拾雨的啃咬动作排得密集，Don耳边甚至响起淫靡的水声，他估计自己的头皮会变红。

“他在找，弟，弟，呀。”沙拾雨粗暴地将Don的阴茎从裤子内拉出，捏住龟头和着自己的话音左右摆动，像在讲一首恶劣的童谣。他的手掌大力搓过Don的头皮：“等我来帮你剃一下多好，咱俩还能互相帮个忙。不过也没关系，你来剃我好了。”

“你想暗示什么？”Don甩开沙拾雨的手。

“我懂你，我也不信天仙和丑八怪能是一家子，果不其然，他们很快就分道扬镳了。”沙拾雨将手换到Don身后脱掉裤子，短发在Don的脖子处蹭了蹭，“你决定一下要不要为他出卖自己就好了。”

“……我知道了。”Don转过身来。沙拾雨笑了，手指伸入Don的口腔撑开唇瓣与他接吻，又将下唇塞进Don口中，与Don的上唇摩擦：“这有什么必要？”

Don不吭声，状态止于不抵抗，而非主动，沙拾雨借捧起Don脸庞的机会揉搓他的光头，薄薄的嫩肉被搓得起皱。头颅内外都被沙拾雨掌控，使Don十分缺乏安全感，双手握住沙拾雨的手腕反抗，倒像在寻求安慰一般。

沙拾雨扳下Don的头，亲吻光滑的头顶，顺带舔舐了周围的区域，这动作的征服意味极强，但Don并未如他所愿。“是在卫生间吧？”沙拾雨适时松开手，“那些东西。”其实说剃须刀就可以，代词用在这个语境下稍显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