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打在周瞳鼓胀的腹部,缓慢而秉承节奏,‘啪、啪、啪’,木头敲击在肌肉上的声音一下下,将水从上到下地拍击出来,口里肛里都涌出水来,而更加充盈的尿脬,因出口被寒梅锁人钗牢牢堵住而无法排出来,皮肤在数百次的拍击下由红变青,再由青变成紫红,皮肤的表面没有伤痕,下面的淤血一片落在一片,这种闷闷的连绵不断的疼痛会让人发狂,而更可怕的是每一次的拍击下,周瞳都能感觉到一股潮流从身体内部翻涌奔波至前庭,又被阻止着反打回尿脬去,一上一下来来回回。
前庭挺立着,经过这些折磨已不是嫩嫩的粉红,而呈了深深的紫红色,皮下的血管充盈交织,双腿痉挛着伸得直直的,早已没有余力去注意周遭的人群,只能声嘶力竭地喊叫,没有成形的句子,只有断续的音节,响彻清晨微亮的天空,周围的侍卫们都在窃笑,像是在嘲笑他就是一条母狗。
这才是惩罚的开始,当周瞳的腹部扁下去,嘴里长长的口延淌出,身前身后都汪着大滩的水,无力嘶喊的时候,会被强制性地拽坐起来,双手撤去绳索,命令自己拿出那折磨人的寒梅锁人钗,当众排泄出纤细的尿流,凹凸的钗体在出入的时候牵绕了内里的嫩肉,扯动了已是累累伤痕的肌肤,炙热的尿液从膀胱里奔涌而出,刺痛了淌血的尿道和臀瓣瓣,此时的周瞳只是一个可怜的呜鸣的淫奴,再也没有任何三皇子的尊严。
这一来一回要费很多的时间,开始的时候周瞳实在无法支撑,行刑的人就劈手夺下那只钗,快速地插入,那痛让周瞳发出受伤小兽样的嘶鸣,身体弹跳着,无法承受,只这样了一次,周瞳就在第二次那只手威胁要伸过来的时候抛弃了所有的理性,哭喊地躲避着,身体扭曲,拼命冲那不知道位于何处的人点头,口里‘嗯嗯啊啊’乞求对方的怜悯,乌黑的头发披散着,细细的发丝贴在身前身后额头上,双手虽然强烈地颤抖,却不敢耽搁时间,硬生生地捅进去,泪水早已浸湿了蒙布,一层又一层。
松开束缚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时辰,行刑的第三步在周瞳又重新牢牢地以开始的姿势捆绑在那冰冷的石砖后,臀部依旧向上,青芽依旧用白色绸缎拉高,琼环因汗水的渗入而紧紧地勒住那一对涨大的卵丸,周瞳什么也无法看到,但是他可以听到,充满了人的华清宫淅淅索索,人们压低声音,风还是把话语带到耳边。
“瞧瞧这是谁?他可真是淫荡。”一个清朗的男声说道。
“这高高挺起来的玉茎看起来他还挺爽的呢,果然淫者必贱。”一个略微压低的声音接话道。
“看他这么爽,怕不是希望我们更加粗暴一点的对待他。”又一个声音插入到。
周瞳不知道这些对话都是瑾公公听从周帝的吩咐特意安排的,就是为了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淫贱。周帝是下了狠心,让他知道自己是父皇的淫奴。毕竟周帝深知棍棒底下出孝子。
捆绑的过程是周瞳唯一可以听到周遭的时刻,随后而来,周瞳的耳朵里面就只有呼啸的风声,伴随了皮肉的割痛,柔韧的皮鞭一下一下亲吻着自己的大腿,每一下都足使人战栗,可周瞳不能够挣扎,也不能够晃动,因为他的肛部被粗大的蜡烛充满,要用尽心力才能保持那蜡烛不会掉出来,行刑的人如果好心,会稍微插得深一些,但更多的时候,需要周瞳自己的努力,曾经周瞳不小心掉出来了一次,那要求计算一百下的皮鞭,不顾及已经达到了一半,从头计数,这让被紧紧捆绑住的周瞳没有任何抗拒的能力,再也不敢让它掉出来,口夹一直跟随周瞳直到鞭数达标才被去除,所以他排遣疼痛的方式只剩下扣紧手心的手指来做到,手心的印记出血结痂,依旧不能赶上身上的伤痛,周瞳在这些瞬间甚至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出生过。
还好,每天里最难熬的清晨在伴随了太阳的高升就到达了尾声,人们如潮水般退去,留下诺大的空灵的春园给这个饱受摧残的三皇子哦不现在应该叫丽贵人了,什么也看不见,周身被无边无际的疼痛所笼罩,寒冷的风吹拂在身上,细密的血在伤口处渗出来,接触到空气,血腥的味道飘散,凝结成点点印记,或长或短,交横贯错,累加重叠,密密麻麻,菊花花上的粗大烛体耸立,上面的烛花欢快不知愁地跳跃,落下烛泪无数,滚烫地滴落在伤口上,红白交替,好像那冬日里的枝上寒梅,一根蜡烛燃尽夜就到了一个时辰,漫长的时间在寂静的春园里一点点流逝,更换的蜡烛保证了烛火长明,第一个七天就在反复的折磨和拷打中度过,周瞳在战栗和深入骨髓的疼痛中学会了听命令,学会了不反抗,学会了听到周帝的声音或脚步就不由控制地颤抖。
周瞳低吟着跪伏在石板上,颈部还是被禁锢在铁环里,手臂反折着捆绑在背上,从肘部开始,密密的绳索一圈一圈直至手指,看不到一寸肌肤,双手心合起,在肩胛间部扭曲着,这是周帝看到他手心里的伤痕后吩咐的,已经持续了整整六个日日夜夜,刚开始双肩的撕裂感已经逐渐消逝,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有无边无际的麻木。
大大分开的双腿跪在石板上,双膝极尽可能地靠近胸口,屁股高抬,上面遍布蜡痕,粗大的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