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花有容更加软绵了。
她躺在床上乖巧地任由校医给自己擦干净身下,又摸上药膏。
薛冬和发现小姑娘好像一直捂着胸,细眉微微皱着。
“怎么了?是涨疼吗?”
花有容脸颊还红红的,她点了点头。
只要身体高潮,奶子就会涨得想要喷出,可她不好意思说。
“你舅舅的医嘱是什么?平时怎么缓解的?”
薛冬和当然知道最快的办法就是去揉捏,最好就是边揉边用嘴吸。
但是,他肉棒其实已经涨得挺厉害了,如果还吃上奶子可能真的忍不住。
“吸奶器,舅舅说每天至少吸两回,平时自己多揉下能疏解”
哦,那东西啊,见多识广的薛冬和虽然完全不涉及妇科领域,但还是知道的。
脑子里浮现出小家伙无措的用吸奶器吸走乳汁的画面,肉棒涨的更厉害了。
想到她挤出来的奶水很可能还是直接倒掉,又心疼的要死。
“今晚还回宿舍吗?已经熄灯了。”
薛冬和忍着自己想吃她奶子的冲动询问。
花有容学校的宿舍是四人间,这个时间再回去动静太大。
她摇了摇头,眼睛怯怯的,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花有容不愿意承认,她其实想让校医帮她揉一揉,最好还吃她奶子。
吸奶器她其实试着也用过两三回,比起男人要差的多,真的只是缓解。
薛冬和也不能带她回教师宿舍,太显眼了。
“那就在医务室睡一晚吧,我已经帮你跟宿管请过假了。”
花有容点头,想起第一次在医务室留宿也是因为薛冬青。
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花有容倒也没原谅他,只是还记得第一晚的时候。
那时候的薛冬青还是很耐心的,她说不给进他就真的不进了。
薛冬和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留下来,但他最后将选择权给了花有容。
“时间不早了,你早些睡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给花有容盖好被子,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转身要走的时候,小姑娘抓住了他的手。
“老师,你能不能留下来。”
花有容其实胆子特别小,就因为妈妈经常不在家,她不想一个人呆着才住宿的。
“我能留下来吗?”
薛冬和虚假地确认了一下,抑制着想要上扬的唇角。
“嗯,我害怕”
小姑娘软软怯怯的,薛冬和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她皮肤很白,透着光带着点粉的那种白皙,像个瓷娃娃一样。
薛冬和忍不住低头想要吻她,吻上那张粉嫩的唇。
仅仅是个浅尝即止的吻,薛冬和没再继续,他还得继续装个正人君子。
明明刚刚还吃了人家的穴,现在还想吃人家奶子却不敢妄动。
比弟弟多活了这么多年,他自然多些耐心和心机。
“我睡旁边那张床,你不舒服了就喊我。”
说这,薛冬和还真关上灯躺到了隔壁病床上,甚至还改好了被子。
一时间医务室里很安静。
花有容高潮后的奶涨还未卸下,辗转难眠。
黑暗里,她自己吃力地揉捏,奶水浸湿了新换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