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水,还夹我夹得这麽紧,我可没用润滑剂……”
沈天祺被向尧的话给震惊了:“怎麽可能……”
“不信自己摸摸。”向尧拉着沈天祺的手往穴口上摸。指尖确实摸到一片湿润,却不是润滑剂那种黏黏滑滑的触感。沈天祺吓得想要缩回手,却被向尧抓着指头紧紧按在穴口上:“摸到了吗?你平常就是这样咬我的。”
向尧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放缓了动作顶弄。沈天祺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阳具给撑大撑开,明明都被撑得这麽满了,却还是收缩着吮住对方。他臊红了脸,好像自己的身体多饥渴一样:“你放开……”
向尧紧揪着这句话不放:“叫我哥哥。”
“不要……”沈天祺要是真叫出口的话,以後恐怕再也无法面对这两个字了。
“不叫也没关系……”向尧把龟头退出穴口,再抵进去的时候,连同沈天祺的手指也一起塞了进去。
“啊!你做什麽……放开──”沈天祺摸到了自己的肠壁,里头已经被肏得又湿又热,因为异物入侵又再次收缩起来。
向尧把阳具埋到最深,因为穴口卡着沈天祺的手指,所以柱身上的青筋也同时被磨过。他爽得叹息一声,缓慢地退出,又肏了进去,每一次进出都故意磨过沈天祺的手指。
沈天祺听得面红耳赤,向尧沉浸在情慾中的表情性感得不得了。他也被影响了,後穴绞缠得更紧,不仅夹住向尧的阳具,也同时夹住自己的手指:“别……”
向尧很快就不满於这样缓慢的律动了,他把沈天祺的手指抽了出来,开始大开大合的干,把他逼退到床头边,直至退无可退。
沈天祺早就没有反抗的余力了,小腿高高地挂在向尧的肩膀上,被对方以俯冲的方式激烈地肏干。
“够了、不要了……”沈天祺又被快感逼哭了,原本哭肿的眼眶更湿更红了。他被逼到没办法了,小小声地叫了一声:“哥……”
“再叫一次。”
你他妈的──“哥哥!”
“乖。”向尧总算满意了,“但是哥哥停不下来了。”
操!操!操!禽兽!变态!
沈天祺又被翻身压着干,被干哭的同时,也被干射了。
之後,沈天祺跟向微安离婚了。
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媒体那边可以由向尧应付,倒是没有什麽太多的纠缠跟遗憾,双方依然是不错的朋友关系。
只不过向微安什麽都没有问就同意了,让沈天祺有点意外。
後来,向微安才对他说了实话:“因为我看到了。”
“看到什麽?”
“你跟哥哥……”向微安说着说着就脸红了。
话没说完,但沈天祺已经猜到向微安要说什麽了。他完全忘记了,向微安还有屋子的钥匙,向尧平常又爱玩花样,所以肯定是撞见了什麽不该看的内容。这下就连沈天祺也尴尬起来了,他更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他吻向微安的用意了。
向微安却抢先道:“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看得出来……虽然我依旧不能理解哥哥的行为,但他毕竟是我哥。”
沈天祺现在听到哥哥这两个字就不好了,只是在向微安的面前没有表现出来。他难得替向尧说了好话:“其实他……挺为你着想的。”
向微安倒是有些意外沈天祺会这麽说。
向尧平常根本不会说自己有多辛苦,他做的事旁人却不一定能理解。沈天祺一开始也是误会他,要不是因为相处了一阵子,又发生了那麽多事,他恐怕到现在还是怕向尧的。
沈天祺考虑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向微安真相。他不说他们父母之间的死因,也不说向尧的心理疾病,就只说向尧是如何独力撑起这个家的。
向微安也不是笨,光听简短几句就明白了,许多细节她自己也能猜到。她听完之後沉默了很久,没有发表意见,但沈天祺知道她会想明白的。他们兄妹之间并没有什麽难解的心结,只是欠缺沟通的管道。沈天祺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已经承当了这个角色,并且做得很好。
半个月後,向尧先搭飞机回去了。
紧接着一个月,沈天祺拍完戏了,向尧亲自来接人。
沈天祺跟着向尧走了,从此就定居在国外。他并没有放弃演戏,反而多了更多拍戏的机会。
三年後,向微安跟心爱的人结婚了。她怀的第一胎是个男孩,直接过继给向尧,报答向尧多年来撑起这个家的辛苦。
向尧得偿所愿之後,心病也奇蹟似的慢慢消失了。
他无视旁人的议论,与沈天祺公开出柜。两人一开始饱受批评的声浪,但谁也没有在意,後来这些声音慢慢地不见了,开始有祝福的声音出现。
吴管家收到其中一封来自国内的祝福贺卡,假装不经意地转交给沈天祺。
沈天祺看了一眼,却被贺卡上的字给吸引了:“天祺,恭喜你。”
他笑了笑,把贺卡收起来,难得回了封信,请吴管家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