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被搅动地发出黏腻的水声,蠕动地更快,按摩棒抽出时像是紧紧吸住不放了,翻出些许被磨红的嫩肉来,饥渴得很。
沈天祺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他竟然被这东西操出了快感,压过了敏感点被折磨的难受感,甚至还渴望再被捅一捅:“住手……”
“沈天祺,不要自欺欺人了。”向尧故意只插入半截按摩棒,裸露在外的按摩棒上头沾满了淫水,被後穴咬着震动的模样看起来更色情了。他的手指在收缩个不停的穴口上按压,被沈天祺的身体吸了进去:“你这里明明就很想要……”
“呜……”要是平时的沈天祺听见这些话早就炸了,但他竟然觉得羞耻极了,因为向尧完全说对了,他根本无法否认。不过就是被操了几次而已,他也被开发了吗?还是他每日睡前用的软棒里掺了什麽东西?
向尧又把按摩棒深入到底,最後慢慢地抽了出来,穴口被磨红了,里头也已经熟透了,一张一合的,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向尧早在沈天祺戴上这些配件的时候就硬了,在脱裤子的时候,先把手指插进他的後穴试探,里头果然很湿了,像是做好准备了。
沈天祺呜咽几声,满脸通红,像是想要却又拼命忍着。
向尧看他这副模样,又故意用手指操了他一会,精确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位置:“想要吗?”
沈天祺咬着唇不肯开口,他怕一说话就泄漏出呻吟。他不知道自己这副倔强的模样更让人有摧残蹂躏的慾望。
是的,摧残。向尧一瞬间兴起了这个想法,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下去了。他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东西,粗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上,却迟迟没有进入。
沈天祺等得难受了,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往後蹭了蹭。他或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本能地寻找快感。
向尧看得眼神一暗,双手扣着他的腰身用力挺胯,龟头破开层层推挤上来的软肉,直接干进最深。
“呜──!”沈天祺在被进入一半的时候就忍不住收缩身体,但又被更强硬的力道肏开。後穴早就湿软熟透了,并不觉得疼痛,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从交合的地方向上涌了过来,他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跟女人也不曾有过,太奇怪了。
“都湿透了……”向尧进入得十分顺畅,被夹得爽到了极致,无论是进入还是抽出,柔软的肠壁都紧咬着他不放。他立刻肏干起来,一手揪着沈天祺的头发往後拉。
“呃!”沈天祺被迫抬起头来,上半身几乎腾空,身体被向尧撞击得前後摇动。镜子里映出他难耐又舒服的表情,咬红的双唇微微开合,乳头被夹得硬挺红肿,连性器也笔直地跳动。向尧每操他一下,龟头就颤抖着流出了水。
沈天祺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尽收对方眼底,但他也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头皮被扯得有些疼,但屁股却舒服得要命,连乳头传来的些微刺痛都像是助情剂。轻微的疼痛能更刺激性慾。
向尧刻意放低他的身体,果然见到沈天祺难耐地将性器贴在床单上磨蹭,口中溢出一些微弱的呻吟,像是欲求不满极了:“呜、嗯……”
向尧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干了他一会,阳具直上顶在前列腺的刁钻角度,肏得他的屁股流出了更多的水。
沈天祺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他分得更开。
“爽吗?”
沈天祺爽得浑身都颤抖起来,但双腿之间流下的淫液又让他觉得羞耻屈辱极了。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像他这样被操到屁股流水,而且还爽得不行。
向尧不扯他头皮了,从腋下环住他,用指腹拨弄他被乳夹夹住的乳头。
沈天祺嘶了一声,那地方简直又疼又麻:“不要碰……”
向尧会听他的,那就不是向尧了。他不但玩了他的两颗乳头,另一只手还往下伸去捏住他的龟头,用拇指在敏感的马眼上摩娑,逼得沈天祺挣扎起来。
沈天祺缩起身体想要闪避,却没有用。向尧从背上压了上来,双脚缠住他的双腿,粗长的阳具维持着可怕的抽动频率,捣弄得更快更深,好像永远都不会疲累似的。
“不要了……”沈天祺已经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求饶了,然而一旦有了第一次之後,後面要松口只会变得越来越容易,“好难受……”
沈天祺的身体绷得越紧,向尧就操得越爽。他把其中一边的乳夹给扯掉了,又抱着沈天祺滚到地上干。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沈天祺又被换了几次姿势肏弄,全都在镜子反射得到的地方。
这次向尧没有让他先去,而是在自己高潮之後,才解开阳具环让他哭着射精。
沈天祺第一次用被乳夹,乳头都红肿了,穿着柔软的衣服被摩擦到时,还是会又疼又麻。他开始怀疑向尧是不是故意的,为了影响他试镜的发挥。但他凭着过硬的演技还是过关了,拿到一个小配角。
他一回去,立刻就跑到向尧眼前得瑟。向尧只瞥了他一眼,平淡地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的确是应该的。沈天祺虽然拿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