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将窗户戳了个小洞出来,仔细地看着内里的场景,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肉体映入他的眼帘,让他险些流出鼻血来。父亲……父亲为什么会这么白?徐玉疏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却发现徐烟雨的口中好像还含着什么东西,可惜被床旁边的帷帐挡住了,看得很不清楚,徐玉疏恨不得此刻推门进去好好观赏父亲的肉体,眼睛几乎要贴在了窗户上。
此时,突然一个人拍了他一下:“看什么呢,父亲不在?”
“嘘!”徐玉疏对着大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房间里面:“大哥,父亲这是在……”
徐戊闻言有些奇怪,实不相瞒,他也是因为那阵奇怪的淫叫声而过来的,没想到刚来就看到自己弟弟正在朝父亲的房里偷窥。他迫不及待地凑近了窗户,果不其然,父亲正在房内自慰。不仅如此,徐烟雨此刻舔着的,不正是男人的阳物吗?
他看得口干舌燥,立马把弟弟拉了下来:“你都这般年岁了,还不知道父亲在里面干什么吗?”
徐玉疏摸了摸脑袋,他也已经十七八岁,狐朋狗友不少,这种风月之事自然是知晓的。只是父亲看上去好像不仅是在自慰而已,他不禁疑惑道:“知道是知道啦,可是……爹他的嘴里……”
“多嘴!”徐戊呵斥道,“父亲不过就是喜欢男人而已,少见多怪。快走,别看了,等下让父亲知道我们在这里……”
徐玉疏哦地点了点头,还恋恋不舍地朝房间里多看了一眼。谁知这下倒是让他看出了不对劲来,徐烟雨女穴饥渴不已,不禁又取了一根阳具朝自己的下身捅去。徐玉疏瞧见他身下两处软化的孔窍,差点惊呼出来:“大哥,你……你快看,我是不是眼花了,父亲那里怎么……怎么会有两个洞?!”
徐戊脸色一变,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父亲那如白玉般的阳根之下,竟是还潜藏着一处隐秘的花穴,这不该是女人才有的东西吗?徐戊同诧异的弟弟面面相觑,好一会才想起来什么,低声说道:“我之前曾在书里瞧过,说是有些人体质特殊,有着男女两套生殖器官,是为双性人也。”
徐玉疏啊的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原来这就是父亲不愿意娶妻的缘故了,所以才把我们捡了回来。”
徐戊叹了一口气:“这想必也是父亲一辈子都不愿说出来的痛吧,我们不要再打扰他了。”
徐玉疏点了点头,跟随着大哥走到院门前时,突然又说道:“大哥,你说父亲对我们大恩大德,我们是不是也该报答他,况且他最近那么累,都病倒了。”
徐戊心中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你少在外面惹些事就算对得起父亲了。”
“不是啦,”徐玉疏咽着口水,脑海里还回荡着徐烟雨那身嫩如新雪的肌肤,“我们……我们也是男子,如果父亲需要的话……”
“胡说八道!”徐戊想也不想直接打了弟弟一下,“那可是父亲,你小子可别想些有的没的。”
徐玉疏委屈地摸着脑袋,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暗自腹诽着:大哥的那里明明也已经有反应了,还说对父亲没有欲望,切,假正经。
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徐烟雨完全不知道外头所发生的一切,他光是努力地把假鸡巴塞进屁眼里就已经费劲了全力,好不容易捅进去了,却又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操纵它动起来。徐烟雨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不知道自己这副发骚的模样早已被自己的两个儿子看了个完全。
银质的鸡巴被他舔得闪闪发亮,而大腿根部的鸡巴还冷冰冰地躺在女穴中,让他愈发饥渴起来。“啊……动一动……求你……”在他的幻想中,似乎有一个男人正在无情地肏弄着他,将他的阴唇狠狠扒开,龟头狠狠地刺入他的子宫之中。
但现实总是如此残酷,他只能依靠着手动来让假鸡巴在女穴中不断进出。这根鸡巴的龟头处与其他两根不同,它的龟头是微微弯曲的,可以用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钻入徐烟雨的宫口,肆无忌惮地顶撞着更深的地方。
徐烟雨狠狠地用假鸡巴操着自己,冲撞着那淫水泛滥的女穴,力气之大仿佛要让这冰冷的器物一路破开子宫口,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才动作了一小会,徐烟雨的手便有些酸痛起来,他的双腿张开到了极致,淫水顺着银质的鸡巴流下来,将整个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
“啊……”徐烟雨低低地呻吟着,其实他内心一直有一个渴望,要是……要是他的儿子们能够……不行,绝对不行,虽然只是养父子的关系,但这样也算得上是乱了伦常。何况,何况他收养的儿子们都是正常人,不应该……不应该被他这个将死之人拖入罪恶的深渊。
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件事情是错误的,但仍是忍不住抱着对儿子们的性幻想叫喊起来:“徐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好大,啊……顶到了……顶得父亲好爽……”
仿佛此刻在他身后的男人正是他的大儿子徐戊,鸡巴疯狂磨蹭着阴唇,将那嫣红的玩意肏得红肿不堪,淫水四溅,流得到处都是。徐烟雨在这种幻想中骚点处传来一阵一阵快慰的刺激感,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