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勾引的心思已是昭然若揭,赵云水被枯雨顶得直哼哼,肉欲几乎要将理智磨得一干二净,他实在想出言告诉这少女自己还在这里,可又怕出口便是不成调的呻吟。赵云水索性便绞紧了后穴,想让枯雨快些结束这段‘艳遇’,他稍后再来好好惩罚他。谁想枯雨表情仍是不动如山:“姑娘此话何意?”
那少女见此番很是有一段机缘,便也无视了赵云水偷过来的狠厉目光,仍是笑盈盈地说道:“道长若请我上了马车,我便与你解释清楚如何?”
赵云水此刻更是怒气勃发,还不得枯雨开口,便是当着那少女的面放浪地呻吟了起来:“啊……相公,快……快些……想要……鸡巴……再深些……”
那少女啊地惊叫起来,此刻才发现这两人竟是在行那隐秘之事,她大惊之下竟是将那果篮也摔在了地上。
枯雨哈哈一笑,也不再遮掩,而是径直在温暖的甬道内抽插起来:“姑娘,并非在下不愿,而是……”他话音未落,马车便疾驰而去,卷起一路烟尘,再不见踪影。只余那妙龄少女满面通红地斥骂声,和后方同伴不解的疑问。
赵云水被枯雨按着操弄了百余下,前方肉根挺得难受,却又偏要开口问道:“若是……若是我方才不出言阻止,你……你是不是就将那女子带上马车了?”
枯雨看着他满脸的醋意,却笑道:“好娘子,这陈醋味可不是一时酿成的吧?莫非方才也是在想此事?想着相公会将你抛弃?”
赵云水余怒未消,当是绞紧了体内的鸡巴道:“你若是那日喜新厌旧了,只管同我说一声,我自己走便是。”
枯雨心中打定了主意今日定要将赵云水心结解开,便又追问道:“娘子为何会如此想?”
赵云水转过身来紧紧地搂住枯雨,那鸡巴便在他体内旋转一圈,激得他仰起头来浪叫着:“嗯……我……我本身就……就是男子,再说了,喜新厌旧……乃是人之常情,你……你这张白杂毛的脸我就……我就从未喜欢过……早日……早日让我离去……便是再寻个男子也罢。”
枯雨不听则已,一听赵云水这般言辞,不禁也蹙眉冷笑道:“好啊,原来娘子早就起了去外头找野男人的心思,看来我今日竟是将你的心思试探出来了。”
赵云水不过一时气话而已,听他如此曲解,更是不再言语,只咬唇承受着体内越发粗暴的撞击,偏生不肯发出一丝呻吟来。
枯雨半眯着眼眸,见着赵云水嘴唇那一丝嫣红的血迹,心瞬时又软了下来,叹息道:“好娘子,是我错了,你可莫要再折磨自己了。”他放下身段来哄赵云水,更是咬乳头,捏屁股,摸奶子,一套动作下来,非是逼得赵云水张了嘴,发出阵阵娇吟声来:“我……我知道……你心中,总是……总是对我还有一份怨恨在的,怪我当日入了你心魔,害你……害你被贬来人间……嗯……顶到了……”
枯雨此刻方才知晓他内心真实想法,竟还为了那前世的事情兀自纠结,他抓着赵云水的手放在自己心脏之上,隔着那温热的皮肤,赵云水便能轻易感觉到底下那跳动的生命:“我枯雨若是对赵云水有一丝怨怼之意,便让我被剥除仙骨,永不得返天庭。”
赵云水看着他这般痴情的模样,眼泪忍不住又是掉了下来:“我知道……自己……自己生来便是个败家子,样样事情是做不好的,还生了个这样畸形的身体,唯一的缘法,不过是从龙神那讨了些身体的好处来。虽然我平日都……都喊你白杂毛,可我也知晓你是仙人,是不会变老的,等我年老色衰,那便由不得我了。”
枯雨听他这番言语,内心也是一阵震动,缓缓答道:“你可知我为何不远万里将你带回道门?”
赵云水淫穴经不住那肉根的一阵戳刺,又答道:“我……我不知……”
枯雨笑道:“此回便是让道祖当见证人,你我正式结为夫妻,以后有我的精元相辅,你便可同我一般不老不死。”
赵云水先是一喜,眼角也止住了泪,难得温顺地倚靠在枯雨怀中:“多……多谢你,嗯……好舒服……鸡巴太……太大了……”
见赵云水总算放下心来,枯雨便也放缓了动作,在赵云水体内轻抽满送着。他的动作哪里满足得了饥渴难耐的赵云水,没一会便拼命地摇起屁股来,小嘴中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幸福的神奇,像是已经完全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富家公子变成了只会吞鸡巴的淫娃荡妇。
马车逐渐行至山路,随着颠簸的路程,枯雨的鸡巴不用动作,便也会随着那崎岖山路而颠簸起来,次次都能戳中赵云水那妙处。他狂野而放荡地叫着,烟尘之中,只见一架华丽至极的马车扬长而去,没入了滚滚红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