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数日,便又回了城。商客们带着赵云水去了一处宽阔店铺之内,说是这店主乃是个外邦人,常年与海客兑换珍宝货物,不知有多少本钱。赵云水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只当自己是来见见世面,也没想那许多。
那店铺主人听闻海客到了,连忙发了银子,唤厨户包办酒席几十桌招待。赵云水听闻此主人的阔气,不禁又是好生一阵羡慕。
待得悉数准备整齐后,那主人才缓缓走出,只见他白发白眉,分明就是拐骗赵云水的枯雨无误了。
“你你你!”赵云水吓得手足无措,直指着枯雨道:“怎么是你?!”
枯雨却倒是换了个人一样,蹙眉望着赵云水,却还询问道:“这位兄弟是?”
那张大连忙答道:“咳咳,此乃赵云水赵兄弟,乃是与我们首次出海,还请枯先生见谅。”
枯雨颔首道:“原来如此,只是我瞧赵兄弟好像认识我一般,所以还有些奇怪。”
赵云水一时愣在了原地,心中莫名的一股怒气涌上来,这杂毛老道士,吃了自己居然还不认账,在这里装出一副素昧平生的样子。他越想越气,却也不得不随着众人行了宾主礼。
且说此时商客之间,皆以利为重,那货单上奇珍异宝价值越高者,便坐在前席。剩下的人也依次排序,轮着往下坐,也不论年纪,不论尊卑。船上的众人,货物多少,价值几许,心中多半都是有数的,如此便都领了酒杯各自坐了。唯有赵云水一个,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枯雨瞧他几眼,却笑道:“这位赵兄弟既是刚出海,想必银钱算不得太多,那货物便也稀少了。”
众人便应声答道:“赵公子该是去海外玩的,身边带了银子却不肯置货。今日无法,只得委屈他坐在末席了。”
赵云水羞得满面通红,只得坐在了末位。这几日以来,他那后穴内精液化作的珍珠已逐渐成形,却也不知因何缘故,竟是在里头被媚肉紧紧含着,不肯掉出来的。他起先还极是不习惯后穴有此物堵住,如今几日下来,便也行动如常了。只是偶尔那珍珠刮擦到敏感部位,免不了又是一阵舒爽。
酒席既开,席间宾客便互相交流起这次出海的心得来。这一个人说猫眼有多少,那一个人说自己祖母绿有多少,只有赵云水一人独自坐在末位低头无言,心中也未免后悔起来:若是当时听了他们劝告,采办一二,今日也不至于如此狼狈才是。
他转念却又想道:我原是一分本钱没有的,如今借着洞庭红已是得了些银钱,这后穴内的珍珠不知成色几何,兴许也可换些积蓄,只是这玩意需得精液才可产出,实在是……实在是……
众人便又猜拳行令,兀自快活不已。枯雨看出赵云水不悦神色,正要上前劝酒,却突地上前疑道:“赵兄弟,你身上藏了这大好的宝贝怎的一言不发?众人都以为你身无长物,没想还藏了这等珍宝。”
赵云水狐疑地瞧着他,抬眸对上枯雨那狡黠的双眼,便知这人方才又是在戏弄他,便冷冷道:“我听不懂枯先生在说些什么。”
众人见此变故,也纷纷上前道:“枯先生,你方才的话是何意?”
“赵兄弟,你当真藏了什么宝物?”
枯雨含笑不语道:“不才采货多年,也算是练就了一双看宝物的眼睛。只要异宝所及之处,必定有光芒溢出。我此刻走得近了,方才瞧见赵兄弟周身竟似有七彩光芒环绕,想必乃是不世出的绝世宝物啊。”
众人听他这一番话,又惊又疑,还是张大最先反应过来:“莫非是赵兄弟在孤岛上有了什么奇遇不肯告知于我们?”
其他人听了,便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便也纷纷点头道:“看来也是如此了,赵兄弟有什么宝贝不如拿出来给众人见识见识。”
赵云水心中一凛,对上枯雨那戏谑的眼神,他必定是知道了自己后穴内的珍珠一事。这个淫贼,莫非是想要自己当众出丑?他咬牙道:“哪有什么宝贝,不过是他胡言乱语罢了。”
众人便道:“枯先生向来不大诳语,赵兄弟对枯先生不敬便是失礼了。”
枯雨便道:“赵兄弟不肯承认,我却是看得分明。不如这样吧,如若赵兄弟不方便在众人面前取出,便随我去后室一观吧。”
赵云水虽心知他打得是什么算盘,但想着若是没有枯雨的帮助,自己要从后穴内将那玩意取出也实在是得耗费不少心力。他这般想着,便只得点头答应了。
枯雨放领着他去了后室,便情色地揉捏了几下他的臀瓣:“好娘子,你这一去便是半个多月,为夫的大鸡巴可是饥渴难耐。”
赵云水许久未听得他这污言秽语,当下便红了脸道:“你……你这模样,和龙神倒是挺配。”
枯雨看了他一眼,眸中又惊又喜:“你此番出海瞧见他了?!他现在在何处?”
不知为何,赵云水看见枯雨这般紧张模样,虽说龙神乃是自己的前世,但他心中却有股说不出的酸意涌上来,只冷冷答道:“自然是死了,你当年也已知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