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误解了母妃的意思,便又笑道:“母妃如此淫荡,怪儿臣不够关切,竟连此都未曾发现。”
“啊……泽儿……轻……轻些……”女穴被阳物缓缓撑开,紧窄的甬道将龟头包裹得严严实实,让苏踏霜不免又有些害怕起来,他眉头微蹙,薄唇微张,满脸红晕,轻声呻吟着什么。
楚泽呼吸一滞,不禁情潮遍体,一时忍耐不住,竟是狠命将鸡巴一举捅入,破开了苏踏霜的处子穴。
“啊啊啊啊啊……”一声痛苦而夹杂着快感的呻吟响了起来,犹如百鸟鸣啼,引得那屋外宫人不禁轻敲门道:“娘娘,您怎么了?”
苏踏霜浑身一颤,咬紧了嘴唇不肯发出一句话来。楚泽肉棒埋入穴中一动不动,实在也是难受得紧,只好轻轻地抚慰着苏踏霜,低声道:“母妃,你好歹开口说几句,好让她离开。”
后者轻轻点了点头,勉强说道:“我……无……无碍,你……你先推下去吧。”
那宫人只觉得他说话语调甚是奇怪,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依言退了下去。
楚泽鸡巴被温暖的女穴牢牢裹住,却不敢乱动,生怕又将苏踏霜弄疼,便只好用龟头试探着甬道内的敏感点,希望能找到那处宫口软肉。
如此一来,苏踏霜也觉得内里被塞了个慢慢当当,内里的鸡巴又硬又烫,好歹将他先前的饥渴的麻痒缓解了些许。他紧紧地搂着楚泽,想着他现下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自己同他所行,乃是乱了伦常纲理,便又是一羞。
楚泽肉棒轻轻在女穴里抽插着,好一阵子,苏踏霜那骚穴中才生出一种奇妙的快感来。也不知那龟头是顶在了何处,猝然之间他只觉得下身一软,淫水流淌不息。
“啊……泽儿……你……别……别碰那里!”
楚泽心中大喜,知道是寻到了苏踏霜的敏感点,一时禁不住满脸笑容道:“母妃马上就会要我多操操这里了。”说罢,他便猛然将阳具悉数抽出,再使劲一插,鸡巴急捅而下,龟头重重地撞在宫口之上。
只听得苏踏霜啊地一声浪叫,全身酸软无力,却又舒服到了极致。他还未回过神来,楚泽鸡巴的下一击却又到了,如此连番抽插,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把这位佛门美人操弄得淫态百出。
“啊……好舒服……泽儿,怎么会这么舒服……啊……你做了什么……”
楚泽但笑不语,又将苏踏霜抱了起来,以另一个姿势猛烈地抽插起来。只要两人稍低下头,便可看见那女穴正牢牢地喊着鸡巴,交合处淫水四溅,泥泞不堪。他猛提一口真气,当下往那骚穴中狠命抽送着,此次都几乎要将两颗囊袋也挤入其中,阴唇在这猛烈的交合中开始呈现外翻的状态,媚肉若隐若现,淫水则不住地往外挤了出来。
才不过短短一盏茶的光阴,苏踏霜便高潮了数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是如此的淫荡,同楚泽做这种事情居然是这般地快活。他偶尔张开眼,看见自己粉嫩的骚穴正含着大鸡巴上下吞吐的场景,实在是羞得全身发烫。
“太深了……啊……泽儿……不行……要被……要被插坏了……”他下体已经完全沦陷,落入了楚泽的掌控之中,上身的两个奶子也被楚泽握在手中把玩,这样强烈的背德快感,直接将苏踏霜推入了情欲的深渊之中。
又抽插了百余下,苏踏霜实在支撑不住,身子连连痉挛,前方肉棒喷涌而出,随着女穴里的汁水一起,溅射到了床榻上。
楚泽忍耐了这许久,此时也终于再支撑不住。他腰眼一酸,滚烫的精液便是全数灌入了苏踏霜的子宫之内,将他小腹弄得微微鼓了起来。
苏踏霜高潮未止,仍是紧紧地含着楚泽的鸡巴,甬道内依旧水流不息。正当此时,外头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先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天妃娘娘说今日要与我们讲经,怎的又突然来不了了?”
“是啊是啊,都说天妃娘娘最得陛下宠爱,天天伺候在身旁,同为后宫妃嫔,却连我们都没见过几次面。这下好不容易有讨教功夫的机会,怎的又不讲了?”
那外头的宫人急得满头是汗,只得将人拦在了外面:“各位娘娘,我们娘娘今日实在是身体不适,改日……改日定会……”
听得外头一阵嘈杂,苏踏霜这才回过神来:“糟糕!我……我竟是忘了这事!”他正欲起身,楚泽那物却仍是埋在他的身子里未曾抽出。
苏踏霜身子一软,又无力地倒回了床榻间:“你……泽儿,快……快出去!”
楚泽微微笑着,手指勾起一缕苏踏霜的青丝,放在鼻尖轻轻嗅着那股冷香:“方才她们说要像母妃讨教功夫,莫非是床上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