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身体呢。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是要为父皇分忧解难,帮母妃好好止止痒才对。”
“你……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胡话!”苏踏霜略微蹙眉,却是隐约有些担心起来。
“自然是从母妃身上了。”楚泽瞧见他亲自将门窗关了,便以为今日便可好好品尝一番苏踏霜的身体,手上使劲,又将苏踏霜牢牢抱在了怀中。
苏踏霜骤然被他抱住,那胸前两团绵软之物同楚泽的胸肌紧紧地贴合在一处,他呻吟一声,全身像是发起火来,忙道:“泽儿,你……你快些放开我,稍后,我……我还要去……同妃嫔们讲经。”
楚泽哪里肯放他走,倒将他衣袍直接掀了,露出里头那对浑圆丰满的奶子来:“父皇那些后宫女子最是毒辣阴狠,母妃可要小心些。”他一边说着,手又不停地隔着薄薄的亵衣在乳房上揉捏,只觉得苏踏霜这玩意生得实在完美,处处绵软丰硕,着实是让人入魔。
苏踏霜听他如此胡言乱语,身子又被他挑逗得起了反应,只得勉强说道:“不成,若是我……我不去,她们……定会寻上门来,到时候……”
楚泽此番再见苏踏霜,却是胆大包天,哪里还是当年的青涩少年,只一心品尝着那椒乳的手感:“我从前常听那些嘴碎的宫人们说,天妃娘娘胸前可谓是粉滴脂酥,比那羊脂玉还要软的,难怪父皇如此沉迷。现下儿臣一试,果然不假。”他说话的时候,偏还模仿着宫人们尖锐的语调,却将她们那些嫉妒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
苏踏霜给他紧紧搂着,几乎动弹不得,听得此语又失笑道:“那些宫人们胡说八道的话,你也记在了心里头,这可不行。”
楚泽却答道:“母妃莫慌,我已命审刑司将那些宫人们的舌头都割了下来,又让人盯着他们把自己的舌头吞了下去。有些胆子小的,光是看着,就被活生生地吓破了胆”
苏踏霜啊地惊呼一声,竟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出了楚泽的怀抱:“泽儿你……我已多次告诫你万不可轻易如此!你怎么又!”他急奔几步,连忙到屋内那佛像前拜了几拜,口中不住念诵经文。
楚泽一愣,他收复失地之时,不知看过了多少荒野枯骨,血流成河之惨状,却是完全忘记了苏踏霜本是个慈悲心肠,哪里听得这些东西。他走近了些,却也跪在了苏踏霜身旁的蒲团上,同他一起念诵那往生咒。
苏踏霜徐徐念诵数遍,这才略有些诧异地看着楚泽问道:“你何时也学了这往生咒?”
楚泽苦笑不语,在那漫长的岁月中,他便在闲暇时念诵佛经,希望将此生罪孽偿还,以求来世可见苏踏霜一面。他想到这里,也不禁恭谨地朝那佛像拜了几拜:“多谢佛祖了我此生心愿。”
苏踏霜哪里听得明白,还未反应过来,便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给楚泽压在了那床榻之上。底下那团坚硬的物什牢牢地顶在他的腹部,偌大而滚烫。两人平日里亲亲抱抱总是有的,便也不觉陌生,尤其是这物总是生龙活虎的,一有机会便总要作弄他一番。苏踏霜不禁又想起了自己初次见着这物时的惊恐模样,倒真是又粗又长,每次射精都弄得到处泥泞不堪,烫得他满手满嘴都是精液,当下便道:“泽儿……你……你才念诵经文,怎的此处……却……却还未消退?”
他话音方落,楚泽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猛然用唇封住了他的疑问。
“唔……泽儿!”苏踏霜轻轻喘息着,便感觉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已经涌入自己的脑海中。
楚泽紧紧地搂着他,吻得如痴如狂,仿佛要把苏踏霜都揉进自己身体里去似的。眼前的母妃当真是诱惑到了极点,如此双眸含情的模样,让他如此按捺得住,连忙用舌头将那口中每一寸都舔了个遍,吸吮着苏踏霜口中的津液。
只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苏踏霜便被楚泽吻得神魂颠倒,倒是将讲经的事情全然忘在了脑后。身体渐渐情动,变得同楚泽一般急不可耐起来。遥遥望去,只见床榻间两个男人舌头交缠,气喘吁吁,如同鸳鸯般吻在一处。
楚泽本是东宫太子,再加上坐了这许多年的皇帝,一时还没回过神来,便乘着此刻情欲高涨,便非要将苏踏霜的处子之身破了不可。只见他伸手一捞,便将那奶子抓在了手中,才略微把玩揉捏片刻,便觉那奶头硬如石子,抵在他掌心摩擦着。
苏踏霜被他如此逗弄,禁不住满腔饥渴情欲,又是害怕被人发现,又是对这即将来临的事情感到兴奋。如此他便也不再抗拒,主动伸手抱住了楚泽,轻轻替他将那明黄色的衣袍褪去。
恍惚又是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楚泽将那两个奶子捏得遍体红痕,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了手,正要同苏踏霜说些淫词浪语时,却见对方媚眼如丝,温顺地倚靠在自己怀中明送秋波,实在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他下身那硬挺的鸡巴,禁不住又抵着苏踏霜的小腹狂跳不止,陡然又涨大了些许。
苏踏霜也被他挑逗得欲火焚身,所幸脑海中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存在:“不可……不可如此,泽儿……唔……”
楚泽一面吻着他,一面利落地脱下了裤子,一根硬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