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蹙眉坐在蒲团之上,像是脚踝受了伤的模样,怎么也站不起身来。
楚泽温柔地靠了过来:“大师,你……没事吧?”
苏踏霜不得不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疼痛迫使他的眼睛泛起了水光:“我无碍。”
楚泽却哎呀一声,好奇地凑近了身来瞧着他那手上的红痕,又是心疼又是恶意地说道:“大师手伤着了,在下不才,略通得医术,这边帮大师好好瞧瞧。”他话音方落,便伸舌在苏踏霜白嫩的手上极为情色地舔舐了几下。
“施主,莫要如此!”苏踏霜慌忙地甩开他的手,满脸皆是红晕,“哪里有这般的治疗方法?”
楚泽却笑道:“涎液可是能够让伤口愈合的,大师未免少见多怪了。”
苏踏霜听他这番诡辩,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突地内心又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来,又结结巴巴地说道:“既然……既然这样,贫僧身上还有……还有一处……想让施主,嗯……施主帮忙……”
楚泽神色一动,明知故问道:“是哪里呢?”
苏踏霜轻轻地在他面前打开了双腿,露出那隐秘的私处来,咬唇说道:“便是这里了……”
楚泽惊呼一声,这才发现他狐裘之下竟是赤身裸体什么都没穿的状态。他手忙脚乱地将苏踏霜的狐裘脱去,在满堂光辉下露出那一片微微凸起的女穴来。他好奇地摸了上去,又笑道:“大师原来不是大师,是尼姑才对。”
苏踏霜抬眼便可望见那神情肃穆的佛像,内心羞耻感无以复加,低声地辩驳道:“贫僧是……是男子,不过……不过……”
“不过长了女人的骚逼而已,大师是想这么说么?”楚泽饶有趣味地以指尖轻轻拨弄着苏踏霜淡粉色的肉棒,“双性之体的佛门高僧,朕还是第一次见到。”
苏踏霜骤然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愣,这番话不正是先帝召他侍寝的第一个晚上所言么?他脸上不由自主浮起一丝苦笑来,果然命数该是如此,避无可避。
楚泽沉迷在他雪白的身体上,对苏踏霜内心的复杂情感毫无察觉,他好奇地将手指放在阴唇之上,又问道:“大师这处也会有女性的尿孔么?”他刚说完,那女穴便汩汩地流出淫水来,将他的手掌悉数打湿。楚泽便又故意说道:“啧啧,说尿就尿,大师可真是不客气。”他当日知道那亮晶晶的东西哪里是尿,分明就是苏踏霜情动流出的淫水。
“不是……嗯……不是尿……”苏踏霜无力地看着楚泽,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落在楚泽眼中是一副多么曼妙动人的景象。
后者将手指探入了那湿软的女穴之内,感受到其中的媚肉因为自己的进入而缓缓分开,如同新世界的大门一般。
“不行……不能进去,那里……那里好脏……”
楚泽戏谑地看着他,又问道:“方才大师想治愈的伤口,莫非就是这条细缝了?”
苏踏霜的脸庞一如往昔地圣洁,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人相信这样的一个人的口中竟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嗯,若是……若是施主的涎液真有此起效,那贫僧斗胆要求……嗯……施主能用舌头帮贫僧舔舔这处。”
楚泽用不出所料的眼神看着他,俯身下去将舌头抵在了女穴之上,那是生命的本源,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他的舌头分开那阴唇,缓缓进入其中。
“啊……施主……”苏踏霜可以感受到舌头已经进入了女穴之内,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嘴唇快速地翁动起来,似在诵经,又似在发出低低的呻吟。
楚泽的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前后抽插起来,他有力的双手握住苏踏霜饱满的臀瓣,那羊脂玉般的屁股被他如此大力揉搓几下便开始发红,在烛火下绽放出如蓓蕾般的颜色来。
“施主……不要进去了……不对……在外面,嗯……在外面用涎液就可以了……”苏踏霜死死地咬着嘴唇,挣扎着说道,似是很抗拒楚泽的进入。
楚泽低笑一声,手却又绕到了苏踏霜的后方抚摸起那菊穴来,用指尖在褶皱上来回地旋转逗弄。那处楚泽鲜少使用,如今双穴都受到刺激的情况下,苏踏霜更是啊地一声惊叫起来,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泽儿,不要……不要一起碰那里……”
楚泽便疑惑地抬起头来:“母妃平日里可不是很希望儿臣能生两根鸡巴,一起捅入母妃的双穴中么?”
苏踏霜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般倒在楚泽的身上,微微隆起的腹部抵在对方的身体上:“嗯……今天,今天前面更痒些……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孕期的缘故?”
楚泽眸中一丝寒光闪过:“难怪母妃今日流了这许多水,原是如此。那太医院也真是大胆,这等重要之事都敢欺瞒朕,当是将他们悉数斩首了才是。”
他虽说得轻描淡写,但苏踏霜知晓他兴许真会为了如此一点小事而大开杀戒,便连忙劝阻道:“泽儿万万不可,如今我身怀子嗣,是半点见不得这些血腥玩意的。你就当为以后的孩子积福可好?”
他一提到孩子,楚泽的眼神又变得温柔了起来。他吻住了怀中的苏踏霜,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