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动不动,却是难受得很。更是在他面前将腿张开到最大,让姜臣辅抬眼便看见自己那粗黑的玩意是如何进入自己嫩穴的:“别……别想了,好夫君,快来……动一动……嗯,操我。”
姜臣辅阳物被他绞紧,更是扑哧一声轻响,鸡巴猛地撑开媚肉,巨大的阳物直接捅入了已经满是精水的子宫中。
刘寒光淫声浪语再起,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都被精水和阳物撑满,如何承受得住,只能疯狂地收缩着甬道,将男人的阳具紧紧裹住。
姜臣辅双眼看着刘寒光,兀自欣赏他脸上的情潮,心中却是有了疑惑,下身却是大出大入,只操得刘寒光浑身痉挛,双乳乱晃。刘寒光浑然不觉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子宫里忍不住连连抽搐,绞得男人飘飘欲仙。
这回一下几百余抽送,便是刘寒光也支撑不住了,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从子宫中潮喷而出,却是直接到了高潮。
姜臣辅虽被这股热流激射在龟头之上,却仍是没有第二次地泄出精元。刘寒光本来以为今夜同姜臣辅纠缠个半个时辰便可结束,没想竟是到了子时,他这几日来小心地扮演着柳迟暮的角色,已是疲惫不堪,面上却也显出疲惫之态来。
姜臣辅见他疲态,便是温柔地抽插起来,肉棒缓缓在穴内动作着:“迟暮可是累了?”
刘寒光勉强将呵欠压了下去,笑道:“我……我无妨,夫君……嗯……夫君这样温柔的操干也让迟暮觉得好舒服……”
姜臣辅在他脸颊上亲了几口,心中却已有所思量,便又趁机问道:“我只是想着,迟暮的身子日日遭到那些人的粗暴对待,想必会更喜欢这样的温柔。”
“嗯……”刘寒光乖巧地倚靠在他的怀中,“从今以后,迟暮就还是夫君一个人的了。”
姜臣辅突地换了个姿势将他抱了起来,兀自走下床去。
刘寒光啊地一声,因为姜臣辅猝不及防的动作,体内的肉棒随之滑到了他的敏感点上,让他一时又有了反应,阳物高高立起,顶在对方的小腹上。
刘寒光又想起今日面对姜父姜母的事情,姜臣辅在他眼里已是愣头青的属性,可这两个老人看上去便是难伺候,也难怪心高气傲的柳迟暮会忍不住离家出走。只是按照姜臣辅这样的状况来说,只怕再弄他几个时辰也不是难事,这边让刘寒光心中不免烦闷起来,更是打算使劲浑身解数让姜臣辅早些泄出来。
他被姜臣辅抱着走动,却也不知是要去往何处,只得低声问道:“夫君,夫君这是要带迟暮去哪里?”
姜臣辅却答道:“我几日前恰好派人打磨了一面铜镜,想来想去,今日正好是试试它的时候了。”
刘寒光惊呼一声,暗道这傻小子竟还会玩这么多花样,自己倒还真是小看他了,便又娇嗔道:“夫君是故意的,想让迟暮害羞是不是?”
姜臣辅还未答话,眼尖却瞥见了刚才两人交合前散乱一地的衣物,只见那其中有一块镶了金的玉佩,在烛火下发着光。他心中一惊,猛然想起此物该是在柳迟暮的弟弟柳行云身上见过,不禁又是一阵起疑。
他虽与柳迟暮相处时间不长,却也因为爱慕对这个新婚妻子无所不知,柳迟暮向来与柳行云不甚亲热,就算这次是后者将他寻了回来,柳行云也不至于把这带了多年的贴身物什莫名其妙送给姐姐罢。
两人各怀心事,就这般走到了那内室的铜镜面前。只见那铜镜周围灯火通明,也不知是何时点上,泠泠寒光之中,刘寒光只看见自己双腿大张被姜臣辅搂在怀中肏弄的模样,难得觉得有了几分羞耻。
姜臣辅怕自己的怀疑被他发现,又假意问道:“迟暮在娼门中时,比这更羞耻的玩法也见得多了,怎的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害羞?”
刘寒光便半睁着眼眸瞧着镜中的自己,支支吾吾道:“那些是……客官,今日是夫君,自是比……比不得的。”
姜臣辅又问道:“那他们平日里都有些什么玩法,迟暮说与我听听,我以后也可学习些许,总不会让你觉得厌烦。”
刘寒光便道:“嗯,他们……常会拿些新奇的器具来,作弄我,又是还会叫上三四个人一齐伺候。”
姜臣辅在这亮堂的灯火之下,赫然看清了刘寒光的大腿上,并无先前他所看见的细小疤痕,那本是柳迟暮幼时所伤,随着年岁渐长,疤痕也渐渐淡了,只留下一处瞧不太分明的痕迹。可那两个月姜臣辅同柳迟暮夜夜欢好,身子上又有哪样是没看到的,如此便记了个明白。
他这下可以说是万分确定眼前之人绝非柳迟暮,谁想心里头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并非是真正的柳迟暮去向,而是迟暮若是知晓我与他人好了,该会如何想?姜臣辅倒真不知道,柳迟暮可是抛弃了他两年,同那富家公子在外日日欢好的。
姜臣辅心中虽是奇特为何世上竟有和柳迟暮如此相似之人,却又想着自己苦等了两年竟是等来个假的。他虽然呆愣了些,却也不是傻子,便也隐约猜到了其中的勾当,想必是柳行云出外偶遇了这名小倌,便替他赎身来冒名顶替的。
只是那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