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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哥哥替身爆奷青楼马蚤货嬭水激喷(1 / 5)

且说柳迟暮那头由段令涯做主牵了线,便议定了彩礼二千两,衣服首饰都挑了上好的送来,柳迟暮在短短一月之间竟是经历了两次洞房花烛夜,说来倒也是件奇事。

闲话休提,且再看姜臣辅那头,自从那日不见了柳迟暮踪影,姜臣辅也是知晓自己这个媳妇脾气的,只道他闹个三两日,便该回来。谁想这过了一周,仍是不见柳迟暮的身影,他急忙告诉父亲去寻人,姜父却道:“这小蹄子保不准便是出门风流快活了,你还管他作甚?”

姜臣辅料想他多半是回了自己家,便急忙去了渡口寻人。如此便有知情人答道,说见着柳迟暮那日上船渡河去了。姜臣辅想着既然是回了自家,如此便也安下心来,只想着过了这段时日自己再上门赔罪便是。

却又过了半个月有余,柳迟暮本是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唤作柳行云,乃是妾室所生,长得同哥哥大不相同,不过寻常模样罢了。柳家记挂这个嫁出去的儿子,便让柳行云带了点心银钱等物,去姜家看看哥哥。

柳行云才到姜家说明了来意,姜臣辅便疑道:“十七回家已经半月有余,你如何又来此寻他?他最近可还好么?”

柳行云乍闻此言,不禁吃了一惊道:“哥夫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哥哥嫁到这里不过两个多月,家里人也未曾来接过他,他怎么会自己跑了回去?因着家里人放心不下,这才让我过来看看。”

姜臣辅便答道:“前些时日我父亲同十七发生了些许口角,他一怒之下便跑了回家,有人在渡口瞧见他的。”

柳行云便答道:“确实不曾回家,哥夫莫要错认了。”

姜父在旁边听了许久,本就对柳家有诸多不满,如此便出声道:“肯定是柳迟暮回家了撒了什么谎,你家想悔婚,便故意弄出这等圈套来反问我们?”

柳行云听他如此口气,便是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了:“人是在你家不见了,你倒是这样说,此事看来必有蹊跷。”

也不知这句话是哪里戳中了姜父,他陡然间暴跳如雷道:“狗男女!我少不得去告官,看你家还能抵赖不成!”

柳行云见此人不可理喻至极,也懒得再同姜父多说,只稍微朝姜臣辅点了点头,便回家去了。他回了家,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同柳父柳母说了,柳母便啼哭起来道:“莫非我的十七被那两个天杀的人逼死了?这可不成,老爷,您可要替十七做主啊。”

柳父也是怒极,当下便找了讼师来商量告状一事。

姜父认定柳家把柳迟暮藏了起来,于是两家便都告到了官府中去。那知县当堂审问之时,两家人却是互相推诿,任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知县听得不耐烦了,先把姜父给捆了起来。

姜父就辩驳道:“现在有认证见着柳迟暮乃是渡河去了,若是在水中沉船,也定有尸首,分明是柳家将自己儿子藏了起来。”

知县也道:“说得是,不见人了十多日,若是死了,岂无尸首?”

于是他便放了姜父,转而将柳父捆了起来。

柳父却也道:“十七人在他家,去了两个月多,不曾归家过。若是半月前回了家,这十来日间姜父为何不来问一声,看一看下落?若是我将自己儿子藏了,之后再谈婚论嫁,也须有人知道,难道是瞒得过的?”

知县听他说得似乎也占理,又道:“说的也是,便是将人藏了起来,以后也是无用?那只怕是多半在外头同人有了奸情,私自走了。”

柳父便道:“十七虽然容貌生得姣好,府内家风严谨,不曾有此外情。”

知县便直接下了定论:“如此,便是有人拐了去,或是躲在亲眷家中。”他这般说来,却是有不了了之的意思了。

柳父心肝宝贝儿子没了踪影,心中难过得紧,又经知县如此判案,也是叫苦不迭。却也只能贴了寻人告示,许下赏钱,各处搜查。

可姜臣辅那边没了妻子,隔三差五便来官方探询,此时便也闹得满城风雨,一时传为奇谈。那些与柳家熟识的,也都为柳父鸣不平,可如此两年转瞬即逝,却也还是没个结果。

且说那柳迟暮同父异母的弟弟柳行云,他也经常接了柳父的活计,外出谈些生意。生意人为了应酬,常要去些酒楼花街之地,倒也是寻常。他这日却见着一名娼妇,站在门口招揽客人,只是生得极为面熟。他浑身一震,此人竟是生得同自己哥哥柳迟暮一般无二。

他当下心中又急又气,心下不免想道:家里打了两年没头的官司,他却在此!柳行云当下便要上前问个仔细,却又转念一想:此刻若是上前说了真相,若是他这个哥哥脸皮薄的,从事这等营生怕被家中知晓,连夜便走了,却又该去何处寻起?不如另谋他法。

他便回旅馆取了银钱,又回到了青楼,同老鸨商量了一番为柳迟暮赎身的银钱。想着必定是自己这位哥哥生得貌美,路途中遇着了歹人,不得已被卖到青楼中来了。

柳行云既然为柳迟暮赎了身,便雇了轿子一路将他送回了自己所住的旅馆之内。这下离得近了些,果然是同自己哥哥一般无二,他便唤了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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