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婚姻事皆系前定,从来说月下老赤绳系足,虽千里之外,到底相合。若不是姻缘,眼面前也强求不得的。就是是因缘了,时辰来到,要早一日,也不能勾。时辰已到,要迟一日,也不能勾。多是氤氲大使暗中主张,非人力可以安排也。
唐朝有个县令姓吴,老来得子,甚为宠爱,打小同卢家定了娃娃亲要娶那卢家女儿。卢家女儿生得标志貌美,大家都说是个好妻子。这厢年龄已到,两家人便商定着要成婚一事。当时又道士,专门能预断未来,颇为灵验,与吴县令熟悉。这日听闻他家成婚行礼,自然也就过来了。
那吴夫人给这道士刘词山帮了不少忙,原本就是极为信任他的,此时便问道:“你看那卢家女儿以后可是个好媳妇否?”
刘词山便答道:“卢家女儿可是身形消瘦,爱穿红衣的女子?”
吴夫人答道:“正是。”
刘词山又蹙眉道:“若是这个人,不该是夫人的媳妇,夫人的媳妇依我看来不长这个模样。”
当夜便是成亲之日,吴夫人哪里相信刘词山的话,又问道:“那我的媳妇是长得如何模样?”
刘词山答道:“是个爱穿白衣的,略丰腴些,面貌有几分英气的。”
吴夫人惊道:“那依你这等说起来,我儿子今夜还娶不到卢家小姐了?”
刘词山答道:“确实如此,不过虽娶不到卢家小姐,却还能娶到他人。”
吴夫人此刻便怒了:“你我虽熟识,可我儿婚姻大事,万万不可戏言。既今夜娶得到姑娘,怎有可能不是卢家小姐?”
刘词山便叹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
他说完,只听得外面锣鼓声震天响,想是喜宴早早地便开始了。刘词山便言明要去外头瞧瞧,吴夫人便也准他去了。谁想刘词山灵活地绕入了一处角门之内,竟是绕进了吴公子的寝房。
吴轻尘换了一身喜服,正提笔在桌案上乱写乱画些什么,却冷不防地被人从背后搂住,当下便也吓了一跳。待得察觉到那股熟悉的男人气息,又道:“你……你这个时候还来做什么?”
原来刘词山同吴轻尘早已互通款曲,两人早些年便已勾搭成奸,明里暗里不知道私会了多少次。奈何吴轻尘家中仍有这一桩婚约在身,自是推脱不得,他本意想要刘词山带他私奔,无奈刘词山摇头拒绝。吴轻尘气急,便死了心想着娶了那卢家小姐以后安稳过日子便罢了,谁想这成婚当日,这该死的杂毛竟有找上了门来。
刘词山方才偶然路过前厅喝了几杯酒,此刻已有些醉醺醺的意思。他仗着酒醉,将脸埋入了吴轻尘的肩窝之中,吐息间的灼热之气悉数喷在吴轻尘的脖颈上:“自然是来喝你的喜酒了。”
吴轻尘冷冰冰地板着一张脸,却没有推开他:“我记得我的邀请名帖里好像没有你。”
刘词山笑道:“你不愿邀请我来瞧你成婚,可吴夫人却愿意得很呢。”
吴轻尘冷哼一声,伸手将他推开:“此地并非寻欢作乐之处,阁下若是愿意喝一杯喜酒,还请去前厅自便。”
刘词山偏偏不要脸地上来又搂住了他的纤腰,在他耳畔低声说道:“新郎官不在前厅陪酒,我很是不习惯,当然是要寻到这后院来了。”
吴轻尘也没再说话,两人便这样沉默着,知道刘词山叹息着捧起了他的脸,见那俊脸上满面泪痕,泪将方点上的胭脂都冲刷了个干净,露出吴轻尘洁白的肌肤来。
刘词山心疼得紧,轻轻吻去了他的泪水:“轻尘,是我……对你不起。”
吴轻尘仍是默默流着泪,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刘词山的衣襟,面上尽是委屈的神色。
刘词山眼尖,再一瞧那桌上的宣纸,只见白纸黑字的,写的全都是自己的名字。再低头见怀中人泪流满面,他忍不住心念一动,下身已是起了反应:“轻尘,你若是这般想我,为何又避我不见?”
吴轻尘听到这话,又抬头来瞪着他:“你还有脸同我说这些,我让你带我离开,你却又不愿,哼,我知道你们这些杂毛道士专会骗人,说什么要断情绝欲。口中说着是为我好,实际上……只是不想将我这个麻烦惹上身罢了。”
刘词山轻叹一声,也不去同他争辩,只是轻轻地吻住了吴轻尘,感受到那如蜜糖般香甜的津液,更是舒服地叹了口气。
“唔……你放开我……”吴轻尘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他,“都这种时候了,你……你不过还是想着我这个身体而已。”
刘词山却是置若罔闻地又把他抓入了怀中,紧紧地将吴轻尘禁锢住,隔着那喜服含住了吴轻尘胸前的红蕊。
“唔……你要干什么……”吴轻尘虽然抗拒得很,但久经人事的身体也已经被刘词山的刺激弄出了欲望,再加上此处还可依稀听得前厅的喧闹,这让交媾更加地禁忌和刺激起来。他身下的骚穴淫水不断,顺着腿根流下来,将那喜服都沾得湿透。刘词山三两下挑开他的腰带,将手指探入幽穴内疯狂搅动着:“当然是要干你了,轻尘的水还是这么多,骚穴一见到异物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