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吏部与他辩白是非,求得复任,所以才捡了这两袋珠子来。你先前那些兄弟伯叔,总有一个是联络得上的罢,那便足够了。你只要帮了他这个忙,这珠子便不要钱了。”
张尘碎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如此,不过此事我还需得细想,且帮他先寻得了门路才好答应。”
道源笑道:“这个倒是无妨,不过……除此之外,他还特意准备了另外一物。”言罢,却是将那名贵的龙珠从怀中掏了出来。
张尘碎瞧着那满室紫华光辉,更是爱不释手,心想说什么也要将这龙珠纳为己有。那龙珠被道源命人串了线,如此便成了一条链子,与张尘碎白皙的肌肤极为相衬,看上去更是多了几分艳色。
道源瞧他那爱不释手的模样,更是色心突起,低声说道:“这龙珠可还有些其他的用途呢。”
张尘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话中所指,却是红了脸啐道:“分明都出家了,怎么还是这样不正经。”
道源手已经灵活地摸进了张尘碎的衣襟里,笑道:“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如此了。”他撩开美人轻薄的衣裳,三两下便摸到了湿滑的女穴中,原来这张尘碎嫁给崔因回作为男妻还有这样的缘故,也难怪他当时不近女色,反倒是去了男娼馆寻求安慰了。
张尘碎啊地一声,整个人已经倒在了道源的怀中,后者摸了摸那肉逼,却感觉里面好似好灌着自己的精水一般。他抽出手指来仔细查看,倒当真是白浊液体,只是自己来此已是半个月前,怎么会……他凑到鼻尖闻了闻,只觉是一股甜腻的奶香传来,不禁笑道:“想不到尘碎竟然如此怀念吞精的感觉,竟是用这牛乳灌在女穴之中。”
张尘碎蹙眉道:“混蛋,谁……谁想要你这玩意了,分明就是我……我日常保养那处所用。”
道源不置可否,又在那穴内搅动几下:“可要我帮尘碎将这些牛乳都吸出来?”
张尘碎早已情动,对方又是极为亲昵的,当下便在道源面前张了腿说道:“那是自然。”
道源凑到那红艳的小花上一吸,里头的牛乳便如潮水般喷涌出来。因为张尘碎时常用牛乳清洗保养,所以那处不但全无异味,还隐约透露着一股奶香。
张尘碎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倾国倾城的面容此刻已经带上了一丝绯红,薄唇轻启,是不是泄露出淫荡的呻吟。那阴唇在道源的舔弄下更是红肿了几倍有余,牛乳如同浊精一般混合着淫水从穴中涌出,仿佛失禁一般,悉数入了道源的口中。
要说这道源的口技,那恐怕是京城中无人可出其右者,不止是张尘碎这样的达官贵人,便是连京城里的皇帝太后,也曾试过他这出神入化的舔穴功夫。根据道源自己所说,没有男女能够在他的舌头下撑过半柱香,此话倒当真是不假。比如张尘碎现在不过被舔了一会,便已经是汗流浃背,全身痉挛了起来。
道源倒像是要故意不让他高潮,硬生生地按住了张尘碎前头的出精口,却是将他爱不释手的那串珠子贴着被舔得水光淋漓的女穴送了进去,那龙珠本就光滑,如此一来更是直接滑到了底,顶在张尘碎的骚心上。
“你……你怎么把那东西放进去了?”张尘碎感觉那珠子冰凉,贴着自己火热的内壁更是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来。
道源见到了底,却还嫌不够似的,缓缓地提着那串珠的线缓缓摩擦了起来,直把张尘碎逼得娇喘连连,直喊着不要。
他站起身来,又暧昧地吻着张尘碎的唇瓣,低笑道:“这还没进去子宫,尘碎怎么就不行了?”
“啊……谁让你……你这些天都没来找我,我……我那里又敏感起来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感觉狭窄的甬道都被那龙珠堵满,媚肉紧缠着冰凉的珠子,紫光却是不减,道源稍稍看去,却是张尘碎的肉缝之中隐隐散发出光华,倒更觉新奇有趣了起来。
他每抽插一下,张尘碎便低喘一声,因为太舒服而咬住了道源的乳头,让后者白日才被杜庭开满足过的身子又开始饥渴了起来。
那圆滚滚的珠子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张尘碎脸上满是泪痕,一双腿紧紧地缠在道源的身上,泪眼朦胧间却是看见了对方身上那青紫的痕迹,更是疑心,却是悄悄伸了手向道源的后穴摸去。
那内里湿润无比,却是还有着某种黏腻的液体。张尘碎一摸便知,不禁问道:“你……你今天还去伺候了谁,怎的到现在穴里还是精水?”
道源笑道:“是一个妙人,姑且算是半个我的学生。若是我能将他调教好,以后自然会给尘碎介绍。”
张尘碎点了点头,宫口软肉在串珠的连番撞击之下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道源见状,手指更是突然加大了力气,一举将龙珠狠插入肉穴中去。那处软肉终于是承受不住如此凶猛的力道,张尘碎崩溃似地哭泣起来,感觉那玩意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玩弄得移了位。串珠顺畅地滑入了子宫内里,若非道源还牢牢拉着那柔软的丝线,恐怕就要直接滚入里头了。
“被……被玩坏了要……啊……你,你快拿出来……够了。”
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