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毕竟不尽兴。小腹火热,穴肉中已有淫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下,当即将天白归那鸡巴淋得湿漉漉的。
那棒槌一般的物事只在穴内一动不动,偶尔跳将几下,也丝毫解不了晏唯曲的渴。
天白归一巴掌在晏唯曲的大白屁股上打了一下,他虽毛发稀疏,却也不是没有,只见那稀薄的阴毛都被淫水冲着倒了一片下去,泛着晶莹的光芒。
那屁股随着天白归的巴掌颤动着,带出阵阵臀浪。晏唯曲欲求不满地抬起头来,迷蒙的眼中很有含情脉脉的意思。天白归看他目含春水,面色绯红,口中有津液流出,也不管这副模样到底是媚药之故还是晏唯曲的真实心意,只轻微地动作起来。
他这一动作,晏唯曲那边随即就有了反应。这个上位的姿势让他的骚穴夹得更有力度,骤然一吸险些让天白归丢脸地泄了精。
那肉穴内里温暖湿润,褶皱连绵不绝,实在是世间难得的神器,天白归即便操了千万次,也还是不满足,拼了命地将鸡巴往里塞。
而中了媚药的晏唯曲更是神游太虚,只听他口中喊着:“啊……兄长,你……你是神仙么……鸡巴这么大,每次还能操到唯曲的要害,不得了……啊……兄长……相公……”他便是如此哥哥相公兄长神仙的一通乱叫,能想到的称谓全都说了个遍。
这般肏弄下来,没一会晏唯曲也到了高潮,随着一声高亢浪叫,泄了身子。天白归鸡巴一路插进子宫,只觉得这龟头如同被浇了热油一般,浑身打了几个哆嗦,那宫口软肉缓缓张开,紧紧地将天白归的粗物裹住。
“小婊子,我今天非得操死你不可!”天白归低喝一声,起身就把晏唯曲按在那桌案上,抓起他的两只脚踝,悬空大力操干了起来,下身疯狂耸动不停。
晏唯曲被这番鞭挞摧残,如风雨飘摇,前面后面接连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次,口水流了一桌,传来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告饶。
又干了几百上千下,天白归阳精一泻千里,不光灌满了晏唯曲的子宫,更从骚逼中激流而出。
晏唯曲经他精液这么一灌,暂时解了这合欢媚药之毒,缓了片刻,又渐渐清醒过来。
见自己满身是汗赤裸地趴在天白归怀中,却也不言不语,冷着一张脸。
天白归平日虽是掌控欲极强,但正常起来还是极其温柔的,尤其是对着晏唯曲,整个跟精神分裂似的:“好唯曲,再过几日,你随我去那东瀛游玩可好?”
东瀛是什么地方,晏唯曲浑然不感兴趣,他现在最想见到的便只有晏且臣一人。
天白归见他冷冰冰的,又扯了些其他的话题,可晏唯曲仍是丝毫不回应,倒弄得像天白归一人自言自语,颇为尴尬。最后,晏唯曲嫌他吵闹,终是出声道:“你若是真心待我,那便该让我回去同哥哥好好过活。”
这点就是天白归心中的死结了,他痴恋晏唯曲,晏唯曲心中却只有自己的双胞胎哥哥。他转念一想,不若自己也将晏且臣接来岛上,岂不是两全其美了。
想到这里,他索性一口答应了下来:“要让你见到晏且臣,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晏唯曲眼神一亮:“当真?”
天白归见有戏,忙应承道:“我自然不会骗你。”
晏唯曲冷然一笑:“你答应得这么爽快,莫不是又想玩什么把戏?我反正什么都没有了,你最爱的还是我这个身子。不过现下……”他伸手摸了几下天白归的阳物,“你还硬得起来么?”
天白归可受不得这种挑衅,当下便将晏唯曲搂住,低头吻住那红唇,又伸出舌头推开晏唯曲的牙齿,缠上了那软滑的舌头:“我硬不硬得起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晏唯曲本来只是无心的玩笑,没想到这下真感觉到身下那烧火棍般的硬物顶着自己,忙推开道:“天白归,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怎么会呢?”天白归将他双腿掰开,用鸡巴研磨着晏唯曲的女穴:“唯曲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精尽人亡比较好,你瞧,我不进去,就在外边磨蹭几下,你就要泄身了。”
果不其然,晏唯曲被天白归玩弄得脑中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来,一股热流从子宫内迸射而出,泄了一地的淫水。
晏唯曲又羞又怒,气鼓鼓的模样颇有些女儿家的娇俏,天白归借着方才的精液润滑,一个挺身,鸡巴又钻入了肉穴之中。晏唯曲呻吟一声,身子一阵战栗,又是一番高潮迭起。
“啊……别……该死的天白归!别碰那里!啊……不行……啊……”
天白归哈哈大笑,动作却仍是大开大合,将晏唯曲操得是淫汁飞溅,汗流浃背。
等到两人这次真正鸣金收兵之时,天色却早已暗了下来,晏唯曲已经完全被操得晕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被天白归紧搂在怀中说些缠绵悱恻的情话,实在惹人生厌,他伸手去打,手指又被那日握住,含在口中一根根仔细舔了。
整整几日,这回晏唯曲的身上倒当真是被涂满了天白归的精液,就像是标记所有权一样,整个岛的人都知道他们岛主有了新宠,长得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