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像极了坏掉的水龙头,只知道不停地出水。”天白归整个人都压在了晏唯曲的身上,胯下疯狂抽插着,将那整个甬道完全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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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能到达的深度显然比舌头要多得多,龟头越到里面就越紧,显然是子宫的软肉还没有彻底地被操开。天白归被他夹得舒爽不已,只能狠狠抽出再次捅入,谁想那宫颈竟是丝毫不肯放松,反而是越吸越紧,抗拒着天白归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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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白归冷笑一声,这回更是用了几分劲道。他本就是练武之人,如今狂性大发,将真气集中在丹田处,下腹狠狠撞击,次次直捣黄龙的力道几乎把晏唯曲从床沿逼到了墙边。他死死地抵着墙,被迫接受着天白归不顾一切的猛烈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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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放过我吧……啊……”可怜的晏唯曲连声惨叫着,几乎要被活生生地肏晕过去,可天白归浑然不闻,只知道一心往内里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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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激烈的性爱没持续多久,墙的那边反而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操,兄弟你从哪里找来的婊子,怎么叫得这么带劲,听得老子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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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白归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晏唯曲浪叫声音被旁人听了去,他不禁大笑道:“这个婊子可是天下难得的极品,天生长了两个逼,就是给男人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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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兄台你开个价,让我也享受下这婊子的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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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要求,晏唯曲恐慌地张大了眼睛,泪水滚滚而落,将雪白的墙面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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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这婊子虽然下贱,但恐怕一时只能吞下小可一人的鸡巴。”天白归怎会让旁人来奸淫晏唯曲,能让对方听到晏唯曲的浪叫声,已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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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惋惜地叹了口气,只得唤了店小二来,出了些银钱让他们带个小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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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晏唯曲早已被操得宫口都软了,整个宫颈不自觉地松开,迎接着天白归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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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屁股扭得起劲,每一下都是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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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你在晏且臣的身下也是这样的吗?”有一股欲望驱使着天白归,让他不由自主地探索着晏唯曲和晏且臣这两兄弟之间乱伦的故事。一想到他的唯曲主动献身给自己的哥哥,甚至还有可能自己把骚穴玩得湿透送上门去,他就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忍不住想要将晏唯曲活生生操死在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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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口被打开之后,蜜汁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晏唯曲的呻吟越来越沙哑。好快乐,被大鸡巴填满的感觉好快乐……他紧夹着天白归的腰,大屁股热烈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穴里的媚肉越绞越紧,似乎要把那根巨大铁棍吞进去,一直吞到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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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不知道……啊……好舒服……”他根本不知道天白归在说什么,只是意乱情迷地喊着淫乱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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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不想离开兄长?以后也要不要这么舒服?”天白归话音刚落,更重的一记撞击便狠狠地顶在了晏唯曲的骚点上,立即让晏唯曲克制不住地再度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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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的客人似乎也开始了他猛烈的肏干。既然是小倌,就更没有必要客气,二话不说便将这个长得有些像女子的少年压在床上狠狠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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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官人,好大好热……啊……”就算是在极度疼痛的情况下,小倌依然要忍受客人的粗鲁和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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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那边的天白归和晏唯曲也听到了对方房间传来的浪叫。天白归将肉棒挪了个方向,专门对着晏唯曲的骚点肏弄:“唯曲,继续喊,在发骚这一方面,你可不能输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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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唯曲的身子此刻已经完全软成了一滩水,他嗓子早已干哑,只能发出些不成调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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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你听听,你叫得可比隔壁的婊子喊的好听多了。来,再给兄长叫几声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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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唯曲被操得魂飞天外,但在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动作下,他沙哑的嗓子再度喊了起来:“不要……我不行了……太大……好大……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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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好大?”天白归在他耳边粗重地喘息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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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的鸡巴好大……唔,不要停,继续……啊……继续操唯曲……”晏唯曲哀声求饶着,他正到了高潮的要紧时刻,此刻天白归稍微停止一秒,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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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那子宫越裹越紧,天白归更是紧紧扣出晏唯曲的屁股,修剪整齐的指甲甚至深陷入了对方的肉中,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操死你这个骚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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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唯曲的屁股被操得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