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肉花方才被进入过不久,端的是湿滑软嫩,刀魂似乎也感受到了交合的快乐,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龟头进入得不太深,只在浅浅的边缘滑动着,刀魂伏在刀架上享受着这股摩擦的快意,下身的淫水也越流越多,让他忍不住哼叫起来:“啊……好舒服,大鸡巴快点进来……深一些……”
罗扶疏显然还有些不适应常蕊先这般放荡的模样,迟疑了好一会才缓慢地在甬道里抽插起来:“你放松些,怎么这么紧?”
此时罗扶疏的阳具已经完全进入常蕊先的体内,被媚肉紧紧裹住的阳具却是寸步难行,完全不像是刚刚才交合过数个时辰的模样。龟头很快地寻找到常蕊先的敏感点,在上方不断转圈摩擦着,刀魂原先伪装成常蕊先时还没有什么,此刻倒是真的放不开了,听罗扶疏这么一说,反倒更加紧张了起来。
罗扶疏很是无奈地捏住了他前方的奶头,希望他能够快些放松下来,下身丝毫不停地奸淫这常蕊先的女穴:“你方才勾引我的时候,倒没有这么羞涩?不是才让我鸡巴操得深些吗?”
“那不是我的意愿,我……我不过是想让蕊先快些复活罢了,跟你没有关系!”
罗扶疏低声笑着,也不说话,双手紧抓着常蕊先的腰,鸡巴在湿滑的甬道里大力抽送着,穴口紧紧箍住阳具。随着他的抚慰,刀魂似乎也渐渐松了口气,伴随着不断的颤抖和呻吟,甬道总算没有方才那么紧了。
“怎么?我操了你快一年,你还没有体会到被操的快乐吗?”罗扶疏有些好奇地问道:“说起来,你该算是什么?神灵?精怪?”
“啊……你……你别说了!”刀魂羞耻至极,连忙打断了罗扶疏的话,他下体的空虚感被粗长的鸡巴所填满,肉欲的漩涡逐渐将他吞没,身体仿佛要融化在欲望的火焰中一般:“啊……别顶那里,啊……那里不行!”
起先刀魂还能够骗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常蕊先,可现下被罗扶疏这么一问,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从中所得到的快慰。才没过一会,他的身体便开始颤抖起来,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很快就到了高潮。
罗扶疏只感觉那媚肉一阵收缩,将他的鸡巴死命地夹着,仿佛要搅断一般:“啊……不行,你……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啊……不对……”
“承认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耻的,说起来你附身在金错刀里面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偷窥我和常蕊先交媾?很想体验一下?”罗扶疏觉得逗刀魂倒是很有意思,他也不介意戏弄一下这个骗了自己整整一年的家伙。
“没有,不是……啊……别顶了……要射了……”常蕊先的身体在罗扶疏身下扭动着,断断续续地淫叫着。本来罗扶疏还担心常蕊先的身体是否还吃得消,但看刀魂的样子,自己倒是不必介意这些了。
他伸手沾了些常蕊先射出来的精液,送入口中品尝片刻,又道:“刚才明明被我操到一滴也射不出来,现在却又变得这么浓,你果然还是有本事。”
刀魂缓了好一会才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他侧过头瞪了罗扶疏一眼:“那是因为越临近复生常蕊先所需要的精气就越多,别看你现在这样,那也是我这一年辛辛苦苦在饭食中为你养精的结果。”
罗扶疏一怔,回忆起这段时日以来自己好像确实比从前要厉害了不少,无论是床上或是武功上。平常缠着常蕊先做几个时辰便也够了,现在做上整整一天鸡巴还硬得发疼。
他面带喜色,一下子就吻住了刀魂的双腿,舌头长驱直入地在对方那口中肆意舔舐着:“多谢你了,只是……若是常蕊先复生之后,你又该到何处去?”
刀魂没好气地将他推开,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为了救常蕊先一命,已经是违抗了天数,之后自然是要主动去请罚,具体是什么惩罚我也不知了,多半是被关在什么地方几百年吧。”
“几百年?”罗扶疏瞪圆了眼睛,“你们……你们……”他感慨了半晌,又叹了口气:“多谢你了。”
刀魂一边咳嗽一边用双腿紧紧夹住了罗扶疏的腰:“与其谢我,还不如多卖力些让蕊先早日复生。”
罗扶疏大笑道:“正合我意。” 两人又如此肏干了数个时辰,直干到外头夜幕低沉,却还未觉困倦。偶尔腹中饥饿,罗扶疏也非是抱着刀魂一边操干一边进食,到最后又是滚做一团,不分昼夜。
等到常蕊先真正复活,那却又是中秋的事情了。
自打常蕊先丧命之后,他的那几个妹妹也各自嫁了人,独有小妹常莺莺不愿随便委屈了自己,反倒是以一人之力撑起了这偌大家业。只是京都已不能再住,全家便搬到了上都开平去。正好那府中事体烦杂,常莺莺要请一个馆客做记室,代笔札之劳。争奈上都是个极北夷方,那里寻得个儒生出来?
她寻访了多日,终于有人说道:“近有个士人,自大都挈家寓此,也是个色目人,设帐民间,极有学问。府君若要觅西宾,只有此人可以充得。”
常莺莺大喜不已,差了个人拿帖去请,结果一来确实当年险些要娶了自家哥哥的罗扶疏。他吃了一惊,想到这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