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那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子宫深处,那种超越极限的快乐令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甚至还觉得不够似的,高声喊道:“啊……射进来了,不够……还不够,全部尿进来吧……啊……”
罗扶疏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如他所愿地将膀胱中的尿液也射入了其中。那最直接的刺激登时让常蕊先整个人好像都被融化在那股洪流当中,整个子宫都有着热流涌动,舒服得他简直痴了。
“舒服吗?”罗扶疏一边问,一边亲吻着常蕊先带着薄汗的脖颈,昔日的宣徽院使此刻和那些低贱的妓女没有什么不同,他卧倒在一滩精水中,睫毛都被黏稠的液体糊得睁不开眼睛。
“啊……舒服……好棒,好舒服……”常蕊先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好像真正地臣服于罗扶疏的身下,再也反抗不了,心中涌出一种奇妙的刺激感来:“以后,以后你天天来……天天这样操我好吗,我是……我是你的肉便器……啊……”
这样乖巧的常蕊先,却不是他要的那个常蕊先。罗扶疏知道自己不得不做出割舍了,他冷冷地站起身来,推开了眼前人,反而从刀架上将那金错刀牢牢地握在了手中:“说吧,你到底是哪路孤魂野鬼,占据了常蕊先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