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怪笑这,从那根尖刺顶端甚至还不住地喷出某种滚烫的液体,不像精液,却像是某种治愈痛楚的药剂一般,瞬间让徐君来的疼痛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渐渐冷静下来,猛地想起了向来只在寒冷的北地活动的某种怪物。他们有着貌似人类的模样,却如同兽一般过着群居的生活,因为北地寒冷,捕食猎物更为不易,所以他们的身上通常都会带有极厚的皮毛和坚硬的盔甲。他们没有名字,有的仅是兽人这个称呼而已,而对于徐君来来说,最清楚的就是这些兽人阳物上所分泌的某种液体,正是治疗阳痿早泄等的奇药,即便是像他这样的神医,也不过是偶然见过一两次它奇妙的作用而已。
莫非……刚才射入自己体内的液体,便是那种……徐君来悚然一惊,随之而来的便是几乎要将他摧毁的情欲,女穴疯狂抽搐着咬紧了兽人的鸡巴,源源不绝的淫水喷涌而出,仿佛要将徐君来吞没。
“别……别这样啊……求求你了,别再插了放过我……啊……大鸡巴好厉害……”
他原本就是个身心健全的男子,如今受到这股药力的加持,有如烈火浇油,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兽人同样兴奋地怒吼着,狠命地在他的女穴里进入进出,偌大的睾丸将徐君来的小屁股拍的啪啪作响。虽然听不懂它的言语,但徐君来也感受到了那股激情,他拼命地抬起屁股咬着鸡巴,不知廉耻地高声大喊着:“啊……要被操坏了,啊……好深好舒服……啊……操烂我的骚逼……”
就当这一人一兽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中时,在黑暗的深处突然传来了咔哒的一声轻响,像是某道门被打开的模样。
突然亮起来的烛火让徐君来根本睁不开眼睛,他依旧放荡地呻吟着,直到脸突然被另一个人的手捧了起来。
“唔……啊……好棒……好舒服,继续……继续操逼,不要停……啊……”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那张脸,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清醒过来:“藏虚……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藏虚和徐君来记忆中的男人截然不同,他皱着眉,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强迫徐君来张开小嘴,把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充满腥臊气息的肉棒赫然闯入,一路顶到徐君来的喉咙里,戳得他下意识地干呕了一声。
可他还没缓过劲来,便被藏虚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贱婊子,都被操成这样了,还不会给人含鸡巴吗?”
徐君来被打得两眼发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却还被逼着用舌头舔舐男人的柱身。他一边流着泪,一边辛苦地用小舌卷住那些青筋,仔细地吮吸起来,从上到下缓慢舔舐着。藏虚在他这样的舔舐下心情终于变好了些,手牢牢地抓着徐君来的黑发,命令道:“全部含进去。”
徐君来呜咽着,只得努力将藏虚的整根鸡巴都吞了进去,龟头顶端马眼渗出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食道,仿佛如同刚刚被灌入子宫的烈性春药,让他渐渐感觉出了舔鸡巴的快乐来。
身前身后两处都被鸡巴塞满的徐君来渐渐也忘记了羞耻感,只知道一边摇着屁股一边吞咽着鸡巴,可以说是快乐无比。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冷冷的笑声:“你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只听那个兽人疯狂提胯,将徐君来干得两眼翻白,随后便低吼着在嫩穴里飞快抽动,没一会鸡巴飞速跳动起来,将腥臭的浓精整整地灌满了徐君来的整个子宫。那精液如同水柱一般打在徐君来的子宫内膜上,让他整个人往前倒去,使得藏虚的鸡巴几乎要刺穿他的喉咙。
终于,在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液体进去之后,兽人的鸡巴终于抽离了徐君来的甬道。瞬间那肉花就如同被拔了塞子的水管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流着淫水,浑浊的液体在阴暗的烛光下看起来更是肮脏,徐君来哭叫着,前方同时到了高潮。
藏虚也将鸡巴从徐君来口中抽了出来,对进来的男人点了点头,像是极为熟稔一般:“你来了。”
徐君来终于有了略微喘息一下的时间,他恍惚间抬头看去,却发现那个站在门边的男人竟是……藏归!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藏虚,你们……”徐君来头疼得厉害,他想从这可怕的梦魇中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能在这梦中无尽地沉沦下去。
藏归走上前来,将徐君来抱了起来,像是嫌弃那处被兽人射满精液的女穴肮脏一样,却是插入了徐君来的菊穴之中。徐君来倒不觉得疼,只是那种异物感让他更加难受了起来:“别……别捅那里,啊……好奇怪……”
“怎么,身为神医的你,竟然也不知道操屁眼比前面更加快乐吗?”藏虚用指尖抹了些自己龟头上的淫水,极为情色地抹在了徐君来的唇上。随后,便是强行摸到了徐君来的菊穴处,用手指拉扯着穴口附近的软肉。
“啊……藏虚,你要干什么,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你明明不是这样的,藏虚!”
徐君来的尖叫让藏归讥讽地笑了起来:“我的好弟弟,他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我甚至怀疑这个贱货已经爱上你了。”
藏虚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