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同时自己的身体也贴了过去。
后者只觉得一双毛茸茸的大手伸了过来,无比粗暴地玩弄着自己的奶头,沉重的身躯将他压在身下,硬邦邦的鸡巴抵在王行乐的臀缝间,带着些鱼腥味的潮湿呼吸喷洒在四周,胡乱地在王行乐的脸上胸上啃咬着。
周四郎这样的单身汉,自然是常常逛妓馆,很是品尝过一番女子滋味的。王行乐虽是男子,但他却觉得对方的手感比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男人都要舒服千倍万倍,心中暗暗想道:看来是老天爷要成全自己这个心愿,让自己能操操这个儒生的嫩逼。
他玩得兴起,便也抛去了方才的顾忌,开始随心所欲起来。他命令王行乐将屁股高高撅起以供自己玩弄,后者委屈地照做了。只见那丰满的臀部看起来白得晃人眼,摸起来滑腻柔软,似乎还沾着几分淫液。
周四郎狐疑道:“怎么,相公昨夜自己玩过了?”
王行乐浑身一颤,想起似乎吕铸约昨夜留在里面的东西还未清理干净,只是斯人已逝,他难免又有些感伤,竟是流下泪来。
周四郎挥着大掌拍了几下他的屁股,双手掐住王行乐的腰就要将那鸡巴往里送,结果仔细一瞧,竟是另有黏稠的白浊从那细缝中缓缓流出。周四郎心中酸得很,狞笑道:“若不是今日这番奇遇,我还当真不知道相公原来也是个爱被操屁眼的婊子。”
他在王行乐光裸的脊背上一阵乱拱,仿佛能闻到那股骚味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沿着臀缝将阳物送了进去,因着里头还有精液和淫水的润滑,王行乐的体内实在是软得要命,紧得周四郎倒吸了一口冷气:“被操过了还这么紧,相公果真不凡。”说罢,他对王行乐高高撅起的屁股发动了攻击,房中响起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啪声。
虽然被摆弄成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被操干,可王行乐依旧从这种屈辱的交媾中取得了快感,何况这个船夫周四郎的鸡巴相较吕铸约的也并不差。
周四郎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既然把这个看上去有些孤僻的儒生给操了,他紧紧地盯着蜜穴里被人射入的精水在自己的大力插弄下变成乳白色的泡沫从两人结合处不断冒出,忍不住有些懊恼,早知如此,自己还同他讲什么客气,就该先下手为强把王行乐的处子之身破了,以后还不是将他养成自己的禁脔。
他越想越气,胯下的动作也越发勇猛起来,把王行乐那雪白的屁股瓣都操成了粉红色,看着那玩意在自己的撞击下不断抖动,周四郎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全身一震,双眼翻白,一道乳白色的精水激射而出,全部洒在了王行乐的甬道之内。
王行乐气喘吁吁地趴在床沿,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他的身体和女子的截然不同,透露着一股男性的阳刚气息。周四郎将鸡巴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发泄了欲望之后的他更加镇定地开始玩弄起王行乐的身体来。
他打算先从奶子开始,王行乐那里的肌肉还算发达,带着弹性的肌肉和体温的奇妙快感从周四郎的指尖传到神经,他低下头去将那奶头含入了口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奶子上都有其他人的味道,骚货,昨天来操你的是不是一群男人?”
王行乐那处昨夜被吕铸约咬破了,疼得厉害,如今已被周四郎含入口中便是一阵剧痛传来,他忍不住发出一阵痛呼:“别……求求你别碰那里,疼……好疼……”
听到他的哀求,周四郎反而变本加厉地啃噬起来,几乎使王行乐眼前一黑,就此昏厥过去。周四郎狰狞地笑着,又用自己的龟头拨弄着王行乐鲜红如血的奶头,见到那刺目的颜色,他变得更加疯狂起来,忘乎所以地将王行乐的身体掐出一道道青紫痕迹。
等到他玩得尽兴,王行乐感觉自己已是没了半条命,只恨自己为何不能立时死去,也好在黄泉路上同吕铸约做个伴。周四郎心满意足地看着那被磨破皮的奶头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又将视线转向王行乐雪白的脚趾上,他甚至饥渴地用舌头舔舐着王行乐的脚趾缝隙,一边啧啧赞叹道:“果然是极品的身子,连这里都是干净的。”
王行乐紧紧咬着牙,不肯再流下一滴泪来,他现在后悔莫及,便是让周四郎报官了又如何,他也无需再受这样的折磨。
周四郎那毛茸茸的头转向了王行乐的下身,他将脸深深埋入王行乐的臀瓣中间,顿时感觉自己陷入到一团柔软至极的所在,鼻尖尽是身下人的淫水味,只要一伸舌就能感觉触碰到那处红肿的骚穴,周四郎一口咬住了那穴口,拼命地将舌头往里塞。尽管他的舌头长度有限,可他还是几乎要碰到了王行乐的骚点。
王行乐此刻全身仍是坚硬着,他闭上眼睛,努力把周四郎想象成吕铸约的模样。此刻,他才明白原来昨夜那人待自己是怎样的好,自己又是如何在一夜间对他情根深种,不可自拔。
周四郎感受到一股蜜汁从穴内流出,他脑中顿时嗡的一声,不由自主张开大嘴将整个菊穴都含了进去,肆无忌惮地吮吸着王行乐流出的淫水。即便他见过多少青楼女子,也没有一个像王行乐这样能流出这么多淫水来的。他的眼角余光瞥见放在床头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