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小倌却已摸索到柳飞絮的下身去,不禁失声惊叫起来:“原来公子乃是双性之体,那……恐怕奴家是满足不了公子的了。”他低声地笑了起来,又拿暧昧的眼神去瞧苏鹤情。
苏鹤情走了过来,伸手搂住柳飞絮的腰,下身的硬物直直地顶在柳飞絮的屁股蛋上,他的身上萦绕着青楼那种惯常的脂粉香气,让柳飞絮烦闷欲呕,更别说他此刻将柳飞絮紧紧搂在怀中,用那种故作腔调的声音说着:“看了这么久,你应该也很想要了吧。”
柳飞絮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既有悲愤也有痛楚。
苏鹤情继续说道:“你放心吧,跟了我,我自然会替你改名换姓,何况我虽是做这种营生,但我的人旁人随意却是动不得的,你大可安心。”
柳飞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极其讽刺的笑容来:“说这许多,还哄骗我画这无耻的东西,不就是想让我入你的楼当婊子么?”
“当婊子有什么不好?在床上伺候客人满足你那淫荡的身子,在床下挥金如土,岂不比流落街头要好上百倍?”苏鹤情看上去虽然一副放荡行径,可此刻将柳飞絮牢牢锁在怀中,竟让他喘不过气来。
听他这番话说来,自己似乎面前只剩下了这一条路可选。
“你可真好看,不过跟了我,以前的名字也就一同扔了吧,不如就改叫苏源如何?”苏鹤情的手指在柳飞絮如同花瓣般柔软的双唇上来回摩挲着,身下的硬物越发膨胀,有如烙铁烫得柳飞絮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的吻狂乱且粗暴,带着些无以名状的急切。陌生男子的舌头闯入柳飞絮口中,勾住他的香舌逗弄,柳飞絮还是有些抗拒的,他闭上眼睛,手握成拳头的姿势。他不知道自己改去恨谁,恨谢海寒吗?还是恨萧江月没有来找他?
或许他最应该恨的人是自己才对。
苏鹤情的手掌开始在他的身上抚摸,他撕开柳飞絮胸前层层叠叠的裹胸,露出那对雪白的奶子,顶端的乳头在空气中发抖,看起来格外诱人。
苏鹤情毕竟是见得多了,见到柳飞絮这对奶子却也无甚惊异,只是一把捏住了它,按压揉弄起来,粉嫩的乳尖很快变成了深红色,如同花朵一般在他的指尖绽放开来。
“嗯……”柳飞絮终是忍不住露出了细碎的呻吟,因为刚才目睹了一场活春宫的缘故,他的下身早已水流成河。此刻双腿被对方强硬地掰开,他更是再无法遮掩自己那具淫荡的身子。苏鹤情的腿挤了进来,卡在他的私处,不停地摩擦着他前端的那根东西。
“别……别这样弄,难受……唔……”那股情潮从下身蔓延到脑中,柳飞絮像是屈服了一般,半眯着眼倒在苏鹤情的怀中。后者颇为得意,张口便咬住了他的奶头,手在另一边奶子上大力揉搓,让柳飞絮的呻吟破碎起来。他的拳头松开,紧紧地抓住了对方的衣摆,如同在渴求着什么。
“果然是个天生就适合做婊子的骚货,这里都湿成什么样了。”苏鹤情夸赞的话语在柳飞絮耳中只剩下讥讽,那只手越过他的小腹,摸上他的女穴,淫水瞬间将苏鹤情的手心打湿,再在穴口上轻按片刻,更是水流如注。
如果此刻换了旁人,苏鹤情早就提枪直入了,也亏得柳飞絮长得符合他的胃口,他才难得如此耐心地用手指为对方做着扩张。穴口被打开,手指推开两旁的媚肉,缓缓挤了进去。许久未曾接受过的异物进入身体,柳飞絮惊呼一声,更多的却是舒服和满足。
果然如他所说,自己的身体天生就是如此淫荡吗?
苏鹤情感受着他的女穴,只觉得甬道里紧致异常,完全不像是被操过的模样,可瞧他的神态,他又确信无疑柳飞絮确实是已经被别人疼爱过的。他心中瞬时闪过一个念头,看来他确实是天赋异禀,此子若是加以扶持,今后必是他身旁一个极为重要的筹码。
苏鹤情干脆地加了三根手指进去,虽然起先有些不适,但柳飞絮的身体还是很快适应了四根手指在他的小穴里来回抽送,它们刮着他的媚肉,给他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让他彻底臣服在苏鹤情的脚边。
“啊……楼主,别弄了,飞絮……飞絮不行了,唔……”
就在他即将高潮的瞬间,苏鹤情猛然将手指抽了出来:“你已经不再叫做柳飞絮了,你是我的苏源。”他看着柳飞絮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甚至能够想象到此刻他的女穴是有多么地痒。
“啊……是……我的楼主的苏源,我是……我是一个婊子……”柳飞絮一边啜泣一边说着这些话语,仿佛是要在一遍遍的重复中说服自己。
“很好,让我来尝尝你这个婊子的滋味吧。”苏鹤情把他拉起来,鸡巴猛然闯入女穴中,龟头破开深红色的媚肉,挤进他的内壁,那偌大的尺寸让柳飞絮瞬间失神,有一种下身被分成了两半的错觉。
“啊……楼主……好疼,苏源好疼……”他的泪越流越多,不由自主地摆着头,嘴唇上甚至已经泛起了鲜红的血光。
“疼就对了,不疼怎么能让你记住你的身份?以后还会有更疼的,会有两根像我这么大的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