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一时戏语,终身话柄。
话说人生万事,前数已定。尽有一时间偶然戏耍之事,取笑之话,后边照应将来,却象是个谶语响卜,一毫不差。乃知当他戏笑之时,暗中已有鬼神做主,非偶然也。
只说宋朝崇宁年间,有个公子唤作谢海寒的,本贯浙西人,少年发科,到都下会试。这日傍晚,他到延秋坊人家赴席,正巧经过了一处小宅子,鬼使神差地往里头瞧了一眼,只见一名美人立身于门中,手中还拿着一束白梅。那人衣衫虽然不甚华贵,可针脚极是细密,在月光下一照,有如万千光滑围绕全身,更是衬得他面色温柔,有如月中仙子。
那美人一直向外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谢海寒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瞧着他,却是看得痴了。正巧这时,前方却是一伙骑马的人喝拥而来,那宅子立时关了门,谢海寒便也回过了神来,想起自己今晚的差事来。
只是走得匆忙,未曾去问这家人是姓张姓李。他赴了席,吃得半醉归家,已是初更天气。复经过这家门首,望门内一看,只见门已紧闭,寂然无人声。
谢海寒喝得半醉,又像是早些时候萦绕在心头的那抹倩影,终究是放不下,却是绕着这小宅子走了好几圈,想看看有没有后门。却见数十步外有空地丈余,小小一扇便门也关着在那里。
他盯着那门迷迷糊糊地想着:早前所见的美人必定在此中,可我要如何才能与他再见?他徘徊了好一会,总是恋恋不舍地不愿离去。正当此时,突然宅子里隔墙丢出一件东西来,掉在地下一响,谢海寒差点就被打着。
他心下疑惑,捡起来看,却是一块瓦片。此时皓月初升,光同白昼。看那瓦片时,有六个字在上面,写得:“夜间在此相侯!”
谢海寒晓得有些蹊跷,又带着几分酒意,笑着想道:“不知是何等人约人做事的?待我耍他一耍。”他索性就在墙上剥下些石灰粉来,泄在那瓦背上道:“不必,我入内一叙。你且将烛火熄了,以免惊动他人。”
他仍旧望墙回丢了进去,走开十来步,远远地站着,看里头有何动静。
等了好一会,却听得一声轻响,原是谢海寒心心念念的那道便门竟是开了一丝缝隙。
他心下大喜,酒意也清醒了几分,连忙推门入内。只见内里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活脱脱便是一个江南园林的构造。谢海寒乃是官宦人家出身,左右瞧瞧这假山构造,倒是很有几分名家的风范,只是旁边树木参差不齐,看上去像是许久未有人打扫过了,也不知是何故。
那宅子本就不大,谢海寒走了一会便来到了屋前。他偏头瞧了瞧,只见里头果然如他所言,一丝光亮也无。他心中已经肯定了七八分,当下轻轻推门而入,瞧见床边正坐了一人,看身形与傍晚他所瞧见的美人颇为相似。
谢海寒内心雀跃,表面却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去,将衣袍上撕了一小块下来,却是猛地握住了那人的手。
“江月哥哥,你……你实在不该来。”这声音温柔好听,却不是什么女子,而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谢海寒平日里倒也是男女不忌,但还是更加偏爱女子,想想如此美貌的面容竟是生在了一名男子身上,他心中大为惋惜,却还是顺势将男子搂入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那人竟丝毫没有发现异样,一直伏在他怀中磨蹭:“我以为你今夜不会再来见我,没想到……你竟是等在门外……”
谢海寒仍旧没有开口,却是将手上那块布料轻轻系在了男子的眼睛上,后者有些不解地开口,却没有拒绝的意思:“江月哥哥,为什么不让飞絮看看你?”
原来他叫做飞絮,这名字倒是好听。谢海寒一路摸进他的衣襟中,后者倒也没有拒绝,反而是顺从地任他抚弄:“嗯……飞絮的身子也好想江月哥哥。”他的嘴唇丰盈,带着些魅惑的红色,谢海寒心中一动,却是稍微推开了身子,将飞絮的头按在了自己胯间。
“唔……江月哥哥这里好硬,是不是也想飞絮了。”男子脸上近乎于纯真的笑容让谢海寒血脉贲张,三两下拨开衣服下摆,让飞絮能够近距离接触到他那根如烙铁般硬得发烫的阳物。
“唔……好大……”男子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龟头,些许口水吞咽之声在这皎洁的月光之下更显情色。谢海寒轻轻抚摸着身下男子光裸的背脊,却见飞絮屁股高高翘起,正无比欢快地吸吮他的那根大鸡巴。
男子的身体自然与女子的不同,眼见底下这副男性躯体并无丰腴感,却是多了几分矫健与刚猛。谢海寒此刻倒也品尝出些与男子欢愉的乐趣来,他往飞絮那屁股上一捏,没想到到手触感竟是有些奇妙。谢海寒惊疑之下细细沿着他的菊穴摸索起来,痒得身下人不断扭动,舌头胡乱从自己茎身上滑过。
这个地方竟是……女穴?谢海寒闭着眼细细摸去,只觉这个女穴肥且丰满,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宝穴,可为何会出现在男子的身上。他诧异莫名,连忙将飞絮转了个身子,却见此名男子的下半身当真是有男子女子两套器官,尻肥穴满,大腿丰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