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你们不是名义上的母子么?”
孟清秋也不否认,也懒得解释他们二人的兄弟关系,只是伸出手指捏住了君拂衣的奶头轻轻揉弄:“天下间也没有道理说儿子不准奸淫母亲的,再说了,那是人类的道理,不是我们蛇族的。”
他此刻整个人靠在岳世珍的怀中,上身稍稍弯曲着,露出整个修长的身子,更显得腰细腿长,体态风流。再加上他本就生得好看,再配上那情欲中的嫣红,眸中春情晃荡,竟是连君拂衣这个双性人都看得呆了,下身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
岳世珍自然也发现了这一幕,对这个看上去颇为青涩的人妻也有了兴趣,主动拍了拍自家弟弟的屁股道:“连一个双儿也勾引,你可真是淫荡。”
“还不都是你调教出来的。”孟清秋不满地嘟囔着,干脆地转过身去自己掰开穴口,含住了岳世珍的阳物。
君拂衣虽然知道他身居人下时另有一番淫荡模样,可如今切实地瞧见了,才有些惭愧地觉得自己真是稚气未脱。此刻的孟清秋面色绯红,脖子高仰,口中的津液根本含不住,使劲地沿着下巴往下流。
那处保养得极好的菊穴被粗黑的龟头挤开,龟头上的青筋沾了入口处的淫液,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随后才缓缓突破褶皱,插入了柔软而紧致的甬道之中。
君拂衣看得目瞪口呆,不自觉地咽着口水,一时也说不清自己是想操弄孟清秋这尤物还是想被岳世珍那根鸡巴给狠狠捣弄。
孟清秋才将哥哥的性器给吞进去,又调皮地握住了岳世珍的另一根鸡巴,像是在勾引似的朝君拂衣勾了勾手:“好拂衣,来和相公一起尝尝我儿子这鸡巴的滋味如何?”
明明是自家弟弟,却偏生要在口头上占自己便宜,岳世珍眸色沉下去,深埋在孟清秋体内的肉根冲撞起来,在媚肉的战栗中重重鞭笞。
“啊……轻……轻些!”孟清秋被他突然的冲撞逼得连眼角都落下了几滴泪,声音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让君拂衣不禁联想起那些青楼花魁们,什么秦楼楚坊,最美的女子也不过如此吧。他他像是受到了诱惑,缓缓地爬了过去与孟清秋交颈相缠,柔软的发丝在孟清秋的脖颈上磨蹭,使后者鼻尖萦绕着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少年气息。
仔细想来,君拂衣虽已为人妻,其实也不过弱冠之年,容貌都是还未长开的模样。孟清秋心中怜意大盛,想起这样一个美人坯子假以时日便要亡于自己手下,不禁又有些伤感,索性伸出手去帮抚慰着君拂衣被情欲侵蚀的身子。一会儿捏捏奶头,一会儿揉揉睾丸,修剪整齐的指甲沿着龟头上的沟壑深入其中,把君拂衣弄得神魂颠倒,口中一直喊着相公。
“可以了。”孟清秋低声笑着,将君拂衣带到了岳世珍的另一根鸡巴上。下一秒,粗硬的蛇类阴茎狠狠破开早已被操得松了的女穴,一口气顶到了君拂衣的宫口。
“啊…………”君拂衣猛然惊醒过来,往下身一瞧才发现操弄自己的不是孟清秋,而是岳世珍。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岳世珍的胳膊,连声呼喊着疼。
他却是这副楚楚可怜的少年人形态,就越是让岳世珍兴奋。两人虽是兄弟,但他的鸡巴可比孟清秋整整大上了一倍,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在君拂衣敏感的媚肉里来回摩擦,气势汹汹地冲入子宫。巨大的尺寸将整个甬道撑到极致,宫口被破开之后,子宫里的淫水也随之流出,在入口处又被男人的囊袋牢牢堵住,只好在甬道里反复流动,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此刻岳世珍的两根鸡巴分别被两个性格迥异的美人含住,一个是自己淫荡妩媚的亲生弟弟,一个是陌生而青涩的人类少年,他舒服地叹了口气,却是开口道:“我总算有些明白你为何要出去勾引旁人了,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妓不如偷。”
孟清秋笑得开怀,伸手便揽住了和他一起坐在岳世珍身上的君拂衣,双手握住两人的鸡巴开始互相摩擦起来。君拂衣从未想到三人竟还有这样的玩法,回过神来才觉得呼吸一窒,脸上像是要烧起来一般,本来与孟清秋偷情就已经是大大不该,如今却又和岳世珍扯上了关系,他实在不知是要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才好。
孟清秋自然无法理解君拂衣此刻内心的想法,蛇族天性淫荡,他与岳世珍这样的兄弟长久以来鲜少出外猎食,早已是族内的奇闻了。
“拂衣,不舒服么?”他注意到了君拂衣眼中的犹豫,舌头温柔舔舐着他的侧脸。
君拂衣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显然是方才岳世珍吐出蛇信的阴影让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不……不是,太舒服了……让我怀疑我是不是……是不是只是在做梦,啊……要是做梦就好了,我就可以天天和清秋在一起……唔……”
他的话语被女穴里突如其来的顶撞给打断了,岳世珍的阳物将毫无准备的子宫软肉狠狠顶开,将君拂衣的子宫生生插软:“我刚才就说过了,他是我的!”
“嗯……啊……他是你的,”君拂衣紧紧搂着孟清秋的脖子,身下却受着岳世珍的撞击来回颠簸着,承受着男子的嫉妒和怒气,“但是……我是他的……啊……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