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秋惨白着一张脸却没说话,君拂衣不知道那公子说了些什么,但也料到定是什么不好的言语,便急忙上前向来劝的,谁想孟清秋一甩手,竟是大声地咒骂起来,说的全是粗俗之语,连君拂衣都愣在了此处。
岳世珍只在前面低着头,等他骂完了,气消了才说:“小妈说得对,可你已在旁人家中住了几日,本就是叨扰。如今再不与我回去,我又该如何是好?”
孟清秋又冷笑道:“我在这里吃口汤水,也是安乐的,倒回家里在你手中讨死吃?你看这家媳妇,待我如何孝顺?”说罢一把将君拂衣拉到了身旁,当着岳世珍的面偷偷地摸了几下君拂衣的屁股。
后者连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却是避无可避,只得任由着孟清秋的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的。
顾长绝在里头听到声响,连忙也走了出来,一瞧见岳世珍神色也有些异样,问孟清秋道:“他便是你那不孝子么?”
“正是。” 顾长绝笑道:“贤侄,如今你继母已经是嫁给我为续弦了,他住在我家里也算不得什么。”
岳世珍脸色一变,看了孟清秋一眼,却仍是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那你便是我继父了,母亲喜得终身有托,万千之幸。”说罢,头也不回地去了。
顾长绝先前知晓岳世珍逼奸孟清秋一事,这下看着人远去了,适才安了心神,同孟清秋说道:“有我在此,他定不敢造次,你且放心。”孟清秋点头应了,却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入了夜,君拂衣正铺着床,突然手臂被一股力道给抓住,他慌乱间抬头,只见孟清秋那张妖艳的脸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又觉唇角一片柔软,原是孟清秋吻了上来。君拂衣不禁有些心神荡漾,想着面前人与自家公公乃是成了亲了,又一把将孟清秋推开:“你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孟清秋含住他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小妖精,这几天在隔壁听得难受罢。”
今日君拂衣那丈夫去了邻村走访亲戚,因故不在,孟清秋便大着胆子摸进了君拂衣的房子肆无忌惮地调戏他。
君拂衣闻言面色一红,任由孟清秋轻薄着,心中无不饱含酸意地说道:“看来公公那根宝贝可有些份量,将你弄得神魂颠倒。”
孟清秋挑眉道:“被人操也舒服,但是和操你这样的小妖精是不一样的舒服。”
“唔……”君拂衣被他一路挤到了床边,他只感觉孟清秋的吻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不止是身体上的力气,就连心里头的抗拒也一并被吸了个干净。面对眼前妖艳男子的侵占和索取,君拂衣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他的唇舌之下臣服。
他的唇带着些酥酥麻麻的气息,刺得君拂衣心底一阵接一阵的发痒。舌头冰凉柔软,每一次扫过他的口腔,都让他心里头一个激灵,四周仿佛被坚冰所困,跌入了孟清秋这个妖物所制造的牢笼中。
冰冷的唇瓣离开的时候,君拂衣还有一些恍惚,他怔怔地望着孟清秋,仿佛被他的美貌所惑,痴痴地问道:“你既然已经和公公成亲了,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孟清秋的呼吸如常,他浓密的睫毛落下一道厚重的阴影,视线从君拂衣清秀的脸庞上划过,扫过他那嫣红的唇瓣,精致的锁骨,定格在了他心口的位置。他隐秘地笑出声来:“我当然是听到了你的召唤,才不远万里赶来照顾你寂寞的身体的。再说了,拂衣,你奉劝顾长绝与我成亲之时,当真没有要与我暗通款曲的心思?”
君拂衣心中所想被他戳破,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嘟囔道:“世间那处不行的人何其多,难道你要一个个帮过去不成?”
孟清秋失笑着又吻了吻他的唇:“这几天一直听到我同顾长绝的交媾声,吃醋了?”
君拂衣有些别扭起来:“按照辈分来说,你应当是我的婆婆,可是……可是你甚至连双性人都不是,只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我……我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你才好。”
孟清秋的舌头趁着他说话的时候又伸了进来,勾住他的舌头轻舔,君拂衣想退缩,他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是乱了纲理伦常。可他又期盼着孟清秋能够像那天一样再次进入他的身体,让他真真切切地尝到鱼水之欢的味道。
“嗯……”孟清秋闷哼着,与孟清秋不停地交换着津液,身体里那股奇怪的热潮又生了起来,在小腹处汇聚,渐渐前端的肉根也抬了头,将绸缎小裤顶了起来。
孟清秋离开他的唇,含住他的耳垂又舔了两口,那种冰冷而黏腻的感觉依旧挥散不去,让君拂衣感觉痒得厉害,身子扭动之间,竟是又把整件内衫给脱了下来。
孟清秋迫不及待地将他压在了床榻上,肆无忌惮地吻着他雪白的身子,君拂衣挣扎着说道:“别……别这样,要是明天相公回来发现的话……那就……那就……”
男人嗤笑一声,说出的话尽是讥讽:“他那话儿硬都硬不起来,平日里怕是连你的衣裳都没脱过,又怎么会发现这些痕迹。你若与他说是蚊子咬的,他怕也是坚信不疑呢。”
君拂衣羞愧地低下了头,眼看着自己身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