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灿若回到家中,想起今日之事竟然成得如此容易,心里倒有些疑惑起来。至日鼓吹灯轿,到门迎接陆清奴。陆清奴上轿,到灿若下处来做亲。灿若灯下一看,正是前日相逢之人,不宽大喜过望,方才放下了心。
两人拜过天地,吃了喜酒,众人俱各散讫。
进了洞房,陆清奴却不像昨日那般开放,反倒是有些拘谨起来,只在椅子上坐着。
等到了一更时分,夜深人静,沈灿若在灯火下瞧着那美人,欲火难耐,便出声道:“清奴请睡了罢。”陆清奴瞧了他一眼,神情却很有些慌张,只说道:“你自先睡。”
沈灿若便更觉奇怪起来,又问道:“你昨日那般大胆,今夜乃是你我成亲之夜,缘何如此拘谨?”说罢便起身要来搂他,陆清奴闷哼一声,只得从了他,乖巧地被他压在那婚床上肆意轻薄。
兴许是先前被迫喝了不少酒的缘故,此刻陆清奴的脸红扑扑的,酒香与他身体那股幽香混在一处,勾得沈灿若像狗儿一样情不自禁地在他脖颈上乱拱,使劲嗅着他身子上那股气息。陆清奴痒得厉害,只伸手去摸沈灿若那一头锦缎似的黑发。
沈灿若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去摸陆清奴的腰带,这婚服实在繁琐,他摸了半晌也没将那结解开,弄得他气急,非是和这衣服较上了劲,爬起身来仔细琢磨,结果却是打了个死结。他不禁抱怨道:“这些下人也太不懂事,怎的还给你绑了个死结。”
陆清奴扑哧一笑道:“这便是你不明白了,死结才是暗示新婚夫妻永结同心,生生世世不分离呢。”他说完这话,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沈灿若笑眯眯地在他脸上亲了几口,又低头和那结奋战了起来,过来片刻总算是解开了,露出陆清奴那一身白如雪的身子来。此刻并非昨日那般急切,沈灿若兴致勃勃地瞧着陆清奴赤裸的身子,像是有什么新奇发现一般,伸手捏了捏他平坦的胸脯,发现那处肉极为柔软,用力一捏甚至可以聚成一小团女子般的乳肉。
他用劲狠狠掐了几下,直把陆清奴疼得都出了汗,不过那小小的奶子倒像是成形了,随着陆清奴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沈灿若越摸兴致越高,倒是苦了陆清奴,连声哀求道:“相公……啊……放过清奴吧,好疼……别这样捏……”
沈灿若捏得够了,这才回过神来,又有些心疼地看着那身子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红痕,靠近了些朝那奶头上吹了一口气,像是哄孩童一般说道:“乖清奴,我吹吹就不疼了。”他口中喷洒出来的热气洒在陆清奴的奶头上,引起那处的一阵战栗,连周围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沈灿若得意地说道:“清奴,你明明也很喜欢这样嘛。”说罢,又用指甲轻轻摩挲起那奶头来,把原本的小粒玩得又硬又大,艳如牡丹。
陆清奴抗拒不得,只得小声呜咽着,挺着奶头被沈灿若玩弄,一双修长的腿不住摩擦着,勾上了沈灿若的腰间。
沈灿若嘿嘿笑着,又抓住他的脚在脚心挠了几下:“娘子忍不住想要了?”
陆清奴身子何等敏感,下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当下不禁疯狂点头道:“嗯……想要相公……进来,把小穴填满……唔……不行了……”
沈灿若眯着眼,这才终于肯松了他的奶子,转而攻击起他的下身来,那处淫穴稍微一碰,便害羞地闭上了,从细缝中还渗出晶莹的汁水来,染湿了沈灿若的指尖。稍微深入,那媚肉便不再抗拒,反而是乖巧地吮吸着粗糙的指尖。
“娘子的水可真多。”沈灿若发出一阵不知是讥讽还是调笑的感慨,手指细细地在穴内探索起来,不过片刻便摸到了沈灿若的敏感处上下碾磨起来。他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划过内里的媚肉,把陆清奴摸得满脸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又舒服又羞耻,终于还是主动伸手搂住了沈灿若,下半身微微抬起,用不成调的呻吟喊道:“别用手指了……啊……想要鸡巴进来,相公……唔,满足清奴这一遭吧。”
水越流越多,就跟洪水决堤了似的,让沈灿若实在不得不怀疑陆清奴是天生如此还是经了人后天调教而成。实话说,沈灿若心底也清楚,前者是百年难得一遇,怎会如此凑巧就让他遇上,如果是后天而成……此桩婚事看上去倒是另有一番隐情了……
沈灿若突然停了手,想仔细质问一番,谁想陆清奴却是支撑不住了,眼巴巴地凑上来吻住了沈灿若的唇,断断续续地说道:“啊……我知道,知道官人想问什么,嗯……官人先把清奴操舒服了,清奴什么都告诉你……嗯……快些进来……”他伸手到自己的穴眼处,轻轻分开了那穴口,饥渴的穴口一张一合,激动得难以言喻。
沈灿若心想此事果真有蹊跷,当下只得叹了口气,将那根紫黑色的大鸡巴顶开粉嫩的褶皱,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好大,唔……吃到鸡巴了……嗯……”陆清奴高声淫叫着,像是被操开了似的,紧贴在沈灿若身上婉转厮磨,不住地催着他快些,再快些,沈灿若本来是想着快些结束好质问一番,谁想这下真是被怀里的妖精蹭得来了劲,一挺腰就狠狠地往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