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等你病好了,我也懒得再考什么会试啦,咱们就可以快快乐乐地去游山玩水,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比当官舒服?”
那道士听在耳中,却是伸手替沈灿若整理了他鬓边的碎发,宠溺地说道:“都是孩子话,想功成名就就算不是你的愿望,也总是王明辉心中所愿。”
“对哦,”沈灿若闷闷地从他胸前抬起头来,“都怪这贼老天,怎么就让明辉那样一个才华横溢的人得了那样的怪病,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他其实比我还要厉害呢。反正我也是在自己的梦中,明辉不会听到我这样说他的。”
道士轻笑起来,抬起臀部磨蹭着男人的阳物,笑道:“他都会知道的,至于你呢,还磨蹭什么?还不进来?”
沈灿若呵呵地傻笑着,大手伸进道士的衣服里,胡乱摸索着对方纤细的腰身和平坦的胸脯:“明辉的身子就是和旁的男子不一样,又软又滑。”他笑着又补充了一句:“嗯,和那些女子也不一样。”
道士眯了眼睛,又问道:“这么说,看来你在外面还有不少的人了?果然我在生病的时候,你这个大才子身边也多了不少红颜知己啊。”
沈灿若连忙捂住了嘴,恨不得给自己打上几个嘴巴:“明辉,你看我这嘴,尽说些不着边的话。你最清楚了,我平日里都是和那一大帮子人混在一处,嗯……写写文章诗词什么的,你也看过的嘛,还说我写得不错。”
道士早已被他摸软了腰,现下完全就是软成了一滩水的模样,对方的动作极其温柔,就算是在他所臆想的梦中,沈灿若还是小心翼翼地不会让王明辉难受。道士心中暗道孽缘,又装作那王明辉的语气低声说道:“嗯……你这般弄要弄到什么时候去,我……我难受,等不及了……”
沈灿若起了兴致,手下不停,却怎么也不肯进入,嬉皮笑脸地说道:“明辉,咱们已经是洞房花烛过的人了,你该叫我一声什么?”
道士无奈,他本非凡人,要让他一界仙尊唤一个人类男子为相公,这样的话语他又如何叫得出口。当下还在犹豫之时,沈灿若却是摸到了对方的骚穴处,又贴在他耳边说着些两人从前甜蜜的事情,语气深情至极,连道士这等戒了凡人欲念的心也不禁起了涟漪,等沈灿若絮絮叨叨地说着,他才默不作声地问了一句:“你有未想过,若是有一日王明辉不在了,你该如何是好?”
“我……”沈灿若大振,手上抠弄骚穴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连连摇头道:“不可能的,明辉他不会的,他说我和他是上辈子注定的缘分,是月老牵过线的,我们怎么也分不开的。”
道士闻言,便也不再言说,终是展颜一笑,声声唤起那句相公来。
这个身子的穴儿被沈灿若一摸,就像是发大水一般,怎么也停不下来,深处还尽是奇异的麻痒感,便是仙尊也难以抵抗这人类情欲的诱惑,不停扭着身子在被褥上磨蹭。
这样放浪的淫态让沈灿若越发确信自己确实身处梦中,他心神一荡,终于是把偌大的龟头送入了小穴之中,那处湿软得厉害,才进去就咬着沈灿若的鸡巴不松。后者纳闷得很,便是先前洞房花烛那日才通过穴,一周内也是没这么紧的。
他正纳闷着,道士却是被他的插入弄得险些道心不稳起来。即使他先前知晓此事滋味美妙难言,但也没料想到竟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大的冲击,他整个人倒在床榻间,身子绷得紧紧的,双目失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灿若低头去吻他的唇,还一边嘟囔着:“明辉啊,你在我梦里也是这么紧呢,不对……比平常还要紧些,咬着我根本不松,唔……为夫要进去了。”
他蓄力挺腰,用力往深处一顶,让道士整个人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之中,口中发出的淫叫妩媚至极,让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也是能发出这样淫荡声音的。
如此操弄了百余下,那紧穴渐渐也操得松了。沈灿若满足地松了一口气,渐入佳境一般地狠狠捏着道士的屁股,将那水蜜桃般的臀缝拉得很深了,整个囊袋仿佛都要挤进那小口里去好好享受。
“不行……太深了,你……你出去些啊……啊……”道士被操得神志不清,若是用他道家的修习方法来说,此刻他仿佛是元神出窍,不知去往了何方。
“这还不够深呢,明辉,下次我们试试其他的姿势,还能更深……”沈灿若被那菊穴绞得欲罢不能,狠狠地肏干着,正准备射精之际,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猫叫。沈灿若吓了一跳,骤然醒转过来,却发现当真是南柯一梦。
沈灿若心中甚为诧异,这回醒转过来仔细思量一番,那道人另外还说了,要等王明辉亡故之后,功名方始称心。可……可他情愿没有功名,也不愿失去王明辉,罢了,横竖这两日就要出榜,届时赶回去瞧王明辉如何便罢了。
他正想着,却听见外面锣鼓声震天,才打开门,却是一群人冲了进来报喜,想要讨赏。原是沈灿若中了第三名经魁。他分了赏赐,慌忙梳洗一番见座主会同年去了。那座师却正是本县稽清知县,那时解元何澄,又是极相知的朋友。再一问同去的诸位朋友,也多都高录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