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之后,常有来推问算命的俊美男子,任道远便假借卜卦之名,偷偷占了他们的身子。有些不明所以的便也罢了,更多的则是被迫与他交合。至于卦象一事,任道远则是全权交给了梁鲲,梁鲲一心修道,也不爱争这些虚名,任道远的名气便越传越远。
后来任道远父亲过世之后,他承了父亲的官职。官府事体烦多,把那奉真香火之敬,渐渐疏懒。每比青晨,在神堂边过,只在门外略略瞻礼,叫小童进去至香完事,自己竟不入门。
梁鲲每每看到,都会劝诫他:“表哥一向奉道虔诚,而今有些懈怠,恐怕上天会见怪。”
他心性纯洁,偶尔被任道远缠着要上一两回也权当是成全了表哥心愿,至于任道远强迫他人之事,他是完全不知道的。
任道远体贵心骄,先前那些礼数都是装给旁人看的,如今他声名鹊起,又有梁鲲做后盾,便更是懒惰。所以梁鲲虽劝了他数次,他却全不在意,日日只是如此。
一转眼便又道了上元之夜,北城居民相约纠众在于张道者庵内,启建一坛,礼请任道元为高功,主持坛事。那日观看的人,何止挨山塞海!其中更有两个俊秀公子并肩而立,端得是丰神俊朗,引起了一众女子目光。
任道远抬头看见,惊得是目眩心花,魄不附体,那里还顾什么醮坛不醮坛,斋戒不斋戒?当下便上前道:“两位相公在外头看不分明,不如进来细观一番。”
那两人本是亲兄弟,年纪稍大的名唤晏宫遥,年纪小的唤作晏靖之,兄弟两人上元节来此观坛见礼,没想到却恰好落入了任道远的魔爪之中。
晏宫遥并无察觉,上前来道了谢,便径直走入了屋内。任道远看得目不转睛,口中胡言乱语道:“两位公子实在生得俊俏,且提起衣袍让我瞧仔细些。”他这话里头却还有别的意思,提起了,便是要摸对方身子的意思,乃那些下流人占便宜的说法。
晏宫遥乍听此语,当即变了脸色:“法师做醮,如何却说恁地话?”说罢,他一把拉过弟弟转身便要走。
任道远又笑道,略施法术将那门关了:“既来看法事,便与高功法师结个缘何妨?”说罢,却是向兄弟两人走来。
晏宫遥耳根通红,口中骂道:“都听旁人说任道长法术乃是一绝,没想到竟也是这等下流坯子。”
任道远虽然法术低微,但对付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他当下便使了定身术,将那模样好看的两兄弟都禁锢在了原地,随即便一手揽着一个到了后殿的榻上:“今日让你们兄弟两人尝尝我道门的纯粹精元,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晏宫遥一脸愤恨,弟弟晏靖之却是毫无所觉,只是问道:“哥哥,道长……唔,你要做什么?”
任道远笑道:“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了,看你模样也不过二八年华,应当还是处子之身罢,无妨,道长我最是心疼处子了,定然会用大鸡巴将你那穴捅得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听他说得这般露骨,晏靖之也羞红了脸,嗫嚅道:“你……你怎么可以……不行……”
任道远在晏宫遥的唇瓣上亲了几口,手却是摸着少年光滑的脊背,听着晏靖之的呼吸由缓转急,最后甚至难耐地呻吟起来,他低低笑着,又解开了晏靖之的衣襟,没想到竟是一对雪白的鸽乳跳了出来,让任道远好不诧异。他连忙转头去扯晏宫遥的衣服,果不其然,这兄弟两人竟然都是双性人。
或许是比晏靖之大上几岁的关系,晏宫遥那对奶子浑圆饱满,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让任道远立即低下头吸吮那乳头,直把那红果舔得发烫。因为前来斋戒之前都要沐浴的缘故,兄弟两人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花香。任道远的舌头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晏宫遥的肚脐上。他被任道远点了哑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舌头在在的肚脐眼中又舔又吸,弄得他难受至极。
“这个味道……嗯,你不会也是处子吧?”任道远邪气地笑着,将整个头埋在了晏宫遥的腿间。
阴唇紧闭着,那气息极其干净,没有半点被操多的骚味。任道远像是找到了宝贝一般,又抬头笑道:“竟然真的是处子,看来你们两兄弟都没有男子疼爱,那今日我便替天行道了。”
他将晏宫遥修长的双腿打开,手指轻轻拨开那花瓣,狠狠吸了一口处子的青涩气息,觉得鸡巴在裤裆里已经开始跳动。他用灵活的舌头舔弄着晏宫遥的女蒂,或吸或吮,只一心向挑起哥哥的欲火。
那边的晏靖之虽然未经人事,却也晓得此节,当下见到哥哥奇怪的表情,又舒服又痛苦。让他不禁好奇心大盛,出声唤道:“哥哥……”
晏宫遥听到弟弟的声音,忍不住睁开美眸,他此刻春情泛滥,连晏靖之都看得心中一震,又问道:“你……你这道士到底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任道远一边舔着晏宫遥的女穴,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弟弟,索性伸手去沿着晏靖之的腿根碰到了他的女穴口,带着厚茧的手指轻柔地在女蒂和阴唇间打转,时不时沿着整个细缝上下滑动着。晏靖之的穴比晏宫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