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云雨方尽,已是中午时分,黄知观那物弄得吴风月心满意足,魂儿都要被这风流道士勾跑了。那黄知观起了身来将头冠摆正,又回首笑道:“比尊夫手段有差池否?”
吴风月倒也不掩饰,直截了当地答道:“道长这活可比我那夫君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黄知观躬身谢道:“多承郎君不弃,小道粉身难报。”
吴风月答道:“我既被你哄了,如今只要相处得情长则个。”这便是赖定黄知观不肯放手的意思了。
后者沉思片刻,也笑道:“既然如此,我和你须认了表兄弟,才好两下往来,瞒得众人过。”
吴风月还裸着身子,便拿脚去勾黄知观道袍的下摆:“这也有理,不知道长今年贵庚了?”
“小道已是二十七岁了。”
吴风月抚掌笑道:“既然道长比我年长一岁,那当然是要认作哥哥了,啧,表哥~”他适才高潮过的面容上尽是风情,看得黄知观一呆,下身又隐约有了反应。可他也知晓当下并非做此事的良机,何况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
便又移开眼去,将令牌敲了两敲,把门开了,对门口两个道童说道:“方才召请亡魂来,元来主人郎君是我的表弟,一向不晓得,到是亡魂明白说出来的。问了详细,果然是。而今是至亲了。”
太清同太素在外面听了一上午的活春宫,一个裤裆里还是梆硬的,另一个已是湿了半条裤子,当下便也嘻嘻笑道:“自然是至亲了。”
吴风月也过去把儿子叫了出来,将黄知观方才胡编乱造的鬼话一并说给儿子听了,又说道:“这是你父亲说的,你可过来认了舅舅。”
那刘达生年纪尚小,哪里晓得什么好歹,只得依着吴风月的话叫了舅舅。
从此之后,吴风月日日推说要招魂,便与黄知观干着这门肮脏事。晚间,吴风月出来,道士进来,只把孝堂魂床为交欢之所,一发亲密了。那儿子但听说“召魂”,便道:“要见爹爹。”只哄他道:“你是阳人,见不得的。”儿子只得也罢了。心里却未免有些疑心道:“如何只却了我?”
等到七日之后,坛事已完,百日孝满。吴风月谢了他师徒三众,收了道场,暗地约了相会之期,且瞒生眼,到观去了。
吴风月就把儿子送在义学堂中先生处,仍旧去读书,早晨出去,晚上回来。吴风月日里自有两个道童常来通信,或是黄知观亲自前来,只等晚间儿子睡了,便开门放进来,恣行淫乐。只有丫鬟晓得风声,可毕竟是自家人,多赏些银钱堵了嘴便也罢了。如此三年,竟无间阻,不题。
三年转瞬即逝,这刘达生便也已经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了,他情窦已开,这事情也落在眼里了。他少年聪慧,知书达礼,晓得吴风月有这些手脚,心中常是忧闷,不敢说破。一日在书房里,有同伴里头戏谑,称他是小道士,他脸儿通红,走回家来对吴风月说道:“孩儿有句话想说,这个舅舅不要他上门罢,有人叫儿子做小道士,须是被人笑话。”
吴风月听了他的话,却也不言语,只是淡淡地喝着茶,又心平气和地说道:“小孩子不知事罢了,舅舅乃是我的哥哥,不过是往来而已。你那些个同伴读书不用功,学这些风言风语倒是一字不差。达生,你下次若是再听见了便告诉我,我同他说理去。”
刘达生听了吴风月这一番辩驳,却仍是有些不忿:“前些年未做道场时,不曾见说有这个舅舅。就算当真是舅舅,若是只与他当兄弟相处,外人如何有得说话?”
他这一句却是正好戳中了吴风月心窝里的事情了,饶是他再好的修养也坐不住了,只冷冷道:“好儿子,我养你这么大,你听了外人的说话,反倒来嘲讽起我来了?”
刘达生本身对这个貌美的母亲便有些畏惧,何况吴风月虽生得好看,发怒之时那双眼睛却也很是有几分气势。吓得他当下跪在吴风月面前道:“孩儿乱听信了外人的挑拨,误会了母亲,孩儿知错了!”
吴风月见他讨饶,神色稍缓:“罢了,今后切不可听人乱话。”
刘达生忍气吞声,不敢再说,只得自个回了房间,心中却是想道:母亲这般性子,若我不抓他个现行,恐怕他是抵死不认的。父亲已亡故数年,母亲并非女子,若要再嫁,我亦是不会阻拦,为何偏要同那道士纠缠不清?平白惹出这么多闲话来,真真是……
他满腹心事地躺在床上,渐渐竟是睡了过去。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刘达生再醒来,却听到外头有异响,仔细听去,竟是隔壁吴风月房间的动静,像是有人走出去的模样。他是个有心的,便轻轻披了衣裳,走起来张看,只见吴风月房门大开,内里却不见人影,不用想也知道是去做何等勾当。
刘达生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要去查探一二,便蹑手蹑脚地朝孝堂走了过去。原来是夜里吴风月约了黄知观黄昏后来家中一会,那孝堂中灵座已除,专为要做这勾当,床仍铺着,这所在反加些围屏,围得紧簇。
他还未走进,便听到那孝堂里一阵奇异的声音传来。刘达生虽然也初通人事,但毕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