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外,但心里毕竟还是有些抵触的,当下便假意斥道:“道长,不可如此……”他话音未落,却是被黄知观伸手一抓,直接抓住了胸前那微微隆起之处。白日时,他看吴风月胸前平坦,本以为他天生如此,此刻上手方才发现,原来这郎君竟是怕自己此物生得太过饱满故而用布将奶子牢牢缠了起来,直把一对妙乳硬是挤压成了扁扁的两团。
黄知观未出家前也是个风流公子,摸过不知多少对各不相同的奶子,隔着亵衣这么一抓,就知道吴风月这奶子天生极品,若是揭开,恐怕那奶头会顶到自己脸上来。
吴风月未料到他如此直接,什么话也不说竟是直接上手摸了起来,哎呀一声缩起了身子,连忙说道:“道长,你……你怎的如此……实在羞人。”
黄知观的手正要伸到他后方去将那亵衣的绳结揭开,听他这么一说,却是转身在他耳畔吐着热气说道:“好郎君,横竖这屋里只有你我两人,你还同我做这些虚的做什么,白日里你瞧我那个模样,实在是想要得紧了。”说罢又往吴风月下身一摸,果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吴风月满脸通红,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没想到却是将亵衣的绳结给解开了,胸口那一对形状生得极好的奶子便弹跳而出,被黄知观握在了手中,紧紧一抓。
“唔……道长……”
黄知观一双手掌又搓又揉,将那饱满乳肉玩得不住变形:“郎君此处生得这般好,为何平日里要将它牢牢缠住?”
“啊……那是因为,夫君怕我这奶子惹来旁的人撩骚,故而命我将它用布缠了起来,现下我已经习惯了,便也不觉如何。”
黄知观叹息道:“如此尤物,却不得不藏起,实在可惜。”他身旁虽有那两名道童伺候,但吴风月此等双性人毕竟不可多见,当下更是血脉贲张,昏暗床帐中看着吴风月耳后泛红的肌肤,情不自禁一口便亲了上去。
“嗯……”吴风月身子一紧,喘息着在他耳垂上舔了一口,“好道长,你莫要再戏弄我了,快些……快些弄那事罢。”
“原来郎君已经是等不及了。”黄知观心中大喜,已将吴风月那对奶子揉凸了尖,嘴上在吴风月脸上乱吻一气,手指也一刻不停歇地将那两颗微硬的奶头捏住,左右揉弄。
吴风月身子被男人的手搓得酸软,胸腔里好像有虫子在爬,麻麻痒痒的好不恼人,横竖丈夫已经去了,他一个人留在世上不寻些快乐的事情也是虚度,便偏了头也吻住了黄知观的唇。
黄知观年纪尚轻时便流连花丛,后来年岁长了,也是家人观其生性浪荡,才送他去修道磨炼心性。他表面上虔诚修心,背地里却也不知道干了多少坏心眼的勾当。尤其是当知观的这几年中,不知道坏了多少男子女子的身子,对这人身上的各处地方,那是无一不晓的。这下得了机会勾搭上吴风月这种欲念深重的寡妇,当即便施展浑身解数,打心眼里要让吴风月对自己的床笫功夫心服口服。
吴风月从前那丈夫虽也陪着他胡闹,但毕竟不是黄知观这样的情场浪子,亲嘴便是亲嘴了,哪里还有这么多手段的。如今三两下便被黄知观撬开了牙关,一条灵活万分的舌头长驱直入,转眼间就连他后槽牙都舔了个遍。吴风月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也用自己的舌头去缠住对方的,顿时两根舌头缠成一团,不几下就被黄知观占了主导权,将那美人的舌尖含在嘴里把玩起来。
从前同丈夫亲嘴便也是如此,吴风月原想着这道士也不过如此,哪知道这感受完全不同,被对方亲到舔到的地方又酥又麻,被吸过去的舌尖更是被吮得几乎要化作了一滩水。两人缠绵一会,却像是在吴风月身子里头点了把火,方才自淫过的身子又烧了起来,连带着心窝都在发烫的。
一看这骚寡妇动了情,黄知观连忙顺势将吴风月的亵衣脱了个干净,那丰硕浑圆的奶子重见天日,仔细瞧去,上头全是被勒紧留下的痕迹,看得黄知观是心疼不已,当即将这双乳握在了手中,叹息道:“郎君以后若是有福分随了我,我定然天天护着你这对好宝贝,不让它受这等苦楚。”
吴风月听他说得深情款款,竟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食指点在这道士的额心上:“原来你们道长也都是这般不正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