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真身,谢无端将声音压得极低,也尽量少说话,段居贞并未起疑心,心底更是乐开了花。
次日谢父回来,见到自家儿子与陌生男子相谈甚欢,也极为诧异。走近一瞧,正是段家独子,当下神情变得极为怪异,私下便寻了谢无端言说此事:“你现下虽然瞒得了他一时,怎能瞒得他一世去?”
谢无端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倒也不想瞒他,若非父亲当年订下这婚约,我也少了这许多麻烦事。”
“你你你!”谢父叹了口气,又说道:“罢了,到时我认一个干女儿,婚礼之时送入洞房去,生米煮成熟饭,段居贞是个好儿郎,想来也不会有异议。你且给我旁侧敲击些,别在他面前露了真面目。”
谢无端微微一笑:“父亲放心,这个孩儿是擅长的。”
随着段居贞在谢府住了一段时日,他与谢无端的感情也与日俱增起来。白日他与谢无端练武切磋,夜里便同那所谓的谢家小姐品诗论茶,生活过得无比惬意。
这一日月白风清的晚上,段居贞与谢无端互相依偎在一处,耳鬓厮磨间是道不尽的缱绻缠绵之意。
谢无端想着自己横竖是个男子,给他占点便宜也没什么,只是这接连几日下来,段居贞那物硬得厉害,实在顶得他难受。他虽比对方小了五岁有余,可什么青楼花酒都是熟识的,抱过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哪里像段居贞跟块木头似的。
说起来自己还未曾试过男子的滋味,听友人说起男子那处较女子更为紧致舒爽,也不知是什么妙处。这日他察觉到段居贞顶着自己的硬物,故意扭动了几下身子说道:“哎哟,你这剑为何放在此处,顶得我好生难受。”
段居贞满脸通红,急忙将他放了下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谢无端见状,更觉可爱,索性伸头吻住了段居贞的唇,不过缠绵片刻便分开,狡黠笑道:“我听说他们那些热恋中的男女,都会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想着和你也来试试滋味如何。”
段居贞愣了半晌,才开口道:“明月,你都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些东西?”
谢无端嘻嘻一笑,只觉得这痴傻人儿实在有趣,又再度将唇覆了上去,一根灵舌已经闯入对方的口腔。
段居贞在情事方面虽然有些木讷,但毕竟也不是真正的痴傻,当下便紧紧搂住谢无端,感觉眼前这美人当真是甜到了极点,口中津液都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气,教他将那礼法都抛去了一旁,只晓得也伸出舌头去与之交合,肆意掠夺着谢无端口中的甜蜜。
没想到这傻子还有几分天赋,谢无端暗暗心惊之余也渐渐忘乎所以,沉醉在这迷人的吻中。但见两根舌头牵丝挂涎,亲昵地卷缠在一处。
段居贞吻得情动,下意识便往谢无端的身子上摸去,后者陡然一惊,连忙推开了他,装模作样娇嗔道:“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却也是此等孟浪之徒。”
段居贞被他骂得清醒了些许,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却是猛然扇了自己两巴掌:“明月,对不起,我……我不该这样。你打我吧,我兴许还会好受些。”
谢无端只觉好笑,却是伸手扯了他的裤子,将那早已硬挺多时的粗大阳物释放了出来。这一瞧,谢无端却也是心下一惊,他虽能感受到段居贞的性器是何等伟岸,可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还是让他吃惊。
那肉根雄赳赳气昂昂,足有婴儿手臂粗细,浑身遍布青筋,单等着他来抚慰。
段居贞惊得一动不动,等到谢无端盯着自己那物时才反应过来,猛然背过身去:“明月,你要做什么?”
谢无端想着若是能将这样一个男子压在身下,心中的满足感自是无可比拟的,他还没看够,自然也是笑着说道:“段郎,你这宝贝生得好看,明月很是喜欢呢。”
他这般直接主动却也让段居贞心下起疑,谢明月这样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会对男女之事如此熟络,且言语间没有半分羞涩的意思?
但谢无端可不知道他作何想法,他忙把段居贞拉着再度坐下,伸手握住了那滚烫的阳具,只觉得又热又大,龟头闪闪发光,尽是淫水的气息。
“它硬得这样厉害,原来这些日子顶着我的不是剑,是段郎的这根东西。”谢无端牢牢抓着那根鸡巴,来来回回地撸动着。
起先段居贞还有些抗拒,没过一会也实在抵抗不住手淫的快慰,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来:“明月,你……你怎么会对男子的物什如此熟悉,唔……”
谢无端笑得开怀,凑过去在段居贞的脸上亲了一口:“你猜。”手上却微微用力,不住上套下捋,疾撸如飞。
不用多时,已见段居贞喉头暴跳,口中呼呵作声,大有抵挡不住之势。
谢无端察觉到此节,不禁戏言道:“此番不会是段郎的初精吧,那可是珍贵。”
段居贞双目尽是欲火,只是摇头,却不说话,突然双臂大张,猛然抱住谢无端,将他放在床上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