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爽相比,智微却觉得极为难受,眉宇间流露出痛苦神情。
那些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从阳具轻微抽动进出的时候划落一些,滴落在大和尚的阴囊上。
“怎么操了几天屁股,连吃鸡巴都不会了!”大觉神色阴沉地呵斥着:“手伸出来摸这里,舌头再舔得深些,吸得大力点!”
智微俊美的脸庞扭曲着,却不得不吐出龟头,含住了那两枚卵蛋温柔地吸吮起来。大觉倒吸了一口冷气,又觉得腰间酥软,智微见龟头上已经开始大量涌现淫液,更是卖力地吸吮起来,弄得啧啧作响:“师父,徒儿……徒儿求你赏赐精液……”
灵活的手揉捏着睾丸,由上至下地在那褶皱上抚摸着,大觉感觉自己换身舒坦无比,嫉妒的心思终于消退些许,紧闭着眼睛享受着徒弟娴熟的口活。
没过多久,他便在智微口中射了精,大觉心满意足地看着智微仔细地用红舌将那些脏污收拾妥当,这才肯放他离开:“你可莫要忘了方才我说的话。”
智微连连点头,却是去了后院好好洗漱一番,又做了功课,见天色渐晚,这才去见了杜岁寒:“师父昨夜寂寞得很,今夜嘱咐你必须要去他房里。”
杜岁寒冷笑道:“我先前已是说过,你也答应了,我才住在此地,如何又要我去陪那不中用的家伙?”
智微为难得很,只得软声哀求道:“好人,他毕竟是此处住持,又是我师父,你也晓得他是个不中用的,随便糊弄些许我便来给你快活。”
杜岁寒在烛火下仔细瞧他一眼,见智微嘴旁有淡淡红痕,也是心下明了:“你白日里替他吹箫了是不是?”
智微踌躇道:“正是如此,所以公子现下过去,不到半柱香就可完事了。”
杜岁寒瞧着他那处红痕,颇有些怜惜地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咬牙切齿道:“这个老秃驴可真是……我又不是他的人,怕他作甚!若是再逼我,我连夜回了临安便是!小师父,你愿不愿随我一同去?”
智微竟是有些害怕,仓惶地摇了摇头,吓得退了出去回禀大觉:“师父,他毕竟有些害羞不肯来,还是请你亲自到他房里去吧。”
大觉满意地点了点头,中间却又有事情耽搁了些许,直到子时才偷偷摸摸进了房。
杜岁寒等了半晌见无人搭理,也早已睡下,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却感觉有人在摸他身子。
大觉哪里晓得他把自己误认做了智微,这几日来第一次见杜岁寒如此配合,更是一把抱住他亲吻了起来,一只手瞧瞧地摸进了他亵衣里头。
“啊……怎么,怎么突然这么急?”杜岁寒被他弄了几下,也气喘吁吁地想要推开他,“我还以为你……今晚上不会来了。”
大觉想着能独享这双儿,话都说不出来,一会儿就把他全身脱个精光,露出那两团娇嫩的奶子,上方的红点闪闪发光,看得他骨头都酥了,索性直接把手放在那两个奶子上轻轻揉搓起来。
“别……啊……别弄那里……”
杜岁寒来不及抗议,大觉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嘴唇凑了上去,轻轻地含住那粒小巧粉红的乳头,微微的吸了起来,一只手握住另一个椒乳揉弄着。
“嗯……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喜欢玩这里……”在和尚的挑逗下,杜岁寒的奶子渐渐硬挺如石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见这美人如此淫荡,大觉的鸡巴终于有了反应,迫不及待地顶入了柔软的女穴之中。
杜岁寒何等敏感,阳具方才入体,便觉得有些疑惑,虽然身下这物也是粗大,可毕竟没有那般硬挺,当即睁开眼想去仔细看清身上人的容貌。
等他瞧清楚这肏弄自己的人乃是大觉时,更是变了脸色:“怎的是你这蠢物?智微去哪了?”
大觉轻轻扭动胯部,将龟头顶在杜岁寒的宫口打转,清晰地感受到那物颤抖不已,一股股蜜汁春水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他粗壮的阳具,好不舒服。
强烈的抽插让杜岁寒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他激情的抱住伏在她椒乳上舔弄乳珠的头,和尚的腿与他那两条腿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贴在一起,那种温暖密实,使在子宫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马眼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嫩穴阴道柔嫩的肉壁,使杜岁寒全身酥麻,竟也是忘了这人乃是大觉。
“啊……大师父……今天怎的这般厉害,里头好痒……快,再快些!”
大觉喘着气淫笑道:“操死你这个小婊子,让你知道贫僧的厉害……”大觉打定了主意今夜要在这美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只指望讨他的好处。不想这回却是用力过猛,有些气喘吁吁了起来。
杜岁寒起先还未察觉,两人正贪婪地吻在一处,互相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这是大觉突然急速挺进了十来下,然后鸡巴紧紧地顶在耻骨处再无动弹。
他浑身一震,晓得这和尚又是要射精了,可恨他才刚刚起了意思,这老物却又坚持不住。
大觉浑然不觉他的僵硬,口中仍自叫道:“操死你,全部……射给你这个骚婊子!”他的龟头此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