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奴起身下床从柜子里摸了一根形状怪异的鸡巴来:“才不是那个呢,这次是真正的好东西。”
赵誉细细看去,只见那原是雕了两根鸡巴的双头龙,他哪里没见过此物,当即笑道:“你拿这玩意出来做什么……”话音未落,他突地变了脸色:“你的意思是我们……”
苏盼奴笑道:“正是如此,我一直存了心思和言儿试试这东西的妙处,却寻不到机会,没想到这第一回用,竟是同夫君一起……”
赵誉瞧着那双头龙可怖的尺寸和长度,心下微惧,果断拒绝道:“不可如此,你帮我舔菊已是我所能够接受的极限了,我不能……”他说到这里,又从苏盼奴手中将那双头龙夺了过来,施了法术封印在柜中。
苏盼奴见他实在不愿,却也没有勉强,两人便又沉沉睡去不提。
几日之后,赵誉夜间半梦半醒之间,觉得小腹间一阵胀痛,想来是白日里喝多了茶水,尿意充沛所致,他正想起身方便,却突然觉得双手似乎被什么东西所束缚。他骤然惊醒过来,却瞧见明亮烛火之下,却是苏盼奴言笑晏晏地站在床前,手中还拿着那被他封印在柜中的双头龙。
“盼奴,你要做什么?”赵誉惊疑不定,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解开封印将双头龙取出的。
苏盼奴笑道:“夫君心里明明想要得很,却偏偏开不了这口,我便来帮夫君一把。”他话音刚落,便直接解了赵誉的衣衫,男人精壮的身体让苏盼奴心动不已,下身蛰伏的巨物还未苏醒,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盼奴,你清醒些……别……别做这事……否则,别怪我与你翻脸!”
苏盼奴将头埋在了他的下身,如同上次一般替赵誉舔起了屁眼来,赵誉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这欲望控制自己心神,挺着屁股迎合着苏盼奴的舌头,他瞧着那根被丢在一旁的双头龙,不愿承认自己内心也期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苏盼奴注意到他的视线,又是一笑:“原来夫君早已等不及了,是奴家忽略了,奴家这就来让夫君舒服。”
他抽出舌头,握着那根冰冷的双头龙在赵誉火热的龟头上磨蹭,柔软的顶端被那死物弄得一激灵,赵誉从未体验过这等感受,心中不禁生出惧怕之意来,口中却仍是固执:“盼奴,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夫君又何必如此抗拒,你仔细想想那日在镜中,你被天都那根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是怎样一番感觉?”他话音刚落,冰冷的假鸡巴已经一鼓作气塞入了赵誉的后穴之中,一直顶到了凸点才挺下来,他默念法术,那玩意就如同有生命一般在赵誉的穴眼里飞速震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从来不知道原来那处凸点被刺激竟会有如此快乐的赵誉此刻双腿根本合不拢,膀胱里的尿意此刻再也憋不住,瞬间飚射而出,将整张床榻都弄得一塌糊涂。
苏盼奴也是吓了一跳,未想他竟会如此敏感,见到赵誉这等痴迷的模样,他当即也有些炎热,急切地扶着那双头龙的另一边,只听到扑哧一声,另外一头瞬间被他的女穴吞入。
此刻屋内的情形实在诡异万分,这赵誉与苏盼奴夫妻二人却是同时享用着两根假鸡巴,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狂乱地吻着对方,这双头龙被其中一方吃得更深,另外一方便有些馋,竟是出现了两人共抢鸡巴的奇景。
“好舒服……盼奴,你说得没错……啊……被大鸡巴操原来这么舒服……啊……”
“和夫君一起被鸡巴操……好奇怪……啊……要……要被操开了……唔……”
那双头龙上被施加了法术,就好似是一个男人同时生了两根鸡巴来肏弄这淫荡的夫妻二人。赵誉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被操穴的滋味,骚点被龟头紧紧抵着,偌大的肉棒随着苏盼奴的动作而动作,每次都摩擦这那处凸起,这种被鸡巴操穴的快乐,是他这许多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比用鸡巴操人更加快乐千倍万倍。
他难以忍受地与苏盼奴一同淫叫了起来,一个劲地和对方争抢着这假鸡巴。
“好爽……屁股被操得好爽……啊……盼奴……”
之前,赵誉对于苏盼奴屈服于霍天都的大鸡巴下颇有芥蒂,到了现在,他才知道这种难以形容的极乐,满脑子都是想被真实的大鸡巴肏弄,哪里还会心存芥蒂。
苏盼奴痴迷地看着赵誉被干坏的模样,好像是被自己用鸡巴操坏一样,他吻住了夫君的双唇,含糊不清地说道:“夫君,想不想……想不想要更加快乐,被天都的鸡巴再操一回?”
“想……啊……想要天都的鸡巴操我……把我操坏……啊……他那根东西比这个还要大,啊……肯定会更加舒服……”
“好……那以后咱们就一起把天都叫过来,让他来选自己要操谁的穴……”苏盼奴兴致勃勃地提着建议,“或者我吃……夫君的鸡巴,夫君吃天都的鸡巴……啊……肯定……肯定很舒服……”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赵誉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只知道一个劲地求操。苏盼奴也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