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誉王魂魄离体之后,身躯自然也随之腐朽,先前那些化作丧尸模样的士兵悉数身亡,整个誉王府几乎可以说是被灭了满门。朝野震惊之余却也恰好给主战派一个机会,将此事悉数推脱到了辽人身上,奉劝圣上早日出兵。
只是这些事情都与霍天都没了干系,他寻不得赵言踪迹,便只得又回了醉蓬莱。
那头苏盼奴自从他离开之后,足不出户,从前的客人全都拒之门外,只是一心等着楼主赵誉归来。
江南距京城遥遥千里,这誉王府灭门惨案悄无声息地压了下来,半个月过去了,苏盼奴病还未好,每日只催着楼里的小倌去看有没有从京城来的书信。
这一天日中,突然有个商人前来拜会,足足带了几箱绫罗绸缎上门,却是听说了盼奴的名声,定要相见。
苏盼奴心中烦闷,只推说病重谁也不见。未想这商人竟是连续三人都来醉蓬莱纠缠不休,让其他妓子伺候却也不肯,非要见着苏盼奴才罢休。
他不堪其扰,总算勉强答应去与这客商见上一面。
那客商得了消息,更是喜出望外,大清早地便巴巴地跑来醉蓬莱求见。他生得面容丑陋,若非看在衣着华贵的份上,只怕早已被小厮们打出门去了。
饶是如此,下人们也暗中讥讽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推脱一句花魁未醒便让他在偏屋等候。
客商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天光都大亮,眼瞅着是要日中了,却连苏盼奴的半个衣角也未瞧见。他这回便怒上心头,想来这花魁要见自己也只是谎言,不禁心怀愤恨,自己在这醉蓬莱中寻起路来。
他稍微打听便晓得了苏盼奴那处小楼,左右观察一番却未瞧见人影。正巧又听见后院有水声传来,客商心脏砰砰直跳,暗道今日也算运气好,能亲眼一睹这美人出浴。
苏盼奴这几日身子总是懒懒的不舒服,提不起劲来,便一直躺在床上。这回有了些精神,便打算沐浴一番,再派人去打听京城事宜,可巧就落入了这客商眼中。
客商蹑手蹑脚地躲在树后,一双贼眼藏在树叶之下,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盼奴瞧。
此时日头正好,苏盼奴背对着男人站在浴桶前轻解罗衫,他在楼里伺候客人惯了,除去外衫里头便空无一物。这一下便直接脱了个干净,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客商眼前。
客商看得眼都直了,暗想自己从南方远道而来拜访这位花魁,果然是不虚此行。
苏盼奴浑然不觉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他徐徐地转过身子来,将那一头青丝随意地用发冠固定住。那一对浑圆饱满的奶子瞬时就闯入了客商的视线里,他死死地捂住嘴避免自己叫出声来,心中暗暗骂道,好家伙,原来是个双儿,怪不得这么会勾引人呢。
客商贪婪地盯着苏盼奴,只见这位花魁胸前两点红蕊兀自颤动不已,好似在等待着男人的采撷。他瞧着瞧着,却觉得自己掌心略有些湿润,这才惊醒原是自己看得太入神,口水都流了出来。
不等他缓过神来,苏盼奴便已经弯下了身子准备踏入那浴桶之中,只见他下身的男根光洁无比,粉嫩得如同少年,男根之下是紧闭的女穴,兴许是因为有一段时间不接客的缘故,那个地方干净得过分,令人心驰神往。一双修长的腿却是饱含着力量,光是瞧着便能让人想象它缠在男人腰间的感觉。
客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心中暗暗下了决心,无论如何,若是操不到这婊子的骚逼,只怕自己是死都不能瞑目的了。
他想到这里,更是蹑手蹑脚地绕到了旁边的草丛里,悄无声息地朝浴桶走去。
苏盼奴毫无防备享受着温暖的日光,毫无察觉自己身后竟是站了一个人。客商猥琐的面容倒映在澄澈的水面,自上而下地凝视着水中洁白身体。那高耸的奶子和粉红色的奶头完全吸引了男人的视线,更深处那神秘的所在虽是看不分明,却也恰巧给了男人无限遐想的机会。
许久没有伺候过男人的身体异常敏感,甚至在日光的照射下产生了些许麻痒,苏盼奴本来也是妓子,不明白什么礼义廉耻,暗自想着这两天身子恢复了些是否又该接客了。
他这般想着,不自觉又想起那日被霍天都奸淫的模样,脑中便有些晕眩,正在用澡豆搓洗纤腰的手也突然探向了下身,手指在男根上轻轻套弄着,喉间轻轻发出快乐的呻吟。
客商喉头一紧,暗自想道,看来这婊子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接客了,否则怎会这么饥渴,在这光天化日的就自摸了起来,我今日好心,便用肉棒好好抚慰他一番。
他踮起脚尖,猥琐的三角眼透过水面死死盯着苏盼奴的下身,只瞧见那白嫩如葱的手指绕到了男根下方,轻轻挑逗着肉唇。
苏盼奴屈指轻勾,却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来,不一会儿,他的身子就颤抖起来,一股熟悉的麻痒流入四肢百骸,让他感觉兴奋不已。
他自然清楚如何让自己得到快乐,很快,苏盼奴又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奶子,从乳晕到奶头,他技巧比那些恩客还要熟稔。瞧着这美人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