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先前的成熟可能只是他的错觉罢了,怀中人分明还是个少年的模样。月光如水的院内,少年的嘴唇红润,眼睛里也含着水汽,几乎让刘元普等不到进屋,就像将他压在院内办了。
这样实在不合礼法,当然这对刺史大人来说不是重点,他只是怕李春郎还有些接受不了这样刺激的交媾。
李春郎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等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倒在被子里。屋内不算太暗,起码还有月光透过窗户流淌在他洁白的肌肤上,就和牛奶糖一样。刘元普轻轻舔着他的锁骨,腿很自然地伸入李春郎的双腿间,将他并拢的腿打开,露出隐秘的私处:“看来你对上次我的粗鲁印象很糟糕。”
“不是的,大人……我上次……”分明就是苍白无力的解释。
刘元普亲昵地含住他的唇瓣,宛如梦呓般地开口:“对不起,上次我将你误认为是照水,他的身子和你的不一样,所以你才会觉得疼,这次不会了,我保证。”
李春郎明显还算是有些害怕,他不敢去看刘元普的脸,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
刘元普叹了一口气,下床去取了他很久没用过的白瓶来,这本是原来王照水还青涩时专门从名家那里买来的润滑之物,后来王照水身子渐渐操得熟了这东西也就束之高阁了,这许多年了,不知道还能用否。
才取开瓶塞,一股浓郁的白茶香气便扑面而来,那股甜香几乎要让刘元普脑袋发晕,皱眉苦笑道:“这玩意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李春郎显然也闻到了那股气息,相反,他倒是极其喜欢这股甜香,甚至裸着身子凑上去深深嗅着:“大人,这股味道很好闻。”
刘元普心中微动,想着此物是否对双性人另有妙用,便往手心里挤了一大团往李春郎的下身摸去,那女穴口瑟瑟发抖,仍是又干又紧的样子,再往深一点的地方摸进去,才感觉到些许的湿润。
看来光是这个还不够,刘元普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将少年半软的阳物含入了嘴中。
“啊……大人,那里……太脏了!”李春郎更加害怕起来,刘元普的舌头却贴着他小巧的性器动了动,仔细地舔舐起来,他倒也经常对王照水做这种事情,该是习惯了,所以也没什么障碍。少年的性器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没一会那阴茎就在他嘴中跳动起来,明显是要射精的模样。于是刘元普稍稍撤身,让性器从自己的嘴里离开,任由李春郎将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脸庞上。
少年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扯了衣服去替刘元普擦拭,后者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嘴里的味道虽然腥臊,但并不让人觉得厌恶。
刘元普等他爽了,这才伸手摸到他女穴里开拓,那带着异香的药物仿佛也在渐渐发挥作用,就这么小半会的时间,甬道里竟然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男人低声笑着,一边吻着李春郎的唇一边把少年压倒在床上,又开口问道:“喜欢什么姿势?”
李春郎没有反应过来,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刘元普又问道:“喜欢我从前面操你还是从后面?还是你自己坐上来?”
李春郎想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在说刚才自己看的春宫图册,更是说不出话来,只拼命地摇头。
刘元普更觉得他可爱,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指甲刮过甬道继续往里面摩挲,试探性地寻找到那凸起的一点按了下去:“那我们都试试好不好?”
“这样对……对大人身体不好。”李春郎颤抖着身子,眼睛突然睁大,猫叫似的啊了一声。
刘元普笑得更加厉害,手指在李春郎的敏感点上前后摩挲,只听到少年的声音越发甜腻起来,内里水液渐渐有了声响,甬道里的媚肉痴缠着他的手指不肯放开。真的变得奇怪起来了,李春郎心想,一点也不疼,反而很舒服。他深深地喘着气,又觉得好像还不够,手指不够,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进来。可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睁大那双满是水汽的眼睛,恳求似的看着刺史大人。
刘元普见着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抽出来,又低下头去舔他的耳垂。他贪恋着少年身体上的味道,这仿佛让他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他还不是如今的刺史,只是地方上一个小小的官僚,在为百姓的事务而奔波。
虽然不好意思开口,但李春郎用动作告诉了刘元普一切。他将双腿缠上了刘元普的腰,以便对方能够顺利把硬了很久的阳物送入他湿软的女穴里。但他还是有些害怕的,那东西又大又硬,像烙铁一样。
刘元普没有打算停顿,他一鼓作气地闯了进去。甬道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完全撑开,龟头横冲直撞地顶在了敏感点上。
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区别只在于刘元普是爽的,李春郎是更爽的。
少年的女穴温暖紧致,和王照水的截然不同,那嫩肉缠绵地裹着他的鸡巴,让素来以持久闻名的刺史大人也有些失控,惊叹原来自己无意娶进门的妾室居然还有这样的宝穴。他的阳物又往深处顶了顶,很快就顶到了少年的子宫入口处,刘元普想自己该再往里些,把浊液全部射进去,或许他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