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那屋里黑灯瞎火的,他正要点灯取物,谁想那床帐之后却隐约传来一声呻吟,刘元普吃了一惊,隐约听得像是王照水的,却又听不分明,便直接过去掀了帘子,黑不溜秋的,只瞧得见似乎是一具赤裸的身子躺在那锦被之中。
“你今日倒是会勾引人,我才出去几日,你便又发浪了?”
那床上之人自然不是什么王照水,该是李春郎才对。他虽已做了心理准备,可也料不到这位刺史大人床笫间竟是如此开放,又怕自己露了马脚,只得呜咽了几声,算是答了话。
刘元普舔了舔嘴唇,稍稍弯下腰去亲了亲李春郎的额头,然后是眼睛。李春郎心中砰砰直跳,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替爹爹来做这个决定,可是他现下已经躺在了刘元普身下,便再无反悔的道理,也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睛,承受着男人的亲吻。
刘元普见王照水半晌不说话,反而是任他亲吻,心中也是奇怪,失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嗯?”他又去亲李春郎的侧脸,将他的耳垂含着口中吸吮。
这些亲昵的举动让李春郎羞红了一张脸,他可比不得放荡的王照水,平日看他虽是活泼的少年郎模样,实际上若是有人如此近身地与他说话,不到三句他便会像受了惊吓般地跳开。
刘元普浑然不知自己身下并非王照水,右手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对方的腰上,一寸一寸地仔细捏过去,却觉得怀中人好似又消瘦了几分:“怎么最近又瘦了,我都嘱咐厨房让你多吃些了,又不愿意?”
李春郎依旧没有答话,只是象征性地闷哼了一声,等到察觉自己腹部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他脑海中才终于有些清醒的认知,这并非儿戏,而是实打实的交媾。想到这里他便有些害怕,红着脸往墙边躲去,却被刘元普按住了手,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刘元普见他今日跟个哑巴似的不出声,还以为是什么新情趣,便也笑了笑,顺着李春郎光裸的脊背一路摸下去,最后捏到了臀尖,握在手心里掂量着把玩,倒是有趣极了。
李春郎前端那男根自是青涩,被刘元普这样赤裸裸地捏着,没两下便滑腻腻的,水液拼命地往下流。刘元普也觉得好笑,见他身子抖得厉害,便也笑道:“都被我操过多少次了,怎的今日还跟个处子似的放不开?莫非你今日便是要与我好好回味你的初夜?”他埋头下去亲吻着少年的奶头,吸吮挑弄,什么手法都用上了,李春郎起先还刻意压着声音,到了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压抑不住一般。
李春郎羞得很,心中又暗骂自己不知廉耻,怎的做出了这等下贱的事情来,最后却还觉得舒服。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最后该怨谁,只得回身抱住刘元普,乖巧地趴在他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喘着粗气。
刘元普一面将那两个乳头舔得硬邦邦的,又拉了李春郎的手去抚摸自己的奶头,还笑着说道:“来,你也玩玩自己的,以后这里出了奶,可莫要给那孽障喝了去,全留给你相公我才对。”李春郎虽也是双性之体,可他还未有如此明确的认知,自己也是同女子一样可以生孩子的,便模模糊糊地低着头说了一句不要。
刘元普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是啊,咱们若是有孩子也早该有了,何必等到现在,不说这些了,来,下边都湿透了吧。”
他一边握着李春郎的阳根,一边伸了手往那下面的女穴摸去,处子的穴自然是紧得厉害,刘元普却还以为是王照水用了什么药埋在里头。他稍稍一捏,那女穴便缓缓吐出清液来淌了他一手,再往里头摸进去一些,便是舒服得难以言喻的肉壁。刘元普只觉得下身一紧,迫不及待便整个人压了上去,随意扯了腰带将自己的鸡巴给露出来,凑在李春郎的腿根上,很有蓄势待发的意味。
“唔……”下身被那人摆布,上身也陷入了他的掌控范围,李春郎被吻得有些神志不清,回过神来自己的手都已经挨着了刘元普那偌大的硬物,他害怕似的缩了手回去,又被对方强硬地按了下去。两人的东西在黑暗中抵在一处互相摩擦,虽然什么也看不清,但大小差异却分外明显。
李春郎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情欲灼身的快感,他害怕着,却也隐隐有些期待着。等到那根蠢蠢欲动的阳根抵在他的穴口上,这份期待却又化为了恐惧,让他全身颤抖着抓紧了刘元普的手臂,提起臀部来试图摆脱穴口的巨物。
“你这小骚货装得还挺像模像样的,”刘元普将龟头缓缓地送了进去,又低头去吻少年的脊背,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感受着内里的紧致:“跟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弄出来和处子一模一样的?我想听你说。”
李春郎疼得险些将唇都咬出血来,实在是太疼了,女穴被撑到难以置信的地步,抽插的同时淫水随之流出却丝毫起不到缓解疼痛的作用,只有淫靡的啪啪声和钻心的钝痛回荡在黑暗的房间里。
“还是不说话?疼的,还是爽的?”刘元普低声笑着,抽插得越发卖力了起来。
李春郎渐渐地便迷失在了这阵疼痛之中,他已经不是不愿说话,而是根本没有力气说话,整个人都被刘元普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