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王照水的反应十分激烈,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肉根,企图阻止刘元普的入侵。
“明明刚才叫得那么欢,现在怎么反而不让我进去了?”刘元普索性停了动作,笑眯眯地看着王照水。他的阳根进了大半,肉棍与内壁间毫无阻碍的摩擦让王照水又是一个哆嗦,表情里充满了羞耻和享受。
龟头传来的舒爽告诉刘元普,此刻他只要再稍稍前进半寸,就可以抵到王照水的子宫了。双性人的骚点通常都很浅,据说是为了能够加快受孕几率,使他们更好诞育子嗣。他能够感觉到内壁的每一处轮廓形状,王照水比寻常双性人更为难得的一点便是他的女穴生得十分饱满发达,这也导致了他的欲望极其强烈,恰好还与刘元普契合。
“啊……这是在轿子上……外面是闹市……好多人……”不仅仅是这样,许府八人大轿的规制在城内也算是远近闻名的,虽然他不在意名分,但王照水仍然觉得这样会给刘元普带来极其不好的影响。
“怕什么,外头早就传开了,我去应酬一番还有人来寻我打听是怎么保持如此充沛精力操你的呢。”刘元普的阳物似是对主人的得意有所感应,在甬道中跳动了几下,比先前更涨大了几分。
王照水羞得说不出话来,外头甚至还传来孩童的惊呼声:“娘,那轿子好气派啊!”他方才的骚浪模样荡然无存,现在只希望能早些回府。
刘元普心里好笑,也不着急,只是掀了帘往外低声说了一句:“怎么走得这么慢?”
闹市人声鼎沸,再加上他们这轿子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几乎可以说是在人流中动弹不得。但刘元普这一番话过后,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轿子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颠簸得自然也十分厉害,王照水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前滑去,连着那阳根都离体而出,咻地一下滑了出去。
“啊……相公……”好不容易插进来的鸡巴却又溜走了,王照水瞬时脸色难看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变得无比僵硬,但当街行此媾和之事实在不雅,他也只能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企图抵御身体里情欲的折磨。可在淫荡的身子面前,这样的努力显得可笑而徒劳。
看着自家娘子又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刘元普得意地几乎要笑出声来,本来要回府还有另一条路可选,不必通过这闹市街区,而且他故意搁置了王照水几天,就等着他勾引自己呢。没想到起先还如此放荡的王照水现在如此保守,他叹了口气,又假情假意地替王照水把亵裤给穿了回去,那薄薄的绸缎早已湿了个透彻。
他的手指故意在那最私密的女穴处滑动,所到之处,只觉得那两片阴唇娇嫩而丰厚,里面的水像是流不尽一般,将轿上的软垫都弄得湿哒哒的。
“别……别弄了,咱们快些回去,啊……回去再弄……我的名声不要紧,可相公的名声……啊……刺史大人怎可如此……”王照水断断续续地说着,又别扭地将刘元普的手推开。
刘元普正欲继续,轿子却突然又停了下来,前方传来侍卫们的呵斥声:“你是什么人,竟敢拦在刺史大人的轿子前!还不速速让开!”
刘元普微微皱眉,又探头出去问道:“是什么人在此拦路?”
那侍卫稍稍嗅到轿内异味,不敢多瞧,只低头道:“回老爷,是一位卜卦先生拦在前头。”
“哦?”刘元普稍有惊讶,被这么一搅和,方才的情欲也散了大半,忙道:“你速速带他来见我。”
“这……”侍卫踌躇道:“老爷,这是否有所不便?”
刘元普笑道:“你领了他来轿前便可,其他的不必多管。”
过得片刻,只见一位手执招牌的卜卦先生缓缓前来,王照水勉强撑起身子瞧过去,只见上方写着四个大字——‘风鉴通神’。刘元普见那相师白发苍苍,下意识便认定他功力深厚,便想要将他请上轿来,一齐回家询问子嗣:“老先生,你为何拦了我的轿子?”
相师答道:“非是我拦了大人的轿子,我不过是偶经此地,无奈人潮拥挤,恰好摔在了大人轿前罢了。”
刘元普笑道:“既是如此,那便是你我有缘,可否请先生前往家中一叙?”
相师亦笑道:“有何不可?”便作势要掀了帘踏上轿来。那王照水衣裳不整,下身流水潺潺,连忙阻拦道:“相公,不可,我……我此等模样实在不好见人。”
刘元普瞧他一眼,却是突地将手伸入了他的亵裤中去,王照水猝不及防之下,一股滚烫的汁水从那小穴涌出,瞬间让轿里的骚味更加浓厚了几分:“此言差矣,娘子分明更加兴奋了才对,何况你我如此情态仍无子嗣,实乃有违天道,兴许便是交媾之时姿势时辰有误,现下由那相师仔细瞧瞧也好。何况我瞧那相师恐怕早已是耄耋之年,便是几个裸女在他面前,他也早已有心无力了,你无需担忧。”
听他这样说了,王照水只好无奈拿衣服裹了身子缩在角落里,任由那相师上了马车。
相师脸色如常,目不斜视,只端坐于刘元普对面,恭恭敬敬唤了句大人。
刘元普点了点头,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