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别——别碰它!”
林麒不知是继续碰它还是别碰它好,犹疑之下,终究还是忍不住仰头看了一眼邬玦。见到躺在自己身下的邬玦此刻情欲高涨,媚眼如丝,念起平日相处时他的骄矜,心想等他明日清醒过来,定会一剑杀了自己。邬玦对自己根本毫无情意,若非今日为淫蛊所挟,根本没有自己何事。在他眼里,自己怕只是一个逗趣的小丑而已。想到此处,林麒心中发苦,忽然发起狠来,双手握住邬玦的膝弯,将他两条长腿放到自己肩上,露出二人相连处的清晰情状。
娇软的红色穴肉贪婪地吸着林麒硬挺的粗胀,虽有阴虫作用,分泌了不少淫液,但毕竟是初次承欢,后庭现下已然肿了,雪白挺翘的臀丘更是因为方才的抽送红了大片。林麒眸色一暗,猛然又疾又疯地顶弄起方才的那一点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邬玦被操得浑身痉挛,浪叫不止,腰臀无意识地追逐着林麒抽插的速度,真如那女子的诅咒里所言的妓女那般淫荡下贱。一时间,抽插的水声、肉体相撞声、骚浪呻吟声、粗重喘息声此起彼落,竟分不清哪种最为淫靡,栖在静谧林间的不少飞鸟似乎看不过眼,纷乱飞走。
“慢、慢点……呜呜呜呜!”
可是无论邬玦后穴被如何猛烈插送,身前的性器最多也只是淌下清液而已,越积越多的快感让他愈发迷乱,却怎么都到达不了灭顶的高潮。他身体内的阴蛊感受到林麒体内阳蛊的气息,更加活跃起来,这可苦了邬玦,浑身如堕蚁窝火窟,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麻痒,无一处不滚烫,腰部扭得更加欢了,也不知是极乐还是极苦,唇边无意识地流下不少涎水,却兀自不觉,只是下意识地像个淫娃荡妇那样对着林麒的性器不断哭泣哀求:“射、射进……哈啊……来……!”
林麒身体虽然爽极,胸口却闷闷得像压着一块大石。他既不忍见邬玦如此痛苦,又自私地想在他身体里操到地老天荒。只是最后,林麒终于还是受不住邬玦下贱的哀求和肠壁不住的吮吸,在狠狠顶了一次那一点后,他俯下身吻住邬玦艳红的嘴唇,将他最渴望的阳精灌满了饥渴的小穴。
邬玦欢喜地长吟一声,不待林麒将性器抽出,穴肉便开始吸食浓稠的阳精,阴蛊得了食饲,暂时蛰伏了起来。没了阴蛊作祟,邬玦终于将积蓄许久的精液射了出来。只是他此刻浑身绵软无力,连自己的阳物也不例外,这一股精液竟断断续续射了许久,滴滴哒哒顺着柱身流到腿间,一部分落在了林麒插在穴口的性器根部,一部分缓缓滴到了泥土里。
邬玦神智渐复,却朦朦胧胧如在梦中。林麒在他身上专注地看着他。此时云遮血月,火光快尽,那眉眼赫然便是自己在心中想过千百遍的,邬玦忍不住轻声笑起来,乖巧地叫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