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挣扎着活下来了,阿玦见到我开心么?”
牙齿啮咬上胸口的布料,磨牙吮血般,绕着那一点红肿的凸起轻柔咬合。那处早先就被陆谅峤咬得几乎快要破皮,后来又不断磨蹭着轻滑的绸料,被刺激得几乎从未消肿,此时再被林麒如此啃吮,简直又痛又痒又肿,想要逃离,却又在蚀骨的酥痒下迫得挺起了胸口,将那乳粒更深地送入暖湿的口腔里,恳求那根作乱的舌头吞咬下在胸口徘徊不散的痒意。
“可你一见到我就推开我……这么不开心见到我,当初又为何要招惹我呢?!”林麒贴在邬玦左胸口,似是在质问骨肉下跳动的那颗真心。
“我记得当时上你的时候,你兴奋得水流个不停……是不是以为我是你哥啊?哥哥肏得你开心么,小玦?”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语气,邬玦刹那间竟真的以为是邬陶,吓得浑身一颤,只能啜泣着摇头:“别、别说了……”
乳头被咬到发痛,林麒在他胸口抬头看他,眉眼弯弯,依稀便是曾经年少无愁的模样:“阿玦,你这么漂亮的身体,为什么胸口不会流奶呢?真想尝尝看呢,也不知从你心口流出来的,究竟是香甜的,还是……冰冷的?”
邬玦整个人都在抽搐,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痒的:“说、说什么胡话……”
灼艳似火的红衣被一层层剥落,逐渐露出遍布吮痕的修长身躯。正在打颤的双腿之间还卡着一块湿布,随着下身的裸露一点点从穴口掉落,却好像还有小半卡在紧缩的肠穴里,一时竟未立刻落地,只是颤颤悠悠地在中间晃荡。
“哎呀,阿玦,你后面不塞着东西没办法出门么?”林麒佯做吃惊,明亮的双眼却是闪着嘲讽的冷意,“是不是灌在后面的男精太多了,阿玦的小嘴已经松了含不住了?”
“不是……不是!”邬玦近乎崩溃,伸手想要将那污糟的亵裤扯落,手指却软得怎么也勾不住那块布料。
“欸,看阿玦这么可怜,我心里好难受。我来帮你,好不好?”林麒说完便好整以暇地跪在邬玦面前,侧过头从那微张的两腿之间往上望去,伸手轻轻勾住亵裤一角,慢慢往下扯落。
“呜啊啊……”
被林麒看穴的极度羞耻让那小口咬得更紧了,湿透的白色亵裤上除了甜腻的淫液味道,还混杂着未曾散去的腥膻麝香味,随着林麒拉扯的动作从湿红的穴口缓缓厮磨着蹭落。布料与软肉的接触被极限延长放大,邬玦双腿软得简直直不住,可只要一想到林麒就在下面看着他,还是死死支撑住了自己勉强站立。
最后亵裤从紧致缠吮的软肉里彻底滑落的那刻邬玦发出一声近乎满足的呜咽,尾音尚未消散,蓦然就变成一声骚浪入骨的喘吟。
“呃啊……!”
他竟伸出舌头舔了下邬玦下方那微张的糜红处,极度的刺激下后穴骤然淌出大股温热的淫液,湿淋淋浇了林麒一脸。
林麒似是一点也不恼,只是伸舌缓缓舔了一下。起身欺近邬玦,略有些狼狈的俊朗面容此刻邪气得如鬼似魅:“只被舔了一下,就能让你这般兴奋了么……?”
“阿玦可真是比勾栏瓦肆里的娼妓还要淫荡啊,下面这张贪吃的嘴巴吃了多少个男人的男精,嗯?”
“不尝尝么,这可是阿玦你的……淫水呢。”
(3)
“……”
邬玦望着近在咫尺的林麒,一股湿暖甜腻的淫靡气息顿时萦绕在鼻尖。他侧过脸,手指死死地抠着墙壁,垂眸咬牙强硬地说道:“我当日……就说过的,我本就不是……什么好、好人。是你……偏要……偏要来爱我……”他说到此处,急促地喘息了好一会,才续道,“一切……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啊……如,如今……你又何苦来……折辱我?”
林麒竟也不气,只是笑着问他:“怎么,雪医使得,我便使不得么?我为你辛苦找寻解药之时,你与他缠绵恩爱,好不快活,是不是?”
邬玦凄凉地冷笑了一声:“哪里来的……缠绵恩爱!你……你要杀便杀,要、要上……便……上……!”
林麒缓缓凑近,被淫液润湿的嘴唇厮磨着贴上邬玦的唇,声音温和低沉,连眼眸都深情得引人沉迷:“小玦,你真的不肯亲哥哥一下么?”
说话的热气尽数洒在邬玦眉眼口鼻之间,带着他此世间最难以抗拒的蛊惑。邬陶沉稳,林麒跳脱,眼角眉梢却有七八分相似。如此距离,又是如此神态,几乎便如邬陶真的带着满脸湿液亲吻他一般。邬玦浑身发抖,终于站立不住,崩溃地推了林麒一把便瘫软下了身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近乎自语地否认道:“你……你不是他!”
“是啊,你既知我不是他,当初又何必招惹我?”林麒两三步间便逼近了软倒在地的邬玦,俯下身居高临下地扣住他下巴,看不出波澜的目光如毒蛇般钉咬住了那双倔强高傲的漆黑眼眸,“阿玦,你记住,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说罢,也不待邬玦回话,除去自己下衣,一手捞起几乎快软烫成水的身躯,搂抱着人直接挺身,将硬挺了多时的紫胀直